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早已洞悉宋墨的心思,特意为他备下了药物,能让他短时间内恢复七成功力,但日后恐怕会留下病根。宋墨毫不犹豫地服下了药物,并提及了与那位看戏时戴着面具的女孩的对话。窦昭不敢直视宋墨的双眼,只是轻声说道,真假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宋墨故意凑近窦昭,想要探寻她脖子后面是否有那朵粉色的花朵,却失望地发现并没有,他意识到窦昭并非那位女子。随后,窦昭起身,为宋墨准备了些许物品。
另一边,宋宜春得知重伤之人逃脱的消息后,立刻下令召回所有豢养的死士。在窦昭送宋墨离开之际,宋墨敞开了心扉,他明白此行定会招致骂名,但即便身死,也要追寻真理与正义。只要世上还有一人相信他,他便觉得值得。窦昭则坚定地表示,她会等待宋墨归来,无论何种情况,都会支持他的决定。宋墨听到这些话,心中倍感宽慰。
就在宋墨即将离开时,他注意到自己手上有白色粉末,顿时明白窦昭便是那位面具女孩,她故意掩盖了花朵的印记。窦昭这么做,只是不想因任何事情影响宋墨的决定。宋墨弄清楚真相后,大声向屋内喊道,等事情结束,他若能活下来,定会回来找窦昭。
宋宜春独自坐在屋内,焦急地等待着宋墨的归来。他深知宋墨是个有仇必报之人。果然,宋墨身穿孝衣,带着手下杀入宋宜春的府中,与死士们展开激战,逼问他们关于某人的下落。
与此同时,在宋家祠堂内,两位长辈正焦急等待。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他们冲出去一看,发现是严朝卿等人。严朝卿站在门口,警告众人,留在祠堂内可保性命,否则便是死路一条。有人不信,试图走出来,结果被当场砍头,吓得其他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陆争等到宋墨到来后,告诉他兄弟们宁愿咬烂手指也不愿按手印的情况,并将自己的腰牌交给陆鸣,拜托他代为照顾宋墨。宋墨听到这些,伤心地跌倒在地。
外面电闪雷鸣,宋宜春心中不安地走出屋外,看到门口堆满了尸体。他反而大笑起来,认为宋墨不敢再有别的举动,因为陛下不允许内乱发生。宋墨询问弟弟关于母亲看病的情况,得知是皇后娘娘来探望过,还介绍了大夫。然而,母亲的病情却不断加重。
宋墨找到宋宜春,决绝地斩断了父子之情。他曾为父亲受过军棍,也遭受过父亲的鞭打,认为自己早已还清了与父亲的骨血之情。然而,宋宜春却指责宋墨此举只是为了昭告天下,稳固自己的世子之位。宋墨反驳称,自己投军以来从未依靠过英国公府半分,只是希望母亲能走得体面一些。他决定搬去祖父留下的房宅,与宋宜春再无干系。
在安葬定国军死去的战士们和母亲蒋梅荪时,宋墨却遭遇了百姓的诋毁。有人传言他作为长子并未出席母亲的葬礼,葬礼太过寒碜。云阳伯顾玉听闻后,带人将那些乱嚼舌根的人拉去小胡同教训了一番,并来到宋墨面前表示永远支持他。宋墨对此心存感激。
安葬母亲后,众人都一心继续跟随宋墨。然而,宋墨却突然伤病发作,晕倒过去。此时,窦昭也得到消息,得知宋墨已保住世子之位,心中感到宽慰。但与此同时,窦世枢却命人传唤窦昭,因王映雪找到了窦昭的血衣,窦世枢以此为由冠以她私会外男的罪责,准备家法伺候。随后,窦世枢还故意让人传话给邬善,意图让邬善与窦昭在一起,以取代魏廷瑜。
经过数日的昏迷,宋墨终于苏醒过来。当他得知窦昭因私会外男而受到惩罚时,焦急万分,欲立刻去找她。然而,严朝卿告诉他,邬善已经出面解决了此事。就在当天,邬善闯入窦家,主动承认那件血衣是自己的,并要求窦世枢对他进行处罚。窦世枢在掌握了确凿证据后,将邬善投入了官府的大牢。
在大牢中,有人恶意诬陷邬善,说他大放厥词,指责皇帝用人不当,还私会官家小姐。窦昭不愿看到邬善因她而受牵连,于是她鼓起勇气去找窦世枢,恳求他放过邬家。她明白窦世枢的真正目的是要消灭邬家,但窦世枢却警告她不要太过聪明。尽管窦昭忍着伤痛下跪恳求,但窦世枢还是无情地关上了房门。
当窦昭听说宋墨已经醒来,并得知他正打算去救邬善时,她心急如焚,担心宋墨会和邬善一起陷入危险。此时,窦世英回到家中,听说窦昭受伤,急忙赶来探望,却被窦昭拒之门外。窦昭再次回到父亲身边已经十多年了,但这次回来却屡次受伤,甚至被禁足。窦世英深感自责,决定立即解除对窦昭的禁足令。
窦昭带着伤痕来到街上,意外遇到了宋墨。两人慌忙奔向彼此,宋墨担心窦昭的伤势,而窦昭则担心宋墨会因此背上更多的罪名。宋墨轻轻为窦昭检查脚上的伤痕,窦昭则细心地为宋墨把脉,查看他的伤情。两人都意识到自己因关心则乱,于是迅速收回了手。他们开始商议当前的局势,意识到一切的根源都在于力真的战争——是应该议和还是继续战斗。邬阁老主张开战,而皇帝却不愿打仗。窦世枢正是猜透了皇帝的心思,才会将邬善拖下水。所有的症结都集中在邬阁老和皇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