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城少城主萧无瑕,忍辱负重潜伏梁国多年,化名为卫昭,背负佞臣骂名。卫昭为查清当年家族真相,试图掳走齐王案的唯一活口,但自己精心布置的计划却被突然出现的少女江慈所破坏。裴琰趁机将重伤的江慈养入府中,以求找到幕后“破坏者”。而卫昭的悲惨身世和民族大义也触动了天真烂漫的江慈,二人在相处中看到了彼此的闪光点,互生情愫。最终,卫昭、江慈、裴琰三人放下私人恩怨,共同对抗梁帝,实现了守护月落,建立清明天下的愿望……
大椋国与尉国今日进行和谈,仪式在庆康的芳林苑庄重举行。芳林苑内戒备森严,护卫队伍穿梭其间,确保安全无虞,而后厨则是一片繁忙,精心筹备佳肴以款待尉国来使。
江慈趁机偷取一壶美酒,欲寻静谧处独享,却偶遇装扮华丽的莲儿匆匆而过。莲儿美貌出众,却神色冷峻。江慈无暇多想,巧妙避开巡逻护卫,于树荫下品味美酒,心中却念念不忘一睹剑鼎侯裴琰的风采,遂决定前往月落采集灵柩花。
江慈的举动未逃过银面人的监视。正当她沉醉于美酒时,银面人突现,以剑相胁。为免惊扰来使,银面人捂住江慈之口,却意外发现其怀中月落的腰牌,遂手下留情。蔚国使团如期而至,由鸿胪寺卿滕瑞领衔。银面人见状警惕,对江慈的控制稍有松懈,江慈伺机欲逃。
裴琰策马而至,雷将军以茶相迎,尽显两国礼仪。滕瑞本想给裴琰下马威,却被其轻松化解,江慈对裴琰心生敬意,恳求银面人放她离去,却遭拒绝。
和谈大典开始,莲儿献舞,技艺精湛,赢得滕瑞赞赏。舞毕,莲儿欲敬酒,雷将军谨慎验酒。滕瑞接酒之际,顺势揽莲儿入怀。江慈见状,对莲儿心生疑虑。银面人未及江慈多言,便以匕首相刺,更令江慈确信二人同谋。
银面人欲行刺滕瑞,裴琰却将莲儿唤至一旁询问,莲儿表白对滕瑞的倾慕。滕瑞被迷,为莲儿辩解,裴琰遂作罢。江慈恐银面人对她不利,忍痛拔匕首反击,终被再次制服,酒壶落地惊动护卫。
银面人见势不妙,发箭射向滕瑞,莲儿亦出手相助。雷将军护滕瑞周全,银面人推江慈下台,掩护莲儿逃脱。裴琰救下江慈,送滕瑞及使团离去,并带她回府疗伤。江慈重伤昏迷,裴琰急召名医崔亮救治。
银面人返船与莲儿会合,二人策划的刺杀行动失败。原来,银面人乃大椋国光明司指挥使卫昭,其暴行令百姓与官员怨声载道。卫昭为寻齐王护卫王世荃下落,严刑逼供逃官,得知王世荃可能隐姓埋名于尉国。
卫昭命暗影阁根据王世荃鞭伤特征搜寻尉国,终发现滕瑞手书与王世荃相似。尉国欲夺月落,大椋皇帝谢澈欲和谈避战。卫昭建议开桐枫河分支予尉国,并建堤坝监视。他思念亡妻卫玉,布假消息诱滕瑞赴和谈,图谋刺杀。
滕瑞中计赴和谈,卫昭布局周密,却因裴琰而功败垂成。他密切监视裴琰府,以防江慈泄露身份。江慈昏迷不醒,崔亮建议以千年雪蟾丸救治。裴琰向谢澈请罪,誓完成和谈,以圆父愿,振兴长风卫。安澄与童敏助裴琰追查刺客,局势扑朔迷离。
经过崔亮连续数日不辞辛劳的全力救治,辅以千年雪蟾丸的神奇药效,江慈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裴琰随即安排崔亮返家休息。
江慈,出身于大椋国椋垵江家村,自幼与师父燕乔霜相依为命。燕乔霜曾游历至月落,品尝过一碗令她难以忘怀的不苦粥。江慈为复刻那份记忆中的味道,遍尝山间草木与食材,却始终未能如愿。直至十日前,燕乔霜游历归来,江慈满怀期待地端出了自己精心熬制的不苦粥,却未获师父认可。江慈立下誓言,定要在师父生辰之际,让她再次品尝到那令人怀念的滋味。
一日,燕乔霜察觉外界有异动,便借机支开江慈。待江慈归来,燕乔霜已安然入睡。江慈怀揣着游遍天下、尝尽美食的梦想,却因师父的担忧而迟迟未能成行。趁师父熟睡之际,江慈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下山,欲观大椋与尉国和谈的盛况,并计划采集灵柩花后再返。
抵达芳林苑,江慈面对重兵把守,心生一计,将行李藏匿于大树之下。无意间,她发现了燕乔霜留下的书信,信中满是师父对她此次行动的担忧与叮咛。江慈妥善收好信件,毅然跳入河中,潜入了戒备森严的芳林苑。
苏醒后的江慈,回忆起被银面人刺杀的惊魂一幕,心有余悸。裴琰始终守候在侧,亲手为她喂药。面对裴琰的关怀,江慈因记起师父信中的提醒而心存戒备。直至裴琰亲口尝药确认无虞后,江慈才放心服下。从侍女漱霞口中,她得知那药竟是裴琰战场上的救命之宝——千年雪蟾丸,心中对裴琰充满了感激。
裴琰询问刺客之事,江慈恐遭报复,故三缄其口。裴琰见状,也不再强求,只命崔亮为江慈复诊,并叮嘱漱霞细心照料。在崔亮的调理下,江慈的身体逐渐康复,过上了锦衣玉食、悠然自得的生活。
与此同时,卫昭得知江慈被救活的消息后,惶恐不安,担心江慈泄露他的秘密。他一方面秘密处理着奴隶营中兄弟的遗体,以防连累潜伏多年的同伙;另一方面,他暗中监视江慈的一举一动,企图寻找机会下手。
一日,江慈趁放纸鸢之机,意图逃离侯府。不料,却意外发现了潜伏在树上的卫昭。惊吓之余,江慈不慎跌落,幸得裴琰及时相救。裴琰欲责罚漱霞,江慈却为其求情,使得裴琰作罢。江慈在无意中透露了银面人的行踪,却对裴琰的询问含糊其辞。她深知,只要银面人一日未除,她便难以脱身。
裴琰提出陪江慈外出散心,却遭婉拒。最终,裴琰安排崔亮陪同江慈前往揽月楼用餐,实则设下陷阱,欲诱银面人现身。然而,江慈却另有打算,她利用揽月楼的水塘,企图再次逃脱。在揽月楼中,江慈不仅教训了轻薄之徒,还意外结识了太子谢织。
夜幕降临,江慈假装醉酒,利用素烟的安排躲入房间。待众人散去后,她利用白天遗落的风筝作为掩护,成功摆脱了裴琰的监视。然而,她并未真正跳河,而是躲在床下等待时机。正当她准备离开时,银面人卫昭却突然出现,令江慈再次陷入恐慌之中。
江慈巧妙地伪装成醉酒状态,将花瓶掷入河中,制造出自己跳河逃生的假象。趁着夜色掩护,她蜷缩在床下,而后寻机逃离揽月楼。然而,刚迈出门槛,便遭遇了卫昭的拦截。卫昭以匕首相逼,江慈则竭力恳求,誓言未向裴琰透露其刺杀滕瑞之事。半信半疑之下,卫昭将江慈悬于树上,严加拷问。
裴琰早已洞悉江慈的藏身之处,却未立即拆穿,而是计划利用她诱捕刺客。目睹江慈被银面人掳走,裴琰因距离遥远未能听清对话,遂秘密派遣手下前往尉国使团所在的驿馆求援。面对卫昭的步步紧逼,江慈愤怒不已,破口大骂,反激怒了卫昭,导致绳索被砍断,并被迫写下遗书。关键时刻,裴琰挺身而出,保护了江慈。
随着安将军率援军抵达,裴琰与卫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但卫昭最终凭借战术逃脱。裴琰随后为江慈处理了伤口,而江慈则因担忧再次遭卫昭报复,请求前往侯府避难,裴琰应允。
事后,江慈对银面人的行为产生了疑惑,认为其举动不合常理。裴琰则猛然意识到,银面人可能是在使用调虎离山之计,意在滕瑞而非自己。于是,他立即携江慈赶往鱼公祠救援。果不其然,卫昭正是利用绑架江慈的机会,成功脱身并前往鱼公祠行刺滕瑞。幸得裴琰及时赶到,卫昭被迫撤退,但江慈在混乱中从马背上坠落,后被裴琰救回侯府。
回溯往事,大椋国齐王在月落城和谈期间离奇死亡,引发了大椋国对月落城的征伐。月落城主萧海天虽极力辩解,仍难逃被斩首的命运。其子萧无暇与姐姐目睹母亲惨死,心中种下复仇的种子。多年后,萧无暇化名卫昭,潜入大椋国,组建暗影阁,誓要为家族复仇。
裴琰悉心照料江慈,但江慈对刺客的描述始终含糊其辞。同时,江慈的伤势因卫昭的匕首上的毒而日益恶化,只得向裴琰求助。另一边,卫昭通过搜索发现了江慈的遗物及一封来自师父的信件,揭示了江慈与燕乔霜的渊源。
原来,二十年前燕乔霜姐妹逃亡途中,姐姐不幸身亡,燕乔霜则逃至江家村与江慈相遇并定居。然而,内廷司的追捕迫使燕乔霜再次逃亡,并在临别前将江慈托付给素烟。为了搅乱局势,燕乔霜请求素烟散布假消息。
裴琰为救江慈,请来崔亮诊治,发现江慈中了苗疆的剧毒“失心粉”,唯有苗疆的仙鹤草可解。然而,仙鹤草已被大椋帝谢澈销毁,裴琰只得派人寻找谢澈留下的护心丹。卫昭得知此事后,决定利用庄王的需求夺取护心丹,以阻止裴琰救治江慈。最终,在一场关于护心丹的争夺中,裴琰与庄王、卫昭之间的智勇较量达到了高潮。
卫昭先是用淬毒的匕首刺伤了江慈,随后又密谋毒害周夫人。为了挽救这两条生命,裴琰与庄王并肩作战,共赴大椋帝谢澈处,祈求那枚珍贵的护心丹。太子谢炽提出以棋局胜负决定丹药归属,庄王则让卫昭代他出战,与裴琰对弈。
棋盘上,卫昭与裴琰各展其能,步步紧逼,局势胶着。与此同时,江慈的伤势急剧恶化,崔亮束手无策,只得遣漱霞急告裴琰。裴琰心急如焚,意图在棋局中寻得突破。
庄王不愿轻易言败,阿离献计,欲在敬茶之际偷梁换柱。最终,裴琰技高一筹,赢得棋局,他立即携丹返回救治江慈。然而,卫昭早已洞悉阿离之计,故意落败,并暗中安排老六通知阿离与老贺转移,以防身份暴露。阿离不愿拖累卫昭,选择自杀以谢罪。
原来,裴琰之母体弱,曾得谢澈赐护心丹一枚,却始终未用。裴琰此番争夺,实为诱敌之计。他查出阿离乃三年前自月落城献入的奴仆,更惊觉庄王身边亦藏奸细。卫昭则以刻木牌之举,缅怀逝去的族人。
裴琰恐刺客再袭滕瑞,遂将其安置于别苑,并加强戒备。他向母求取备用护心丹救江慈,江慈服药后渐趋稳定。裴琰守候其旁,寸步不离,崔亮虽责备其将江慈置于险境,却也无奈其志在擒凶。
江慈苏醒,见裴琰守护,心生感激。裴琰亲为其换药,两人情感渐深。此时,侯府突遭火患,裴琰率众扑救,心中却挂念江慈安危。归后,裴琰试探江慈,欲探刺客线索,江慈刻意隐瞒。
裴琰推测刺客或为朝中重臣,遂密令查探可疑官员。为诱敌深入,他决定留下江慈,并要求其配合演戏。江慈勉力应允,化身为婢女。漱霞借机报复,幸得卫昭暗中相助,化解危机。卫昭则如影随形,不断提醒江慈留意滕瑞动向。
江慈谨慎行事,借婢女之便获取别苑腰牌,潜入滕瑞居所。滕瑞沉迷酒色,不问世事,江慈一一记录。滕瑞认出江慈乃救命恩人,设宴致谢,并赠玉葫芦一枚。裴琰见状不悦,深夜练剑泄愤,江慈陪伴左右,不慎受伤。裴琰深夜送药,两人心照不宣。裴琰离去后,卫昭再度现身,继续其监视之任。
江慈既不愿充当卫昭的耳目,亦不甘沦为裴琰手中的诱饵,面对两者皆非易与之辈,她内心愤懑难平。于是,她细致记录了滕瑞的一举一动,并巧妙布置了一份伪造的记录于约定之地。然而,卫昭阅后,敏锐察觉江慈有所保留,趁夜色将其掳走,施以压力。最终,江慈无奈交出真实的监视记录,只求卫昭能归还她视为珍宝的小泥猫,那是师父燕乔霜赠予她的遗物。但卫昭对此置若罔闻。
另一边,卫昭密信御史大夫殷士林,揭露了谢炽流连揽月楼及庄王携滕瑞险遭刺杀之事。殷士林深知此事关乎两国和谈,不敢有丝毫懈怠,即刻上报大椋帝谢澈。谢澈震怒之下,严惩了庄王与谢炽,裴琰虽挺身而出揽罪,却也因宠幸婢女之事而受罚。庄王被罚闭门思过,抄写佛经;裴琰则被扣俸禄,并增派禁军加强防护。
远在南灵的容玉蝶闻讯,深知大椋帝对裴琰尚存疑虑,忧虑不已,遂决定携老嬷嬷老杜返回庆康。同时,卫昭也盯上了禁军副统领范义,意图从中突破。回到剑鼎侯府的容玉蝶,一进门便撞见裴琰与江慈的微妙互动,裴琰以玉佩换取江慈的玉葫芦,谎称用于治病,实则另有打算。江慈坚决拒绝玉佩,不料此时容玉蝶突然归来,裴琰大惊。
容玉蝶深知裴琰为人,断定其不会因江慈而得罪庄王,遂劝其谨慎行事。裴琰为母筹备寿宴,意在借机搜寻刺客。江慈亦欲借此机会揭露银面刺客的真面目。谢澈得知容玉蝶归来及裴琰的寿宴安排,令陶紫竹加强监视。
寿宴之日,剑鼎侯府热闹非凡,江慈趁机打听卫昭的消息,崔亮告诫她远离卫昭及光明司的势力。寿宴上,裴琰让江慈伴其左右,以防刺客。庄王借机调侃,卫昭的姗姗来迟却引来众人追捧。江慈一眼认出卫昭即为银面刺客,心神不宁间打翻了酒杯。董家姐妹的到来为寿宴增色不少,容玉蝶对董涓赞不绝口。
江慈在卫昭的粥中添糖,勾起他对亡姐的回忆。太子谢炽提议以花草行酒令助兴,庄王与裴琰的较量中,江慈凭借对草木的熟悉成为焦点。庄王设下赌局,江慈为求小泥猫,与卫昭展开激烈较量。最终,两人难分伯仲,江慈借机向卫昭索要彩头,裴琰提议以菊蟹宴作为奖赏。然而,江慈的真正目的仍是讨回小泥猫,并誓言保守卫昭的秘密,却遭其冷言拒绝,令江慈气结。
卫昭精心策划,散布了一则假消息:声称当年齐王在月落遇害时,宫廷侍卫赵五亲眼目睹了这一幕,而赵五随后亦遭不测。值得注意的是,赵五在入宫前已娶妻生子,其遗孤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南灵。此事一经传出,大内总管陶紫竹迅速向大椋帝谢澈禀报。
谢澈性格多疑,对容玉蝶突然返回庆康之事心存芥蒂。他尤其怀疑裴家与赵五之子有所关联,心中愤愤不平。昔日,容玉蝶以其文武双全、英姿勃发的形象深得裴琰之父裴子敬与谢澈的青睐。为赢得容玉蝶的芳心,谢澈曾与裴子敬进行射箭比试,裴子敬故意让之。然而,身为皇子的谢澈却无法直接迎娶容玉蝶,反而被派遣至前线作战,只能将容玉蝶托付给裴子敬,最终容玉蝶还是嫁给了裴子敬。
此念一起,谢澈怒不可遏,连夜奔赴剑鼎侯府欲向容玉蝶问个明白。侯府管家裴阳见状,急忙通报裴琰与容玉蝶。容玉蝶预感不妙,匆匆离席躲避。同时,董斓担心董涓久坐无趣,便提议她去花园散步。裴琰得知谢澈亲临,连忙向太子谢炽请辞以接驾,并引领谢澈至府中最为清静的静室等候容玉蝶。
江慈在府中闲逛时,无意间来到静室外,目睹裴琰独自沉思,心中生疑。静室内,谢澈见到自己曾为容玉蝶绘制的画像,往昔回忆涌上心头,五味杂陈。随后,容玉蝶现身,向谢澈坦承了一个惊天秘密——裴琰实则是她与谢澈的骨肉。
谢澈听后心情复杂,稍作安抚裴琰后便匆匆离去。裴琰则佯装醉酒,交由裴阳招待宾客。谢澈对南灵裴家本就心存戒备,此番得知真相更加深信不疑。他命陶紫竹彻查赵五与裴家关联的流言源头,并撤除了对剑鼎侯府的监视。
原来,容玉蝶为保全裴家,多年来忍辱负重,甚至不惜编造裴琰身世的谎言。而裴琰自幼饱受“野种”骂名,母亲容玉蝶则教导他隐忍以待时机。裴琰立志为裴家争光,心中积郁已久。幸得江慈温柔慰藉,两人敞开心扉,共诉衷肠。
另一边,董涓在花园偶遇裴琰与江慈,三人相谈甚欢。寿宴结束后,裴琰送客之际,别苑突发火灾。裴琰心系滕瑞安危,立即率众救援。江慈察觉火情蹊跷,却苦于无凭无据。最终,大火被扑灭,滕瑞不幸遇难。经调查,火灾起因于炭火未熄。谢澈为平息事端,将罪责推至童敏与范义身上,并命裴琰闭门思过。
民间关于裴琰与董涓婚事的传闻四起,官员纷纷提醒董方勿与裴家结党。而滕瑞之死实则另有隐情,他被卫昭秘密囚禁于暗影阁地牢,以逼问齐王被害真相。江慈对火灾心存疑虑,担忧裴琰受牵连,经崔亮证实裴琰无恙后方才安心。她还借机向崔亮借阅了几本尉国书籍。
不久,雷将军率尉国使团包围剑鼎侯府,要求裴琰为滕瑞之死负责。卫昭及时赶到,以雷霆手段驱散了雷将军及其部众,并私下探问裴琰近况。裴琰闭关数日后重见天日,江慈的悉心照料让他稍感宽慰。而卫昭目睹两人和睦相处的情景,心中暗自神伤,悄然离去。裴琰根据种种线索推测银面刺客的身份可能就是卫昭,但江慈坚决否认并为其辩护,裴琰遂不再追究。
卫昭精心策划,意图在裴琰之母容玉蝶的寿宴之日,借别苑火灾之名秘密转移滕瑞,制造其死亡的假象,借此栽赃裴琰失职,意图将其逐出局外。然而,裴琰主动请缨,携手江慈彻查火灾真相,令卫昭的计谋再度落空。更令卫昭沮丧的是,他得知皇帝谢澈私下召见了容玉蝶,且江慈亦在场。
为应对变故,卫昭加大了对光明卫的训练强度,进行实战演练,其严苛与高效竟意外赢得了谢澈的赏识。回溯往昔,卫昭曾是流落大椋的奴隶,凭借超凡武艺与决绝手段崭露头角,终获谢澈重用。而卫昭之姐卫妃,以其贤淑深得圣心,唯一牵挂便是失散的弟弟,谢澈亦承诺全力助其寻回。
滕瑞被囚暗影阁地牢,满心期盼雷将军救援,却久候不至,终至绝望。裴琰率江慈、崔亮至滕瑞别苑废墟勘查,卫昭随后而至,表面关切案情,实则对江慈冷言相向。裴琰与崔亮经细致分析,锁定纵火时段,对卫昭彼时行踪产生疑问,卫昭则以寻粥为由搪塞,并拉江慈作证。
江慈困惑于凶手如何潜入别苑之际,卫昭突现,江慈惊惶呼救,二人不慎落水。裴琰急调人手救援,卫昭终因溺水昏迷,经全力救治方醒。裴琰对二人落水缘由存疑,江慈敷衍而过。卫昭私下揣测雷震为纵火元凶,意在挑起两国争端,裴琰则依据线索指认月落城主之子萧无暇为嫌疑人,此言令卫昭神色微变,江慈察觉却未当场点破。
江慈精心熬制月落特色清粥,意图勾起卫昭思乡之情,并借机试探,卫昭应对自如。餐后,裴琰提议卫昭携江慈探监童敏,以期获取案发当晚线索,卫昭虽不情愿,却也无奈应允。裴琰对江慈心生疑虑,关切其安危,江慈则不以为然。
在牢中,童敏详细叙述了案发当晚情景,提及风大及范义将其拉走之事。卫昭随后单独审问范义,范义因赌债缠身,竭力推卸责任,卫昭则以勾结凶手之名施压,范义惶恐求情,并透露了更多细节。
离开大牢后,卫昭带江慈漫步街头,江慈故意挑选月落特产试探卫昭,卫昭借机支开安澄,私下与江慈对话。江慈直截了当质疑卫昭为纵火真凶,并提出交换条件,卫昭矢口否认,双方达成某种默契。
卫昭忧虑安澄会向裴琰透露他的秘密,便设法拖住安澄,同时私下约见江慈。在一条小巷里,两人达成默契,江慈承诺保守卫昭是银面刺客的秘密,只求能取回她的小泥猫。随后,他们一同返回街市,却发现安澄紧随其后。为免裴琰对两人关系产生误会,卫昭故意让江慈摔倒,引起混乱,自己则借机离开。
江慈与安澄回到剑鼎侯府,裴琰关切地询问江慈摔倒之事,而江慈则急于分享从大牢探视童敏和范义所得的重要线索。她注意到范义对“屋后”二字异常敏感,并提及刺客潜入别苑之事,推测范义有所隐瞒。
次日清晨,裴琰召见卫昭至河边,探讨凶手可能利用水中暗道进入别苑的假设。经过细致排查,他们在涵洞附近发现了别云锦的丝线,这种丝线近期大量销往尉国。结合崔亮的调查,裴琰怀疑尉国有与滕瑞结怨的高手涉案。安澄进一步推测别苑火灾为尉国内斗所致,恳请裴琰上报大椋帝谢澈,以解救童敏,但裴琰犹豫不决。
卫昭则巧妙布局,将嫌疑引向尉国人,并劝说安澄与崔亮暂时避让,让裴琰独自思考。江慈识破卫昭的计谋,指责他故意误导裴琰,并怀疑卫昭即是萧无暇,但苦于缺乏确凿证据。
江慈回忆起寿宴当日的种种,意识到卫昭的每一步都在精心布局,旨在洗清月落城族人的嫌疑。她虽心生怜悯,却也坚定了揭露真相的决心。在崔亮的帮助下,江慈了解到月落城的悲惨历史,对卫昭的处境更加同情。
夜深人静时,江慈难以入眠,她发现滕瑞之死可能另有隐情,并怀疑滕瑞并未真正死亡。为免裴琰陷入险境,她决定独自调查。经过一番努力,她发现滕瑞的尸体存在疑点,确认那具尸体并非滕瑞本人。
裴琰进宫复命之际,江慈追上他,呈上自己的发现。裴琰随即与江慈返回侯府,卫昭目睹此景,心中暗自警惕。崔亮提出验尸请求,裴琰则向大椋帝申请许可。卫昭为阻止真相大白,迅速行动,指使老贺揭露滕瑞的罪行,将矛头引向尉国刺客。
裴琰得到谢澈的授权后,秘密搜寻滕瑞的下落。与此同时,江慈与裴琰在城中排查时偶遇感恩裴琰的羊肉面摊老板,这一幕加深了江慈对裴琰的敬意。另一边,安澄发现滕瑞的踪迹,并追踪至镇远大将军卢家,裴琰意识到这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决定谨慎行事,向谢澈汇报。
大椋帝谢澈赋予裴琰十日之期,以查明滕瑞之死因,此日即为期限尽头。尉国使团以雷震为首,静待裴琰之结论,同时,满朝文武亦翘首以盼。裴琰与江慈通过不懈努力,终发现滕瑞尚在人世,却惊觉其已被秘密转移至镇远大将军卢瑜府邸。鉴于卢瑜之威望与功勋,裴琰未敢贸然行动,遂入宫向谢澈禀报此惊人发现。
裴琰心系侯府安危,急令安澄返府加强戒备。他旋即入宫,先与陶紫竹密议滕瑞之事,紫竹深知事态严重,即刻向谢澈禀报。不料,雷震率使团成员突入朝堂,直指裴琰谋害滕瑞,要求裴琰偿命。
与此同时,剑鼎侯府遭遇官兵突袭,容玉蝶从容不迫,指挥府中众人各归其位。朝堂之上,雷震振振有词,指控裴琰于滕瑞灵堂前夜派遣蒙面黑衣人意图窃取玉葫芦陪葬品,黑衣人遗落的流星镖更是指向了长风卫,雷震据此断定裴琰为幕后黑手。太子谢炽与庄王谢煜挺身而出,为裴琰辩护,然雷震固执己见,更以裴琰寿宴之夜离席为由,怀疑其纵火行凶。裴琰保持沉默,因那晚他实则是陪同谢澈微服私访侯府,安排谢澈与容玉蝶会面,此中隐情,他无法言明。
谢澈虽知裴琰无辜,却碍于情势,不得不下令将其收监,并指派卫昭将江慈押入大牢候审。卫昭执行命令,于侯府前将江慈带走。夜深人静时,谢澈亲临大牢,试图说服裴琰牺牲江慈以自保,裴琰坚决拒绝,并恳求谢澈宽恕江慈。谢澈无奈离去,留下裴琰独自面对困境。
卫昭对裴琰之举心生不满,将怒火发泄于江慈身上,施以酷刑。江慈坚贞不屈,反揭露卫昭栽赃陷害之阴谋。原来,江慈早已布下暗棋,利用暗夜幽兰种子在卫昭鞋底留下印记,并藏有揭发卫昭为银面刺客的信件于侯府之中。
雷震与使团被安置于驿馆后,卫昭急于探知谢澈对江慈之态度。谢澈确有杀江慈灭口之意,因江慈不仅与裴琰关系密切,且那玉葫芦实为滕瑞赠予江慈之物。卫昭暗自筹划速将滕瑞送出庆康城,以绝后患。太子谢炽虽不便亲赴侯府,仍遣宫女送信于容玉蝶,途中遭遇岳景隆阻挠,幸得容玉蝶及时赶到化解危机。
江慈细思极恐,断定玉葫芦之事乃卫昭所为,遂决心与之对质。面对江慈的指控,卫昭恼羞成怒,欲置江慈于死地。关键时刻,谢炽赶到制止了卫昭的暴行,并对裴琰之托予以重视。
原来,滕瑞并未被送往卢瑜府邸,而是被卫昭藏匿于老贺家。卫昭得知谢炽探视容玉蝶后,预感不妙,急令取消护送滕瑞出城之计划。然阿俊与阿正已携滕瑞上路,老贺虽奋力拦截却未能成功。二人最终在城门口被长风卫统领许隽截获并丧命于乱战之中。
许隽向裴琰复命后揭露了卫昭的阴谋。卫昭虽心有不甘却无力反驳。在审讯老贺夫妇时他更是亲手导演了一场悲剧以掩盖真相。然而这一切都被江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最终裴琰与江慈洗清冤屈重获自由并得到谢澈三日之期以追回滕瑞。裴琰巧妙布局利用长风卫成功拦截并救回滕瑞。而卫昭则在一次次的失败与痛苦中逐渐走向崩溃的边缘。
裴琰成功救回滕瑞,谢澈极为欣喜,特于大殿设宴庆功。然而,卫昭因阿俊、阿正及老贺夫妇的离世而悲痛欲绝,宴会上他沉默寡言,只顾借酒消愁。滕瑞对裴琰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迫切希望与大椋国达成和谈,谢澈遂将此事全权委托于裴琰。
卫昭在宴会上过量饮酒,主动提出舞剑以娱宾客,江慈洞察其以舞剑排解心中哀伤,心中不胜唏嘘。宴毕,卫昭黯然离宫,江慈欲与之交谈,却遭其忽视。
回到居所,卫昭沉浸在无尽的悲痛中,将亡者名牌置于纪念之地。此时,他才忆起江慈于宫门前的暗示。裴琰携江慈与童敏归家,容玉蝶对其关怀备至。
江慈亲熬粥品欲慰裴琰,然裴琰因心情沉重难以进食。他深知江慈亦为老贺夫妇之死所伤,却也无奈于追查真相的艰难。裴琰暗中监视卫昭,发现阿俊与阿正竟是卢瑜府上的护卫,此事令他震惊不已,意识到月落国已渗透至卢府。
崔亮对江慈屡遭牵连深感不平,裴琰誓言护其周全,然崔亮心中仍存芥蒂。江慈归家后,念及卫昭之痛,焚毁揭露其身份之信,并连夜送粥致歉。她鼓励卫昭勿忘初衷,卫昭感动之余,仍沉浸于哀伤之中,匆匆离去。
裴琰欲探视身体不适的江慈,被容玉蝶劝阻,专心筹备和谈事宜。卢瑜闻府中变故,怒不可遏,欲杀无辜以泄愤,幸得淳于离劝阻,怀疑府内有奸细作祟。
淳于离彻查后,发现阿俊与阿正与大公子关系密切,卢瑜因大公子体弱多病而不愿深究。南灵铸造局与卢瑜勾结私铸兵器,张之诚前来报告,卢瑜急令运货以避谢澈耳目。阿远将此消息密告卫昭,卫昭心生离间裴琰与谢澈之计。
大椋与尉国和约签订之日,谢澈心情愉悦,卫昭诱其出游,见百姓皆颂裴琰之功,谢澈心生不悦。实则为卫昭之计,意在挑拨谢澈与裴琰关系。
裴琰与谢炽乘船而来,受百姓热烈欢迎,谢澈心生疑虑,疑裴琰救滕瑞之事有诈,命卫昭详查。陶紫竹派姜远寻赵五之子未果,卫昭遇姜远与陶紫竹,心生不屑,暗中监视姜远。
容玉蝶闻陶紫竹调查之事,急令裴琰寻找刺杀齐王之刺客——燕乔霜姐妹,以消除谢澈对裴家之疑。同时,她要求裴琰抹除许隽等人行踪,并逼其疏远江慈,以防误事。谢澈疑虑加深,命陶紫竹秘密调查裴家于南灵之事。素烟则为燕乔霜筹备盘缠,助其避祸。
夜凉如洗,小河两岸灯火辉煌,店铺紧密相连,一派繁华景象,家家户户欢聚一堂,共赏花灯。裴琰与江慈乘舟荡漾于河上,沉醉于这迷人的夜色之中,久久不愿离去。江慈感激裴琰多次援手之恩,裴琰亦向江慈敞开心扉,倾诉了深埋心底多年的愿望。江慈在莲花灯上许下了自己的心愿,并附上了裴琰对裴氏家族壮大的宏伟蓝图,两人望着那灯随水波远去,心中五味杂陈。
随后,江慈向裴琰表达了离别的意愿,她欲去追寻自己的梦想,尽管裴琰竭力挽留,却未能改变她的决定。桥上,一位姑娘认出了裴琰,兴奋地呼唤着同伴,很快便聚集了一群对裴琰仰慕不已的少女。她们齐声呼唤裴琰的名字,但他却视而不见,目光始终锁定在江慈身上。小船缓缓穿过桥洞,少女们蜂拥至桥的另一侧,期待着裴琰的出现。然而,裴琰却做出了惊人的举动,他取出一把匕首交予江慈之手,并亲自将其刺入自己胸膛,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
小船驶出桥洞,少女们目睹这一幕,惊呼连连。裴琰因失血过多而昏厥,江慈惊慌失措。消息迅速传开,卫昭得知江慈“刺伤”裴琰后,将她关入大牢。而裴琰则被大椋帝谢澈召入宫中。裴琰坚称自己对江慈情根深种,是江慈反抗时误伤了他。谢澈对裴琰进行了严厉的训斥,但裴琰却坚持要留在江慈身边。谢澈无奈,只得让裴琰辞去官职,并命其前往剑鼎侯府闭门思过。
卫昭前往大牢探望江慈,告诫她不要被裴琰的表面所迷惑,认为裴琰只是在利用她。他试图说服江慈继续担任他的探子,但遭到了江慈的坚决拒绝。最终,谢澈在裴琰的坚持下释放了江慈。裴琰亲自前往大牢迎接江慈,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让卫昭心生不满。
裴琰陪伴江慈在街上游走,为她购买了喜爱的点心。然而,江慈再次提出了离别的想法。裴琰担心她的安全,并以欺君之罪为由劝阻她离开。江慈无奈,只得随裴琰返回侯府。在侯府中,江慈受到了崔亮的关怀与帮助,她对此深表感激。
夜深人静之时,江慈秘密召来侯府的密探,请求卫昭归还她的小泥猫。但卫昭却拒绝了她的请求。与此同时,容玉蝶因裴琰的过失而罚他在裴氏祠堂跪拜三天三夜,不得进食饮水。安澄与童敏对裴琰的处境深感同情,并在无意中透露了容玉蝶曾因裴琰之事而责打江慈的消息。裴琰听闻后急欲了解详情,而江慈也在一旁默默倾听。
在寒冷的冬日里,祠堂内阴冷潮湿。尽管容玉蝶禁止裴琰携带衣物御寒,但江慈仍偷偷前来探望他,并为他解释容玉蝶的行为。此时,大椋帝收到报告称南灵铸造司所产兵器质量低劣,遂派左相董方前往彻查。裴琰得知此事后主动请缨前往南灵调查军械案并获得批准。他计划带上江慈一同前往而容玉蝶也未加阻拦。江慈发现南灵与她欲前往的裕州相近便欣然同意。
另一方面卫昭也在寻找燕乔霜以揭开齐王被杀之谜。他得知裴琰也在寻找燕乔霜后便加紧了对侯府的监视。深夜时分卫昭潜入侯府发现江慈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出行而崔亮也打算随裴琰前往南灵。在崔亮离开后卫昭与江慈相遇他本想归还小泥猫但最终还是未能下定决心。江慈注意到卫昭手上的暗夜幽兰印记并赠予他药膏以去除痕迹。这一举动让卫昭决定也前往南灵。次日卫昭向谢澈汇报了情况并请求协助裴琰调查军械案。谢澈虽然对裴琰心存戒备但还是派遣了卫昭带领光明卫前往南灵。江慈得知卫昭也将前往南灵后心中暗自欢喜期待能有机会找回她的小泥猫。
裴琰、卫昭、崔亮与江慈同乘马车前往南灵,途中江慈分享了精心准备的糕点,而易飞与童敏则骑马伴行,迅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抵达南灵后,一行人换乘小船,沿途南灵的风光虽美,但裴琰与卫昭无暇顾及,专注于军械案的探讨。江慈则乐于助渔家女阿颜撑船,并慷慨解衣相赠。
历经长途,众人终抵裴家祖宅——长风坞。阿颜归还披风时,江慈再次赠予以御寒。裴琰归家后设宴款待族人,然裴氏族长裴子放对裴琰颇为轻视,言辞刻薄,更指责裴琰因私情令裴家蒙羞。江慈担忧裴琰颜面受损,欲避席而去,幸得卫昭挺身而出,为裴琰辩护,令族人惶恐道歉。裴子放虽知卫昭身份显赫,仍难逃严厉斥责。
宴会后,江慈悄然行动,于粥中混入性寒的君子兰,并特意叮嘱勿让裴琰食用,意图让裴子放等人受些教训。随后,她与崔亮外出散心,而卫昭则在一旁暗中观察。
次日,崔亮陪江慈游街,崔亮因一荷包忆起半月前奇遇,彼时千纸鹤携诗而至。江慈偶遇卫昭于粥摊,追问其同行缘由未果,反见卫昭嗜糖如命。卫昭请江慈协助破解长风卫密信密码本,遭拒后,透露月落城有奇花能令粥不苦涩,江慈却意外发现粥米为陈。
裴子放及族人因食粥腹泻,裴琰疑有蹊跷,命童敏调查。卫昭与江慈归宅,崔亮亦至,展示新得荷包。裴琰迎接江慈,并赠其披风,卫昭目睹此景,心生醋意。
裴琰洞悉卫昭实为监视而来,恳请江慈相助演戏,江慈应允。卫昭得知江慈留宿裴琰处,怒不可遏,命易飞继续追查燕乔霜姐妹下落。同时,裴子放与南灵刺史何振文勾结倒卖军械,致军备匮乏。何振文只得偷工减料应急,却未料这批劣质军械竟送至庆康。裴子放催促何振文速速善后,以防被查。
裴琰与卫昭前往刺史衙门及铸造司调查,何振文以火灾为由掩饰管理不善,卫昭一眼识破其谎言。虽未发现直接证据,但卫昭提议以游玩为名,暗中深入调查。
另边厢,何振文之子何永林对其父遭遇愤愤不平,何振文则告诫其避免与裴家冲突,并密谋藏匿罪证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检查。
裴琰与卫昭皆受命于大椋帝谢澈,前往南灵调查军械案。然而,两人各有盘算:裴琰欲借此案在裴氏族中树立威望,为复兴家族铺路,他暗地里搜寻刺杀齐王的凶手燕乔霜姐妹,誓要揭开齐王遇害的真相。而谢澈则秘密指派卫昭监视裴琰,以防其借家族势力谋反,卫昭同样在暗中搜寻燕乔霜姐妹的下落。
两人随同何振文巡视铸造司,未见异状后,卫昭提议借游山玩水之机,深入民间调查军械案。于是,卫昭、江慈、崔亮等人每日早出晚归,假装游玩,实则走遍南灵街市,重点关注米铺与铁匠铺,但均未发现异常,只觉南灵百姓生活安宁,秩序井然。然而,江慈在路边摊发现陈米充新售卖,价格无异,卫昭察觉背后或有操控之手,意图掩盖南灵真相。
江慈与撑船人阿颜迅速成为挚友,阿颜带其江边散心时,江慈惊觉周边雕胡米被采殆尽,心生疑惑。南灵作为鱼米之乡,又逢丰年,百姓不应以雕胡米果腹,她推断南灵或有饥民,并立即向裴琰汇报。裴琰决定分头行动,他负责查探米铺,卫昭则寻找饥民。江慈欲随裴琰,却被其以保护为由劝阻。
阿颜目睹裴琰对江慈的关怀,触景生情,忆起亡故未婚夫,悲痛不已。裴琰着手排查南灵四大粮仓,发现东西两仓均有裴氏族人控制,遂派童敏与易飞深入调查。易飞在追查赵五时,得知其曾有妻室,因渎职被杀,妻儿流落南灵,卫昭怀疑赵五与燕乔霜姐妹失踪有关,令易飞继续监视裴琰。易飞心生退意,遭卫昭斥责。
一日,卫昭于厨房偶遇江慈用雕胡米制饼,趁机挑拨,称裴琰查米铺非为饥民,实为维护家族利益。江慈不为所动,赠饼打发。卫昭外出查案时,江慈潜入其房寻找遗失的小泥猫,不料被卫昭撞见。卫昭非但未恼,反带江慈至城西破庙,揭露那里藏匿的饥民及其所受非人待遇,令江慈震惊不已。
为探虚实,江慈与卫昭扮作饥民夫妇乞讨,被送入破庙。江慈巧施计策,从曾在醉红楼工作的姑娘口中得知,饥民因何振文手下赵大的迫害而被囚禁于此,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官员视察。江慈留下照顾病重的姑娘,派卫昭向裴琰报信,并获赠光明司腰牌以保安全。
裴琰在西边粮仓发现以次充好之米,而卫昭则在破庙附近发现可疑脚印。何振文得知裴、卫动向,恐事情败露,急派何永林灭口饥民。江慈在保护姑娘时暴露行踪,被蒙面人掳走。裴琰与卫昭相继赶到,只见空庙与江慈遗留的香囊,内藏难以洗净的暗夜幽兰,成为追踪江慈的唯一线索。
裴子放得知卫昭和裴琰分别前往西边粮仓与城西破庙调查后,心生忧虑,恐事情败露,遂派遣裴英率人前往破庙,意图杀害饥民以灭口。裴英携何永林麾下打手赵大等人,为避免被认出,皆戴面罩前往。
赵大等人对饥民展开了残忍的屠杀,江慈惊惧之下躲藏,却不幸被擒。危急关头,江慈搬出卫昭之名试图震慑何永林等人,但裴英不为所动。情急之下,江慈亮出卫昭赐予的光明司令牌,并趁机挣脱束缚。
光明司,作为独立于朝廷各大衙门之外的权力机构,直接听命于大椋帝谢澈。裴英深知卫昭手段狠辣,恐夜长梦多,遂命赵大速杀江慈。江慈反应机敏,迅速逃脱,却又被裴英截获。幸而卫昭与裴琰及时赶到,将打手制服,并救下江慈。在混乱中,卫昭与江慈不慎跌入水井,卫昭紧抓缆绳呼救,终得易飞相助脱险。
裴英摘下面罩,向裴琰求助,却遭冷遇。裴琰转而关切询问江慈安危,江慈则以光明司令牌向卫昭致谢,并以此为赌约之胜,留下令牌。裴琰好奇卫昭如何寻得江慈,卫昭则以虚言搪塞。
裴琰查明八大粮仓与裴家有关联,誓要严惩不贷。卫昭则忧虑何振文趁机做假账,决定即刻前往刺史府核查铸造司账册。裴琰不便同行,便让江慈与卫昭一同前往,并命易飞取来八大粮仓账册。
在卫昭的严格监督下,官员们查出粮仓借出巨额银两,而原本亏损严重的铸造司却突然盈余。卫昭怀疑铸造司借粮仓之资填补亏空,何振文则百般推诿,将责任推给他人。
卫昭命江慈请来醉红楼姑娘作证,揭露何振文父子残害饥民的罪行。面对指控,何振文狡辩称破庙之人为暴民。江慈巧妙拆穿其谎言,并请来裴英作证,证实饥民之死乃何振文指使。何振文又将罪责推给裴子放,声称裴家独霸南灵,导致财政紧张,裴子放遂挪用粮仓资金。
裴琰当场表态将彻查此事,绝不姑息裴家。他承诺三日内给卫昭明确答复。江慈则请崔亮为病重姑娘诊治,裴琰欣然应允。
当夜,裴琰设宴款待族人,实则意在试探。他借酒装疯,暗示裴家或将更换入朝为官之人,引发族人恐慌与互相揭发。裴琰此举旨在清除家族内部腐败,同时维护裴家对大椋帝的忠诚。
裴子放察觉中计,怒找裴琰理论,却被裴琰逐出家门,并遭软禁。裴琰的果断行动,令卫昭对其刮目相看。
江慈心系饥民,却感力不从心。她回忆起卫昭与姐姐曾经的苦难经历,更添同情。裴琰则感激裴子放昔日相助之恩,但面对家族腐败,他选择大义灭亲,以酒装疯,实则智勇双全。裴家族人之间的明争暗斗,以及裴琰的深谋远虑,共同编织出一幅复杂而精彩的家族斗争画卷。
随着裴琰与卫昭的不懈追查,军械案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然而胜利的喜悦并未在卫昭心中停留。他感到整个案件进展得异常顺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引导他们,从米铺的陈米线索,一路顺藤摸瓜至八大粮仓,最终揭露了裴氏族人利用粮仓资金填补铸造司亏空的丑闻,直至裴氏贪腐的真相大白于天下。这份顺利让卫昭心生疑虑,他担忧背后隐藏更深的阴谋。
裴琰近来也显得心事重重,对寻找燕乔霜姐妹一事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热情,这让卫昭更加确信裴琰同样被蒙在鼓里。于是,他秘密派遣易飞探寻两姐妹的下落。裴琰对裴氏族人的狡诈早有领教,加之父亲裴子敬过世后家族的冷漠与排挤,让他对继续深入调查心存畏惧,最终决定匆匆结案。母亲容玉蝶的教诲犹在耳畔,提醒他勿忘家族恩怨,奋发图强。
江慈察觉到裴琰的异常,用她的温柔给予慰藉,裴琰承诺忙完后将带她游历南方山水。然而,当江慈试图从刺史衙门获取赈灾米粮时,却遭遇了冷漠与吝啬,仅得两袋米,远远不够救济破庙中的饥民。江慈转而向阿颜求助,两人共同为饥民寻找食物。何永林得知后,带人来江边挑衅,幸得卫昭及时出现,救下江慈。
随后,江慈与阿颜在破庙熬制粥食,卫昭不忍饥民受苦,决定冒险从裴家粮仓取粮。一番周旋后,他们成功获取了粮食,江慈以糖瓜小猫作为谢礼,逗乐了卫昭。裴琰见江慈与卫昭归来,心中五味杂陈,而他对江慈的关心也显露无遗。
军械案的罪魁祸首被游街示众,裴琰的正义之举赢得了百姓的唾弃与菜叶。江慈与阿颜则收集这些菜叶,为饥民制作菜粥。阿颜趁机向江慈倾诉,希望她能帮助自己的未婚夫郑生伸冤。原来,郑生曾是铸造司的工匠,因发现重大秘密而惨遭不测。卫昭对阿颜的怀疑逐渐加深,认为她可能与铸造司的隐秘事件有关。
裴琰深知军械案背后暗流涌动,但为了大局考虑,他选择将案件定性为贪腐,并暗中派遣安澄调查郑生及燕乔霜姐妹的关联,同时严令不得让卫昭知晓真相。
容玉蝶在长风坞布下的眼线如同她的耳目,时刻传递着裴琰与江慈的动向。当她得知裴琰的安排及碧荷山庄的秘密时,心中涌动着对裴家复兴的渴望。与此同时,何振文与裴氏的斗争愈演愈烈,他巧妙地将军械案的焦点转移,却未料到阿颜会成为变数。他匆匆赶往碧荷山庄,向杜嬷嬷求计,杜嬷嬷严词告诫他保密的重要性。
何永林受伤之事让何振文愤怒不已,他向儿子透露了阿颜的存在,并策划了一场阴谋,利用假消息引诱阿颜上钩。裴琰四处寻找线索未果,心情沉重,唯有江慈的定胜糕带来一丝温暖。然而,阿颜却独自踏上了探寻真相的道路,不幸落入何永林的陷阱。
江慈与卫昭迅速行动,将阿颜从铸造司工棚救出。面对何永林的恶行,阿颜决定不再沉默,她要在众人面前揭露真相。卫昭安排了一场公开示众,将何永林等人的罪行公之于众。裴琰与何振文同时出现,阿颜当庭控诉,而何振文则拿出卖身契作为挡箭牌。
裴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他既要维护正义,又要顾及亲情。他提议延期审理,希望能找到解决之道。然而,江慈与卫昭对裴琰的迟疑感到失望,他们选择支持阿颜,一同离开了刺史衙门。这场风波不仅考验了裴琰的决断力,也让他深刻体会到了正义与亲情的冲突与抉择。
在阿颜为未婚夫郑生寻求正义的征途中,遭遇了何永利的恶毒算计,被诱骗至铸造司工坊,惨遭侵犯。何振文,为保亲子免受牢狱之灾,将裴琰引至碧荷山庄——一个深藏着容玉蝶私财与军械的秘密据点,多年由何振文暗中经营。他跪求裴琰对何永林手下留情,局面一时陷入僵局。
裴琰亲审此案,面对何家父子坚称阿颜乃其家奴,并出示一份看似确凿的三十年前卖身契,裴琰陷入两难,决定暂缓宣判三日。江慈与卫昭洞悉裴琰的微妙偏袒,愤慨不已。阿颜则因急怒攻心,病倒在床,江慈不离左右照料,卫昭见状,暗遣易飞守护,确保二人安全。
卫昭在庭审上以身挡剑,负伤而归,江慈细心为其包扎,此景令卫昭心生暖意,誓要还阿颜清白。江慈欲寻其他受害者出庭,却屡遭拒绝,心灰意冷之际,卫昭提出另策。
裴琰虽察觉卖身契有假,却苦无实证。夜访何振文,遭其以容玉蝶之事相胁,进退维谷。崔亮献策,鼓励寻找更多受害者,裴琰应允。
江慈孤身踏上求证之路,屡遭闭门羹,雨夜中独自哀伤,幸得卫昭及时出现,二人决定另辟蹊径。卫昭夜探刺史府,意图寻得卖身契真相,不料裴琰早有防备,只得作罢。江慈拒随裴琰返长风坞,坚守正义。
次日庭审,江慈亮出卖身契伪造之证,何振文无言以对。随后,众受害女子纷纷现身,共指何永林罪行,裴琰终将其父子收监。何永林丧心病狂,欲杀江慈未遂,反丧命于护卫剑下。何振文悲愤交加,誓言报复。
江慈目送受害者们重获自由,心中大慰。阿颜感激之下,透露郑生身世之谜,提及一神秘夫人资助之事,引发卫昭对燕乔霜的猜测。阿颜决定离开南灵,与江慈依依惜别。卫昭则命易飞深入追查,揭开资助之谜。
在何永林离世后,裴琰向裴琰发出了严正警告,要求他以江慈的性命交换容玉蝶在碧荷山庄的秘密账册,这使得裴琰陷入了道德与责任的双重困境。另一边,江慈恳请卫昭归还小泥猫作为她与师父联络的信物,以求前往裕洲,却遭卫昭坚决回绝。月落城正值城主更迭之际,卫昭虽受大梁帝谢澈之命驻守南灵,却心系月落,并谋划借卢瑜私藏兵器之事为由,请求朝廷派遣他前往椋州调查,从而顺道返回月落。
卫昭洞悉何振文被囚禁于长风坞的真相,推测其手中握有与卢瑜交易的账册,遂派遣易飞秘密搜寻。与此同时,江慈决定独自前往裕洲,因缺乏小泥猫作为凭证,她巧手自制了一只以解燃眉之急。容玉蝶通过杜嬷嬷向裴琰施压,要求妥善处理何家事宜并交出账册。裴琰在探视何振文时,意外发现何永利手心的伤口,联想到银面刺客的暗箭,心中对卫昭的身份产生了强烈怀疑,决定将其调离庆康以避锋芒。
杜嬷嬷的暗杀计划被裴琰及时阻止,他保护江慈至长风坞,却未能阻止她逃离的决心。卫昭赶至,与江慈共乘夜色离开,留下裴琰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江慈在途中得知裴琰对卫昭身份的怀疑,毅然决定返回,意图保护卫昭。她设计引开裴琰,成功取回暗箭并交还卫昭,警告他避开即将到来的危险。裴琰察觉暗箭失窃,直奔卫昭住处,一番周旋后,虽未直接发现江慈,但心中疑虑更甚。
裴琰心中确信江慈藏于卫昭居所,不料一番搜寻未果,反被卫昭的淡然态度激怒。两人间的对峙如同炽热熔岩碰撞冰山,一触即发。易飞与童敏等人在旁,立场分明,争执声此起彼伏。此时,安澄趁隙潜入,同样一无所获,卫昭怒不可遏,强行驱散了裴琰一行人。
卫昭深知裴琰若揭露其身份,多年筹谋将化为泡影,因此对江慈的安全格外挂心。他密令易飞寻觅何振文,意图以证据制衡裴琰。而江慈,在房梁上目睹了这一切,终是忍不住现身,却不慎跌落卫昭怀中,两人面面相觑,皆是羞赧难当。
裴琰不甘失败,布下重重监视于卫昭宅邸之外,同时暗中遣崔亮护送江慈出城。崔亮的举动加深了裴琰的疑虑,他将其禁足长风坞。裴琰深知证据丢失的严重性,遂加强对何振文的监控,以防账册落入卫昭之手。
江慈归还暗箭于卫昭,表达了离去之意。卫昭洞悉裴琰的布局,赠予男装并承诺助其脱困。两人共处一室,离愁别绪涌上心头,皆是不舍。
何振文身陷囹圄,誓要裴家血债血偿。裴琰为账册奔波,却屡遭阻挠,最终只夺回部分。卫昭则凭借易飞之力,夺得另一关键账册,并以此作为对抗裴家的筹码。他密书一封,上报大椋帝谢澈,揭露铸造司丑闻,却未言及幕后黑手。
谢澈接报,疑云密布,剑指裴家。裴琰被迫返京救母,卫昭则趁机送江慈至裕洲岛,同时筹备月落城主竞选。江慈在裕洲岛上翘首以盼,终得卫昭安排的一场“重逢”,心中五味杂陈。
江慈在漫长的等待后,终得与一老妇接头。师父担忧江湖路险,特授一小泥猫作为信物,以防不测。然江慈自制的小泥猫不慎落入卫昭之手,待至裕洲岛,她设法取回真品。接头之时,老妇一眼识破赝品,江慈无奈亮出真猫,老妇却谎称师父已赴月落城寻她,江慈不疑有他。实则是卫昭布局,老妇早已得他指点,辨物之术精湛,成功误导江慈。
事后,江慈将自制泥猫赠予卫昭,以求其助往月落。殊不知,卫昭身负大梁帝密令,监视卢瑜于椋州,遂暗中调包泥猫,并将江慈所赠之物毁坏。一日,卫昭携江慈外出,故意制造碰撞,使包袱落地,泥猫碎裂。卫昭温言抚慰,而另一边,裴琰为探容玉蝶秘密,跪求一夜方得见。容玉蝶展露家族牺牲,力劝裴琰夺位,裴琰心系忠义,不为所动。
卢瑜边境布防,心忧长子安危,更因账册之事受大梁帝牵制。他暗布棋子于月落,图谋深远。卫昭与江慈抵月落,平叔迎之,告以城内暗流涌动。二人换装潜入,得阿乐款待,然阿乐对大椋恨意难消,拒江慈于门外。幸得奶奶劝阻,江慈方得安坐。饭后,奶奶为江慈卜算,预言佳缘将至。
月落城内,卢瑜势力蠢蠢欲动,阿乐不慎落入陷阱,遭官兵围殴。卫昭怒不可遏,欲救之,江慈却以智取胜,利用束心草吓退官兵,救下阿乐。卫昭深感江慈机敏,遂令平叔加紧排查内奸,同时命玉莲监视江慈,以防燕乔霜之事再生波澜。
卫昭的脚步沉重地踏上月落城的石板路,心中泛起的涟漪如同这古城斑驳的墙面,每一砖一瓦都承载着往昔的欢笑与泪水。儿时的温馨画面在他脑海中逐一浮现,与父母、姐姐共度的无忧无虑时光,如今却成了遥不可及的梦。岁月无情,亲人相继离世,唯留他孤身一人,即便身居高位,衣食无忧,内心却是一片荒芜,孤寂难耐。泪水不禁滑落,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哀伤,这一切都被身旁的江慈尽收眼底。
裴琰的复出之路因母亲的私欲而受阻,他决心通过兵改来重获大椋帝谢澈的信任。镇远军与长风卫,如同悬在谢澈心头的两把利刃,尤其是岳景隆代管的长风卫,更是让他忧心忡忡。裴琰计划对镇远军进行彻底改革,以此作为自己重返朝堂的敲门砖。然而,他最为忧虑的是卫昭手中的账册,那记录着容玉蝶与铸造司交易的秘密。为此,他派遣易飞暗中探寻卫昭的行踪。
与此同时,在月落城的另一端,卫昭一行人正缓缓前行。玉莲的心事被江慈无意间察觉,原来她竟是偷偷思念着远方的母亲。夜幕降临,他们投宿于一家客栈,江慈坚决不愿独睡柴房,选择与玉莲同寝。夜谈间,玉莲吐露心声,她感激卫昭的救赎,誓要为月落城的百姓奉献一切,却也因害怕再次让母亲承受离别之苦而不敢相认。江慈听后,对月落人的坚韧与牺牲精神更加敬佩。
裴琰的兵改方案虽得谢澈认可,但面见之路依旧坎坷。他在宫外日复一日地等待,心中既有对江慈的思念,也有对前程的忧虑。而月落城内,卫昭的归来引起了轩然大波,他在城主选拔大会上挺身而出,为萧海天正名,手持白玉簪,誓要揭开过往的真相。
在月落城的喧嚣中,一场针对新城主的选举尘埃未定,黎长老凭借民众的信赖稳占上风。然而,当卫昭手持老城主遗物——白玉簪步入会场,宣布其作为城主信物的权威性时,黎长老的愤怒溢于言表。洪长老见状,迅速行动,欲挽留这突如其来的风波制造者。卫昭与洪长老目光交汇,过往的恩怨瞬间浮现:那年萧家蒙难,他与姐姐在生死边缘挣扎,洪长老的出现本应是终结,却意外成了他们逃脱的契机。
四位长老聚首,针对白玉簪及其背后的萧无暇身份展开了激烈讨论。最终,黎长老提出一计,将寻找白玉簪的真相与城主之位绑定,四位长老分头行动,誓要揭开萧无暇的神秘面纱。
消息不胫而走,月落百姓因误会而群情激愤,将萧家老宅洗劫一空。卫昭目睹此景,怒火中烧,欲上前阻止,却被江慈理智地拦下。洪长老之子及时出现,安抚了躁动的民众,避免了更大的冲突。回到满目疮痍的家,卫昭的心被往昔的温馨与眼前的凄凉撕扯,泪水无声滑落。
江慈以温柔之手,重建了萧家的宁静,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门框上岁月留下的刻痕,那是卫昭与姐姐成长的印记。她主动续刻上新的高度,用行动温暖了卫昭的心房。卫昭深知,自己的行动不仅仅是为了选举,更是为了揭露潜藏的阴谋。
远方,卢瑜对裴琰的到来不以为然,却在得知月落城主选拔受阻后,命人加速推进。裴琰则暗布棋局,意在利用卫昭与卢瑜的冲突,达成自己的目的。与此同时,卫昭在江慈的陪伴下,努力寻找着前行的方向,而两人间的情愫也在不经意间悄然生长。
月落城的宁静被卫昭的突然闯入打破,四位长老迅速集结,对其实施追捕。卫昭故意落入陷阱,其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的计谋。深夜,黎长老秘密拜访平长老,提出合作提案,旨在夺取白玉簪并共治月落。回忆往昔,平长老与萧海天的深厚情谊及其丈夫的悲壮牺牲,让她对萧海天的怨恨根深蒂固。
与此同时,洪杰怀揣成为城主的梦想,渴望改变月落的命运,但他的父亲洪长老对此却显得异常淡泊。卫昭在严刑拷打之下,依旧坚守秘密,而江慈则为了寻找灵柩花种,孤身犯险,攀登孤星峰。
城主选举之日临近,卢瑜的手下渗透入城,寻找卫昭的踪迹。裴琰得知后,安排安澄应对卢瑜,自己则与童敏潜入月落,寻找江慈。他们意外发现玉莲,并跟随其找到了江慈的藏身之处。裴琰虽深情相待,却难以打动江慈的心,直至玉莲为保护他们而受伤被擒,江慈才勉强同意离开。
在萧家老宅,卫昭面对长老们的种种逼问,始终未松口。吉长老的极端行为更是激起了卫昭的反击,他提出以选举大典为舞台,以萧海天的清白为赌注,争夺白玉簪。裴琰与江慈的逃亡之路因张之诚的意外出现而受阻,但江慈的机智让她利用大典的契机,为卫昭传递了关键信息。大典之上,卫昭的揭露与江慈的证言交相辉映,白玉簪成为揭露真相的关键,一切谜团终得解开。
众人听闻江慈之言,纷纷将目光投向黎长老。黎长老急忙否认,表示自己并不认识江慈。江慈谎称,她的丈夫萧无瑕遭人杀害,黎长老曾答应帮她复仇,并派镇远将军的张之诚保护她,她才答应交出白玉簪。说着,她指了指站在卫昭身旁的张之诚。张之诚曾杀害很多月落人,深受月落人痛恨。不等黎长老解释,平长老便认定他与镇远军勾结,一怒之下,趁其不备一掌击在他的天灵盖上。张之诚眼见黎长老丧命,正欲下令抓捕平长老,洪长老一声令下,月落人取出预藏武器,与镇远军展开激战。裴琰未料江慈为卫昭竟不惜撒谎,冲上前欲带她离开,江慈急忙躲到卫昭身后。
卫昭与裴琰交手,打斗中,裴琰不慎击中江慈,急忙停手道歉,并劝江慈随他回去。二人交谈之际,张之诚及其部下均被月落人击杀。裴琰见状不妙,急忙带着童威撤离。返回军营后,裴琰向卢瑜报告。因损失大将,卢瑜对裴琰极为不满,甚至怀疑他与月落人勾结。裴琰只好将当时情况告知卢瑜。卢瑜正欲找借口不回京城,便怒气冲冲地告诉裴琰,他誓要为张之诚报仇,绝不能让他白白牺牲。卫昭带江慈回到住处,洪长老前来致谢。
卫昭之所以赶回月落,是因收到洪长老来信。二人里应外合,顺利查出内奸。卫昭担忧黎长老尚有同党,洪长老表示早已考虑此点,黎长老一死,其同党亦将迅速被清除。卫昭取出白玉簪,向洪长老行跪拜大礼,认为洪长老心系月落,是族长的不二人选。洪长老深知白玉簪是卫昭父亲所留,初时不肯接受。卫昭便说,他会在心中铭记父亲,且此乃月落族长信物。洪长老接过白玉簪后,顺利接任族长之位。月落之事了结,平无伤询问卫昭是否将江慈的消息宣扬出去,让燕氏姐妹知晓。但卫昭摇头表示此事不急。为免卢瑜怀疑,卫昭欲尽快前往镇远军营。
时值月落寒食节,洪长老邀他过完节再走。月落人载歌载舞庆祝节日,洪长老之子洪杰按当地风俗向玉莲求婚,却被玉莲当场拒绝。江慈将花放在卫昭头上,众人误以为她向卫昭求婚,纷纷围观。有人认出她是萧无瑕的遗孀,便投掷垃圾欲将她赶走。卫昭见状,挡在江慈面前,告知众人他便是萧无瑕。
洪杰对玉莲一见钟情,在集会上向玉莲表白,玉莲对他不感兴趣,洪杰对玉莲穷追不舍,玉莲对他避之不及,迎面碰上卫昭和江慈,玉莲谎称喜欢卫昭那样的男人,洪杰发誓要超过卫昭,让玉莲对他刮目相看。洪杰走后,玉莲向卫昭解释她对儿女私情没兴趣。江慈想去孤星峰寻找灵柩花种子,卫昭帮她做了一个工具,江慈独自爬上孤星峰,她经过不懈努力,终于找到灵柩花的种子,并把种子种在河边,希望灵柩花早日开花。
平叔劝卫昭用江慈把燕乔霜姐妹俩引出来,为萧海天洗脱嫌疑,卫昭考虑再三才面前个答应,他让平叔放出江慈在月落的消息,还把小泥猫偷偷放进江慈的房间。卢瑜写奏折向谢澈要军粮,谢澈对他心生怀疑,可最后还是如数送上,卢瑜决定出兵月落,他事先做了周密部署。江慈回到住处,无意中看到师父送她的小泥猫失而复得,江慈亲眼看着小泥猫被压碎,她怀疑卫昭把小泥猫调包,压碎的那个是她捏的,卫昭口口声声称他不舍得江慈离开,才把两只小泥猫调包,江慈也没有多想。卢瑜连夜把镇远军召集起来,给他们布置作战方案,裴琰拼命阻止,卢瑜根本不听,还让他一同征讨月落,裴琰不放心江慈,答应跟着卢瑜一起出征,他让安澄悄悄进城把江慈救出来,卢瑜派王烺带兵乔装改扮成月落人的摸样从后方偷偷进城,然后里应外合攻破城池。江慈趁天黑离开卫昭的家,她要去找师父,江慈一直走到天亮才在路边休息,突然看到一小队百姓摸样的人从此路过,这些人步伐矫健,整齐划一,江慈怀疑他们的身份,就悄悄跟踪他们,看到他们背篓里藏着武器,才意识到他们是镇远军的兵士假扮的。
洪长老和洪杰一早来向卫昭报信,卢瑜率镇远军大举进犯月落,卫昭立刻召集百姓迎战。王烺和兵士们乔装改扮成月落百姓的摸样,他们在桥头埋伏,卫昭和洪杰带着月落族人来到桥边,江慈突然出现在桥对面,她横着月落的小曲上了桥,安澄躲在一边看得清清楚楚。江慈暗示桥对面有埋伏,卫昭让洪杰带人撤离,王烺见状,他弯弓搭箭射向江慈,卫昭奋不顾身冲上前保护江慈,他让洪杰把桥砍断,如果镇远军冲过来,月落城就守不住了,王烺下令乱箭齐发,卫昭用身体护住江慈,他被射中后背,卫昭和江慈双双落水。洪杰砍断绳索,拦住了镇远军的去路,他们只好悻悻离开。江慈和卫昭游到山涧,江慈帮他处理伤口,卫昭因为失血过多奄奄一息,江慈只好找野果子给他充饥。卢瑜亲率大军进攻月落,百姓们四处奔逃,流离失所,洪长老和洪杰带人拼死反抗,终因敌众我寡败下阵来,他们且战且退,掩护百姓们进城避难。安澄没有找到卫昭和江慈的下落,只好回来向裴琰复命,裴琰心急如焚,决定亲自进城。卫昭终于苏醒过来,他坚持要回月落抵御镇远军,江慈陪他一同回去。洪长老让平长老和洪杰掩护百姓们进城,让人把城门关闭,他留下来和镇远军展开殊死决战。
裴琰快马加鞭来到城门,看到洪长老苦苦支撑,他劝洪长老缴械投降,洪长老誓死不屈,他不想让族人做大椋国的努力,和裴琰展开激战。卫昭和江慈骑马飞驰而来,远远看到洪长老被人刺穿身体。卫昭跳下来把洪长老扶上马,江慈拉着洪长老的马进城,卫昭留下来和裴琰决战。卢瑜站在山顶上看到这一幕,他下令乱箭齐发,童敏强行制止卢瑜,卢瑜只好作罢。卫昭且战且退,最后快马加鞭进城。洪长老因为伤势严重昏迷不醒,洪杰伤心地痛不欲生,大声呼喊洪长老,洪长老拼劲最后一口气叮嘱洪杰以后要成为好男儿,把白玉簪还给卫昭,然后就永远闭上了双眼,在场所有人都跪下为洪长老默哀。卢瑜亲率大军苦战了一整天,镇远军损兵折将三千人,也没有把月落城攻下来,裴琰回来向卢瑜复命,卢瑜把兵败的罪责都推到裴琰身上,裴琰的婢女江慈里应外合破坏了他的大计,裴琰也不解释,他看出卢瑜想借攻打月落拖延回庆康的时间,故意找各种借口。
平长老认为,都是萧无瑕给月落带来的灾祸,便给卫昭扔过来一把宝剑,让他自裁谢罪。卫昭提醒平长老,即便是他死了,目前的情况也不会改变,只有将卢瑜彻底打败,月落的危机才能解除,他愿意与大伙共进退,为了让平长老等人相信,卫昭还煞血为誓,等战胜卢瑜以后,他愿意任平长老处置。平长老等人离开后,江慈看着卫昭手上的伤口,很心疼的问他,他刚才的誓言是不是真的,卫昭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看到洪杰还在为父亲的死伤心,卫昭知道他一直想当成主,就鼓励他打起精神。可洪杰却不满的说,父亲将白玉簪给了卫昭,就已经断了他当城主的念想。卫昭就开导他说,月落的城主靠的是担当,不是由这一个小物件来决定。洪长老的尸体火化以后,玉莲也走过来安慰洪杰。洪杰让玉莲有机会还是回家看看,不要等母亲去世以后,给自己留下遗憾。月落的凌军医正在救治伤员,江慈主动找过来帮忙,凌军医便给了她一个药方,让她看药方上写的分量称药、熬药,江慈把药熬好以后,看到那个伤员已经死去,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的意义。卢瑜正面攻城受挫,便采用军师的计策,在城墙下面挖地道,平长老等人得知这个消息,正在商量对策,卫昭走过来,让他们不用担心,因为父亲当年建造月落城的时候,就在城下埋了大量的金刚石。
卢瑜得知,要挖掉那些金刚石,至少得一个多月,便让军师再想良策。军师看了看风向,就用棉絮沾上大肠杆菌,顺风飘入月落城。城中染病的百姓日益增多,凌军医想让生病的人到城西集中治疗,看到众人担心被族人抛弃,江慈主动站出来陪他们一起去,这才打消了他们的顾虑。裴琰去见卢瑜,感觉用传染病的方法,未必能打败月落人。前段时间,他拔掉了月落几个暗桩,抓了几个暗影阁的人,他建议卢瑜用这些暗桩,逼迫月落人投降,卢瑜感觉这个的主意不错,就采纳了他的建议。卢瑜把那些暗桩带到城门前,给月落人一炷香的时间,让他们打开城门。吉长老看到他儿子阿郎也在其中,就要去开城门,洪杰也劝卫昭,先救人要紧,卫昭把刀架在洪杰的脖子上,明确告诉众人,如果谁敢开城门,就以军法论处。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看到卢瑜把那些暗桩,一个个都杀了,还要进行辱尸,吉长老等人再也忍不住了,就决定开城门与他们决一死战。卫昭就大声告诉他们,城门一旦打开,城中的老弱妇孺,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到时候就会死更多的人,并向众人许诺,他一定设法将尸体抢回来。卢瑜撤兵以后,吉长老偷偷的溜出城,寻找自己的儿子。
卫昭得知此事,急忙出城将他带回,还将阿郎的尸体运到城墙下,用绳子捆好让人拽上城墙。并运用同样的方法,继续运其他死者。被镇远军发现后,卢瑜命令射箭,裴琰感觉这些尸体已经没有用处,就劝卢瑜再另想别的办法。皇上接到卫昭的奏折,看到卢瑜竟然杀害无辜的百姓,皇上拍案大怒,感觉大椋的镇远军,不能再成为卢瑜为非作歹的工具,就给裴琰下令,让他配合卫昭,把卢瑜带回京城。容国夫人得知此事,决定再下一剂猛药,逼卢瑜造反,就让杜嬷嬷,去除掉卢瑜的后顾之忧。卫昭接到皇上的秘信,就假装劝月落投降,去月乐城见了卫昭。
卫昭也不再对他隐瞒,两个人就做了一个交易,裴琰帮月落争取五天的时间,不揭穿卫昭的身份,卫昭将裴家那个账册还给裴琰。两个人正在说话,玉莲跑过来向卫昭报告,江慈突然晕倒,裴琰想去看江慈,可卢瑜给的时间太少,就让童威去正镇远军取药。江慈也敢染上痢疾,并带病研究药方,卫昭赶过去以后,不按她的方子熬药给她喝了,江慈的病情果然好转,就按方抓药,治疗城中的百姓。江慈醒来以后,看到掉落在地上的糖块,一下子就猜到卫昭来过。洪杰没有想到,做一个城主竟然这么难,卫昭告诉他,他父亲洪长老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说着就把白玉簪拿出来给了他。
洪杰熬了一些粥给玉莲,玉莲已经和她的母亲相认,对洪杰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好转。玉莲离开后,洪杰正看着她的背影傻笑,江慈走过来问他在看什么,洪杰说他在看玉莲,并说玉莲在他的心上,江慈想到她和卫昭相处的时光,认定她和卫昭在彼此相爱。卫昭因为没救暗桩被族人责难,正跪在地上自罚,江慈跑过来抱住他,并主动向他表白。
当燕乔霜得知江慈落入月落城的陷阱,她即刻动身救援,却遭遇卢瑜的镇远军重重围困。机敏的她,利用巧计击晕巡逻士兵,换上敌军战袍,悄然潜入军营内部。另一边,裴琰为卫昭争取了五日喘息之机,卫昭则派平叔外出求援。时光飞逝,五日转瞬即至,卢瑜以月落百姓为质,迫使卫昭投降。然而,卫昭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只待平叔与易飞带来的援军,里应外合,共破敌阵。
易飞与平叔会合后,迅速发出信号,城中纸鸢纷飞,携带痢菌病毒的植绒随风飘散,镇远军阵脚大乱。城门大开,卫昭率部冲锋,玉莲则负责解救被俘百姓,同时,燕乔霜惊喜地发现江慈,却不幸与卫昭发生冲突。卫昭误认燕乔霜为敌,江慈力阻未果,反被副将掳走。裴琰奋力救援,终是功亏一篑,江慈落入敌手。
卢瑜因家事紧急,不得不暂退椋州,却将江慈囚于军中。裴琰以婢女之名试图带走江慈,未果。平叔则火烧粮草,迫使卢瑜回援。卢瑜在审讯江慈时,意外发现其身份——齐王谢淳之女,心中狂喜。此时,阿柳潜入军中,报知江慈被押解之事,卫昭、裴琰联手追击。
裴琰以箭雨阻敌,为卫昭登船救人赢得时机。然而,铁链锁困,无钥匙难解。关键时刻,四先生现身,献上虎符,江慈得救。裴琰决意放水闸,卢瑜虽逃,但大船被毁,镇远军溃散。卫昭与江慈跳河逃生,江慈醒来后,得知身世,情绪复杂。她质问卫昭燕乔霜下落,两人不欢而散。卫昭随后决定归顺大椋,并争取月落之权益。安澄亦从檄文中得知江慈身份,震惊不已。
当裴琰得知江慈实为齐王谢淳遗孤,心急如焚欲携她归庆康,却遭卫昭拒之门外。江慈言辞决绝,断言与裴琰前缘已尽,劝其放手。裴琰无奈,只得黯然离去。卫昭紧拥江慈,连连致歉,然江慈心结难解,对卫昭亦无宽恕之意。裴琰失魂落魄,安澄与童敏欲再劝江慈,裴琰深知徒劳,遂决意书信一封于大梁帝谢澈,揭露江慈身份,料想谢澈必召其回京。
另一边,卫昭夜不能寐,亲手捏制泥猫一只,栩栩如生,随后遣易飞迎燕乔霜至,安排其与江慈重逢。燕乔霜见江慈带伤,怒斥卫昭。卫昭遂遣平叔护送燕乔霜返庆康,意在揭露真相,为父萧海天正名,并解月落百姓之苦。
江慈与燕乔霜久别重逢,互诉衷肠。江慈誓保燕乔霜安稳,不再奔波。翌日,卫昭携江慈上山,江慈忆及往昔与燕乔霜在江家村的时光,赠卫昭迷药枣一枚,趁其昏迷之际,携乔霜离去。卫昭醒后,发现平叔亦被迷倒,哭笑不得。
谢澈接裴琰书信,惊悉齐王之女尚存于世,速令卫昭携江慈归朝。途中,江慈从乔霜口中得知身世之谜,心情复杂。燕乔霜揭露萧家与谢淳之恩怨,劝江慈勿近卫昭。裴琰返京复命,谢澈慰之,裴琰无意皇位,令容玉蝶失望至极。她原欲借长风卫之力助裴琰登基,不料裴琰志不在此。
卫昭奉命携江慈回宫,途中遭遇燕乔霜阻挠,江慈坚持与卫昭同行。卫昭虽欲报父仇,终因江慈而罢手,承诺善待乔霜。入宫后,谢澈对江慈宠爱有加,江慈呈上父书残篇,谢澈允诺厚待。江慈虽向往自由,却难言出口。
在皇权的温情面纱下,大椋帝谢澈向江慈表达了对齐王谢淳的深切怀念,声称兄弟情深,却因谢淳早逝而留下遗憾。为弥补对江慈的亏欠,他诚邀她入宫居住。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江慈初时犹豫,终被谢澈的诚意打动,决定留下。同时,她恳请谢澈允许师父燕乔霜保持自由之身,不受宫廷束缚,谢澈遂命卫昭妥善照料燕乔霜于宫外。
卫昭自燕乔霜处得知一段秘辛:谢澈曾幽禁谢淳,这令他担忧江慈亦成宫中囚徒,故向谢澈提议详查江慈身世,质疑其非谢淳血脉。裴琰闻讯江慈入宫,急欲相见,却被卫昭以安全为由阻拦,更欲将她带回光明司细查。谢澈则因江慈酷似谢淳,坚信其身份,意欲册封为郡主,裴琰乐见其成,卫昭则暗自部署保护。
江慈被安置于毓纯轩,陶紫竹精心挑选侍从侍奉。裴琰为求娶江慈,不惜与董家退婚,更欲请谢澈赐婚,其决心可见一斑。而容玉蝶在得知江慈真实身份后,震惊之余,亦对裴琰的决定感到愤慨。
夜幕降临,江慈心怀逃离之意,裴琰则以深情誓言承诺带她远走高飞,让她动摇。卫昭则在暗处伸出援手,利用夜色掩护,巧妙地将江慈送出宫门,重获自由。
夜色温柔,卫昭悄然携江慈逃离皇宫的束缚,漫步于市井之中。街角一隅,小巧精致的泥猫吸引了卫昭的目光,他毫不犹豫地买下,赠予江慈,笑容中满是宠溺。江慈的目光又被糖葫芦牵引,卫昭见状,即刻前往购买,未曾想归来时,江慈已悄悄离去,留下一串欢笑在空气中回荡。
另一边,董涓与崔亮于河畔共赏夜景,两人相谈甚欢,仿佛多年挚友。裴琰独自坐在街边的面摊,回忆与江慈共食面条的温馨时光,不觉间,思绪飘远。崔亮的出现打断了他的沉思,一番寒暄后,崔亮热情地邀请裴琰加入他们的行列。不久,江慈与卫昭不期而遇,六人围坐一桌,推杯换盏间,裴琰对江慈的出宫之行追问不已,卫昭坦然承认,两人言语间不乏针锋相对,幸得江慈以烧鸡为媒介,巧妙化解了紧张气氛。
东宫宴会上,江慈成为众人焦点,她以花语相赠,唯独赠予卫昭之花暗含玄机,引得众人窃笑。酒过三巡,卫昭敏锐察觉江慈酒中有异,不动声色地将其替换,事后向裴琰揭露真相,警告其加强对江慈的保护。裴琰心中疑云重重,怀疑矛头指向容玉蝶。
为解江慈孤寂,卫昭特赐两宫女相伴。经过一番调查,卫昭揭露了春儿下毒背后的阴谋,直指容玉蝶,并巧妙布局,让易飞监视杜嬷嬷,意图揭露更多真相。裴琰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直奔容玉蝶处,严词警告,同时向谢澈请求赐婚,誓要守护江慈周全。谢澈见二人情深意重,终是点头应允,一场盛大的婚礼即将拉开序幕。
裴琰在告别母亲后,再度面见谢澈,恳请陛下赐婚于他与江慈。对于裴琰与董家二小姐的过往,谢澈已有所耳闻,鉴于不愿见权臣联姻的局势,他应允了裴琰的请求,并令其筹备婚事。与此同时,卫昭踏入太医院,寻得昔日为长姐诊病的孙太医,通过孙太医的叙述,他意识到卫贵妃离世时似乎毫无求生之念,这与姐姐生前对未出生孩子的期待形成鲜明对比,让卫昭坚信姐姐之死背后必有隐情。
容国夫人闻讯卫昭正追查贵妃之死,召其面见,直接坦言贵妃实为她在宫中的暗桩。在贵妃过世后,她秘密调查,发现贵妃药中被人掺入藏红花,而幕后黑手极可能是当今圣上,此举或为掩盖齐王之事。容国夫人欲借卫昭对江慈之情,联手对抗谢澈,但卫昭因江慈中毒之事对容国夫人心存芥蒂,婉拒其意。随后,卫昭携灵柩花至江慈处,共制不苦粥,并吐露姐姐实为他人棋子的真相,反驳了燕霜乔关于家族荣耀源自牺牲齐王的言论。江慈望着灵柩花,心中疑惑交织,这花是她为卫昭冒险所得,如今却成了解开心结的钥匙。正当二人欲为师父送粥时,易飞急报燕霜乔遭劫持,卫昭疑云顿起,直指谢澈,然试探之下发现谢澈并不知情。江慈亦亲询谢澈,直言对裴琰无男女之意,谢澈却执意赐婚,不容分说。接旨归府,二人正分析案情,陶公公传旨至,江慈无奈接旨。卫昭断定燕霜乔在容国夫人处,决定再次造访,质问之下,容国夫人坦然承认,并透露新计划:借大婚之日,揭露真相,推翻谢澈,同时再次向卫昭抛出合作之邀,遭其冷拒。
面对卫昭对燕乔霜与容国夫人联手的质疑,燕乔霜的意外现身直接击碎了他的疑虑,迫使卫昭暂且撤退。归途之中,他内心的天平在是否应携手容国夫人之间摇摆不定。卢瑜的挫败并未触动朝廷对月落苛刻政策的丝毫松动,月落子民依旧背负着向大椋输送年轻生命的沉重枷锁。卫昭暗自思量,若能颠覆现有统治,扶持太子登基,或许能为月落带来转机。
与此同时,董家二小姐董涓得知江慈抗拒裴琰婚约的决心后,毅然决定伸出援手,策划了一场逃亡。江慈心存感激,却也不忘为董涓铺好后路,万一失败,便让她假扮人质以脱干系。随后,江慈巧妙布置,与董涓的侍女互换身份,借着夜色与马车的掩护,悄然离开了皇宫。然而,途中偶遇师父的身影,令江慈不得不放弃私奔的念头,转而面对即将到来的婚礼。
婚礼大典上,裴琰满怀希望地期待着与江慈共度余生,未料变故突生。卫昭的闯入,声称宫中有刺客潜入,瞬间打破了婚礼的宁静。谢澈皇帝决定亲自探查,留下卫昭在外戒备,自己步入偏殿。偏殿内,一场针对他的政变已悄然布局,杜嬷嬷的死士与燕乔霜联手,意图逼宫让位。谢澈冷静应对,逐步揭露容玉蝶的真实意图,直至燕乔霜在关键时刻发现武器被换且淬毒,惨死于卫昭眼前。随后赶到的江慈,目睹了这一幕,悲痛欲绝,将满腔愤怒投向了卫昭。
裴琰跪在冰冷的殿外,为即将远行的母亲容国夫人恳求宽恕,他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孤独。容国夫人在被押往静心庵的路上,与裴琰进行了一场深刻的对话。她眼中闪过一丝悔意,却也夹杂着对儿子未来的期许:“从今往后,你便是自己的主人,无人能再束缚你的羽翼。”裴琰泪光闪烁,心中五味杂陈,他追问起幼时作为太子伴读时母亲为何缺席,容国夫人轻叹,道出苦衷:“我欲以风霜锤炼你心,却未曾想,你学会的竟是权谋之术。”裴琰苦笑,那笑容里藏着对过往的无奈与对未来的迷茫。
与此同时,江慈的境况也牵动着裴琰的心弦。他犹豫再三,终因自责未敢踏足江慈之处,生怕面对她的责备与旁人的冷眼。然而,崔亮的坚定支持如同一缕温暖的光,穿透了裴琰心中的阴霾,他承诺无论风雨,都将与裴琰并肩。
另一边,江慈的绝食抗议引起了卫昭的深切忧虑。他带着粥食,试图解开江慈心中的结,但江慈的质问如利剑般锋利,直指卫昭的沉默与过往。直到卫昭展示出燕乔霜的遗物,那件绣着小猫的衣物触动了江慈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泪水夺眶而出。随后,崔亮的到来与卫昭的劝慰,让江慈意识到唯有活下去,方能不负师恩,报仇雪恨。
正当大理寺官员为江慈的顽固不化而头疼不已时,卫昭的突然闯入犹如一股清风,他主动提出协助审讯。面对江慈的沉默抵抗,卫昭采取了一种独特的手法——以湿布覆面,意图利用窒息的错觉逼其开口。然而,江慈依旧坚称自己清白,并指出九节桃之毒的特性,暗示若真是她所为,皇上早已命丧黄泉。卫昭敏锐捕捉到了这一点,记录下江慈的辩解后,便与易飞悄然离去。路上,易飞透露了湿布的秘密,原是那布料经过特殊处理,不会真正造成窒息。卫昭心中暗自思量,怀疑江慈实则遭人构陷,而幕后黑手可能直指皇上。
为揭开真相,卫昭将目光投向了翠儿,她虽为陶公公眼线,却对江慈忠心耿耿。翠儿不仅矢口否认与江慈之毒案有关,还展示了从火中救出的燕乔霜遗物作为证明。卫昭深感其言非虚,决定采取策略转移视线。另一边,裴琰闻讯江慈被捕,心急如焚地求见太子,成功获准探监。裴琰听后,与卫昭不谋而合,皆认为皇上或许才是幕后真凶。随后,裴琰布局,利用庄王府的片鹅刀与太子妃中毒之事,巧妙地在太子心中种下对庄王的疑云。最终,在裴琰的推动下,太子决定公开审理此案,而江慈,作为关键证人,在狱中受到了太子与庄王的双重关注,她巧妙周旋,两边都不轻易站队。
姜远身负使命踏入椋州,手持卫昭肖像,遍访街巷,却无人能识其真容。转战月落,景象迥异,画像一出,众人神色闪烁,避而不谈。姜远灵机一动,假扮故交,终窥得真相:卫昭,实乃月落智囊萧无瑕,而江慈,其妻也。萧无瑕昔日助月落破卢瑜之围,功勋卓著。三堂对峙之际,江慈挺身而出,质疑连连,直指大理寺于大人草率行事,将其错置嫌疑之地。于大人无言以对,太子遂令殷御史呈证,与庄王辩驳。庄王亦不甘示弱,反以太子之嫌为据。
正当双方争执不下,谢澈步入,宣布真凶已擒,陶公公被押至堂前。谢澈早有筹谋,使陶公公认下嫁祸江慈之罪,以息皇子之争。陶公公遵命供述,谢澈随即昭雪江慈,众人散去。卫昭欲离,被谢澈留步,二人对弈间,谈及萧无瑕,卫昭泰然处之。谢澈设局,以三倍奴隶进贡为饵,试探卫昭真心。见其求情月落,谢澈确认姜远情报无误,怒而掀盘,令姜远与禁军将卫昭投入斗奴场,任其生死。谢澈深谙卫昭挑拨皇子之争,处理毕,召庄王面谈,听其怨怼,心中不禁忆起齐王往事,感叹父子情仇轮回。另一边,江慈虽得释,未及远遁,即遭姜远追捕。易飞拼力护其逃脱,然江慈闻卫昭危在旦夕,毅然折返,誓求裴琰援手,共救萧无瑕。
当裴琰踏入那血腥弥漫的斗奴场,只见遍地横陈的尸骸中,卫昭孤身坐于暗影里,周身血污,仿佛从地狱归来的战士。裴琰紧握其手,轻唤其乳名“三郎”,誓言并肩作战,共赴国难。他提及大尉国侵扰,自己虽已受命挂帅,却力荐卫昭同行,以保家国安宁。这番话,裴琰刻意隐去了江慈的求情,只盼卫昭能无后顾之忧。随后,谢澈以假意关怀之名,赠予卫昭疗伤奇药,卫昭虽知其意,仍服下以续战力。
江慈闻讯卫昭脱险,感激涕零,誓以军医之身随军出征。临行前,她自烟儿处得知,是三郎洞察先机,安排接应,并赠予灵柩花以表歉意与感激。江慈以花煮粥,敬祭师门,念及裴琰之言,师父之仇非三郎所为,而是其母所为,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崔亮亦将随军,董涓前来相送,却得知婚事有变,心碎之余,方知当年倾心之人正是崔亮。崔亮归还纸蜻蜓,寓意过往随风,二人情深缘浅。
大军出征之际,江慈换上戎装,直奔卫昭,紧紧相拥,誓要重拾旧情。卫昭私下寻崔亮诊脉,确认所服乃慢性毒药,暗嘱保密,以免江慈担忧。崔亮誓要寻得解药,护卫昭周全。
抵达前线,珠洲已陷敌手,卫昭请缨为先锋,潜入敌城,薛景龙为后援。然雷将军布下天罗地网,卫昭等浴血奋战,昼夜不息,待至破晓,援军未至,催兵信号石沉大海。薛景龙念及谢澈密令,故意拖延,卫昭等人孤军奋战,命悬一线。
在孤立无援的绝境中,卫昭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与智慧。面对敌军的追击与重赏的诱惑,他毅然选择将敌人引向自己,为光明卫的兄弟们争取到宝贵的逃生机会。在死胡同内的殊死搏斗中,卫昭几乎耗尽体力,生死一线之际,那些忠诚的光明卫成员不顾个人安危,毅然返回救援,展现了深厚的兄弟情谊与无畏的牺牲精神。
另一边,江慈得知卫昭的险境后,心急如焚,不惜亲自前往月落请求援军。洪杰及其长老团在得知情况后,迅速决策,毅然决定出兵相助,展现了月落与大椋之间深厚的情谊与共同的抗敌决心。
滕瑞的残忍手段激起了卫昭的愤怒与正义感,他无法坐视无辜百姓因自己而遭受苦难,毅然现身。而月落军队的及时赶到,更是如神兵天降,不仅解救了卫昭,也彻底击溃了滕瑞的嚣张气焰。滕瑞的败逃与最终的毙命,不仅为小兰一家讨回了公道,也彰显了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的道理。
大尉国内部,高修对滕瑞之死大为震怒,卢瑜趁机献上诡计,企图利用游然的立功心切来对付卫昭。然而,裴琰的敏锐与果断让他提前洞悉了卢瑜的阴谋,并巧妙布局,准备在逃亡途中给予卢瑜致命一击。然而,安澄的牺牲让这份计划蒙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也凸显了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谢澈与太子亲征的决定,不仅鼓舞了士气,也展现了大椋上下一心、共御外敌的决心。而月落人阿柳的机智与勇敢,更是为这场战斗增添了一抹亮色。他利用卢瑜的贪婪与自负,成功将其引入陷阱,最终与卢瑜同归于尽,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为保卫家园贡献了一份力量。
在雷将军遭遇裴琰精心设计的埋伏,军队元气大伤,加之卢瑜新逝,军中无主,裴琰与卫昭决定乘此胜势,继续追击敌军。正当两人忙于安抚军心之时,营地外却意外爆发了一场月落与大椋士兵之间的争执与辱骂。就在这紧张关头,一阵悠扬的乐声穿透了喧嚣,那是用月落传统乐器演奏的大椋思乡之曲,旋律中蕴含着无尽的乡愁与和平的渴望,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争执,陷入了沉思。
卫昭与裴琰敏锐地抓住了这一契机,他们走到士兵中间,以真挚的话语劝导双方放下成见,团结一致,共同抵御外敌。此时,谢澈御驾亲征的消息如同一股强心剂,激励起大椋将士的斗志,他们齐声高呼万岁,士气大振。
然而,卫昭心中却藏着一丝忧虑,他深知谢澈对江慈的敌意,决定在出征前见江慈一面。他趁江慈不备,轻轻击晕了她,并安排平无伤将她秘密送走,以确保她的安全。随后,卫昭带领月落军队与长风卫并肩作战,向大尉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崔亮指挥的凤凰弩发挥了巨大威力,火箭如雨点般射向敌军,爆炸声此起彼伏,敌军阵脚大乱。高修见状不妙,在雷将军等人的保护下仓皇逃窜,却难逃卫昭的追击。卫昭箭术超群,每一箭都精准无误,高修的护卫纷纷倒下。雷将军试图偷袭卫昭,却反被及时赶到的裴琰所杀。最终,高修也被卫昭一箭射落马下,被迫签署了停战条约,承诺永不侵犯大椋。
战斗结束后,卫昭因体内毒素加速扩散而昏迷。当他醒来时,惊喜地发现江慈竟守在他的身边。江慈温柔的话语和坚定的眼神让卫昭感动不已,他深知自己已无法再离开这个女人。两人之间的情感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江慈更是将卫昭的老宅当成了自己的家,自然地将他视为自己的丈夫。
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江慈格外珍惜与卫昭相处的每一刻。她祈祷着这个夜晚能够无限延长,但现实却是残酷的。第二天清晨,卫昭醒来后,决定给江慈一个名分。他在屋内贴上了喜字,独自完成了与江慈的拜堂之礼。随后,他悄悄离开房间,叮嘱崔亮等人照顾好江慈,自己则踏上了寻找谢澈、为父亲和月落讨回公道的道路。
在胜利的喜悦与复杂的情感交织中,谢澈的心情难以言喻。卫昭的生还及军中的英勇表现,虽为国家之幸,却也触动了他心中的敏感之处。太子巧妙地提议庆功大典,意在缓解朝堂紧张氛围,谢澈顺水推舟,决定借此机会表彰功臣。
卫昭面见谢澈,二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谢澈的试探,卫昭的装傻,都不过是这场权力游戏中微妙的过招。裴琰察觉到卫昭的决心,选择站在他与月落一边,这份理解与支持,让多年的对手关系升华为了深厚的友情与共鸣。
庆功大典上,谢澈顺应民意,减免月落赋税,展现了一代君王的仁政。然而,卫昭的突然发难,让整个庆典的气氛骤然紧张。面对月落百姓与埋伏的弓箭手,卫昭不得不改变策略,将矛头转向自己,承担了父亲的一切罪责,以换取月落的安宁。谢澈顺势而为,宣布免除月落罪责,并对卫昭功过相抵,不再追究。
大典之后,谢澈邀卫昭至摘星楼,二人间的秘密对话揭示了过往的真相。谢澈坦诚地讲述了齐王之死背后的复杂考量,既有皇权争夺的无奈,也有为大局着想的牺牲。而这一切,在即将到来的悲剧面前,显得格外沉重。
卫昭与谢澈的命运,在摘星楼内悄然走向终结。姜远的背叛与火药的威胁,让一切陷入了不可逆转的危机。卫昭在绝望中选择了与谢澈同归于尽,用生命捍卫了心中的正义与信念。
随着谢澈的驾崩,太子顺利登基,裴琰作为丞相,积极推动政策改革,废除了对月落的不平等待遇。月落迎来了新的希望,而卫昭的牺牲也成为了人们口中的英雄传奇。
多年后,江慈带着儿子萧遥回到月落,她的眼神中既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期许。萧遥,这个承载着卫昭与江慈血脉的孩子,将在新的时代里,继续书写属于他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