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想将军械案追查到底,圣上却让其在缓缓,不过凌不疑却认为缓不了,打算继续追查下去。程始与萧元漪,以及程老太和葛氏几人正在商量董舅父一事,萧元漪认为董舅父已经犯了朝廷律法,理应交出去。葛氏却让程始去说一点好话,将董舅父救出来。程始觉得程始犯的偷窃军械罪,到时候是要军法处置的。程老太哭喊着让凌不疑去将董舅父救出来,毕竟董舅父是自己的亲人。四人没有商量出一个好法子,程老太也让程始与萧元漪,以及葛氏出去。几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葛氏告知程始和萧元漪,因跟之前传回来的消息不一致,所以就没来得及收拾出屋子来,只能安排几间后院的屋子给萧元漪几人住。
程始和萧元漪来看望程少商,萧元漪心疼的看着自己女儿,心里开始自责了起来,突然发现了程少商嘴角不对劲,仔细一看是用粉来使嘴唇苍白,这样看起来更弱不禁风。程始和萧元漪来到门外,将莲房叫到面前询问程少商病情。在莲房的一番话下,萧元漪猜到了都是程少商耍小聪明,只不过心里还是袒护自己女儿,只不过萧元漪也是利用程少商晕倒之事,来管理程府家中之事。这些话也被程少商听的一清二楚,心里也明白了阿母对自己还是没有在意。
凌少疑收到了程少商送来的包袱,打开一看是用干草做成的一个圈,草圈中间放着一些碎衣布,手下以为送的是一堆破烂,而凌不疑猜想程少商是给自己提供证据,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随后,凌不疑带着人去查一家布庄,果然布庄的账薄出现了问题。手下汇报董仓管在布庄投下了八万钱,而董仓管俸禄低微,所以此钱定是赃款。凌不疑说出程少商送来包袱的用意,干稻草指的是董仓管当天躲的草垛子,而干草中间的碎布,则是点名了如今这家布庄。手下猜测程少商主动提供证据,是不是想让凌不疑帮助其脱身。凌不疑听到后觉得不太可能,认为程少商可能早就已经谋好后路了。
程少商听到有人来了,立马装作病弱躺下,见来人是程始和萧元漪,于是缓慢起身行礼,萧元漪见中宮开的药还在,让程少商赶紧将药喝了。程少商喝着喝着就落泪了,表示药实在是太苦了。程始在旁边劝程少商喝完就带去骑马,后面病好后可以去看灯会。程少商正打算一口喝下去的时候,外面突然出来程老太的喊叫声,程始和萧元漪听见后急忙赶了过去。临走时,程始让莲房放一点饴糖在药里,这样程少商可以快点喝完,心里急缺爱的程少商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不禁有一丝暖意。程老太假装哭喊着要跳井,葛氏则是在旁边假装劝阻,结果程老太力气太大,葛氏一时没有抓稳,导致程老太撞到了旁边墙上,这下场面十分尴尬。
程老太在下面喊闹着,程少商和莲房则是在楼上看戏。程始突然跪下了,利用程老太伎俩来对付葛氏与董舅母。程始哭喊着自己无能为力,毕竟凌不疑是铁面阎王,要是程始刚刚立下战功回来,不然凌不疑也会将自己抓走。程老太见自己的伎俩没有效果,立马站起来宣传要去御前告状,这要落的大家都没有好下场。萧元漪突然看见了楼上看戏的程少商与莲房,于是走了上去。程少商见被萧元漪发现了,于是开始装弱不禁风,一旁的莲房则是帮忙掩护。只不过萧元漪看出来了程少商装病,倒还是让其让回房去,免的受风着凉。
萧元漪给程始出主意,让其寻程老太的手帕之交胡媪来,然后将其身上的伤疤无意间露给程老太看,这样程老太就不会胡闹下去了。程老太将葛氏赶出了程府,程少商认为都是萧元漪的计谋,这话正巧被萧元漪听见了,其带着杖尺来的。萧元漪指责程少商不应该背后议论长辈,也更不应该揣摩长辈的心思,于是杖打了程少商一尺,然后让其呆在屋内,近些天都不能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