桦钢女工。98年在厂里磅房工作,她家里有罹患白血病的儿子、残疾的丈夫、年迈的四个老人,生活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随着她被下岗,她只能去舞厅里当陪酒女,晚上乘着空档偷偷打电话给儿子为他唱曲哄他睡觉。年纪大了之后,自己开了一家推拿房,给人做推拿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