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失母的窦昭因为家庭变故和坎坷波折的命运对人间情爱与亲情失望透顶,她斗继母、保家产,避居冷僻田庄,求学晓事以图自保自强。大雨之夜,窦昭与扮作商贾投宿的宋墨在田庄相逢,用自己的智慧帮其保下平寇有功的定国公一脉遗孤,二人命运也因此紧紧缠绕。出身官宦之家的宋墨深陷家变谜团,而窦昭也在继母的破坏下遭遇换亲流言。
二人选择成亲以结同盟、共度困局。曾经彼此猜忌的他们在相互帮扶共渡难关,也由此渐渐相知相惜、互为知己。不料风雨欲来、朝堂骤变,窦昭与宋墨携手面对危局,共同挽救家族命运、解开英国公府换子疑云、成功阻止辽王谋逆,平忠臣冤案、保家国安宁,活出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
澄平二十七年寒冬,皇帝病重无法上朝,此时骠骑大将军宋墨趁机拥立庆王,并以侍疾之名夜袭京城,意图为昔日冤屈的定国公平反。他囚禁了太子,欲迫其退位,但太子深知宋墨的真正目的,宁死不屈,临终前还提醒宋墨他报错了仇。宋墨对此困惑不解。
济宁侯夫人窦昭早已预见庆王与宋墨的谋反,她提前部署,以防不测。然而,宋墨的杀戮行为令府中人心生恐惧,纷纷趁机偷盗逃离。窦昭严惩了这些人,并告诫济宁侯魏廷瑜不可妄议时局。
宋墨率军闯入皇宫,欲见庆王,却被秉笔太监王格阻拦。王格谎称庆王正与皇帝密谈,不便相见,并劝宋墨留下玉玺以立功。但宋墨坚持只为昭雪冤屈,带着玉玺离开,驻扎城外,迫使庆王无法登基,局势愈发动荡。
窦昭为保全济宁侯府,强撑病体,命人将棺材抬至院中,谎称自己病重需看护,以此保护魏廷瑜免受外界纷扰。然而,她病重吐血,却发现丈夫魏廷瑜与丫鬟窦明私通,且得知自己母亲之死与窦明之母有关,悲愤交加。窦昭机智地利用火灾假象,当众揭露了两人的奸情,并宣布与济宁侯府断绝关系,愤然离去。
窦昭流落街头,偶遇宋墨。宋墨救下她,并安排住处。窦昭好奇宋墨的白发,宋墨却不愿多言。此时,和尚纪咏出现,暗示两人命运相连。随后,王格与魏廷瑜带兵围困宋墨,指控他与窦昭勾结。宋墨不惧,反讽庆王薄情,并透露已有安排。纪咏趁机带窦昭离开,但途中遭遇追兵,宋墨及时赶到,救下窦昭,自己却受伤。纪咏临终前交给他们一本《昭世录》,期待他们能改变命运。然而,两人最终还是被追兵逼入绝境,一同坠入深渊。在坠落的过程中,窦昭看到了飘向自己的《昭世录》,时光仿佛倒流,她闭上了眼睛。
当窦昭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且一切如初。她意识到这是《昭世录》赋予她的重生机会。她决心改变命运,保护家人免受伤害。与此同时,宋墨也醒来,同样失去了梦中的记忆,但两人擦肩而过时,都感到了一丝熟悉。
赵谷秋归家后,竟在房中被迫应允窦世英娶王映雪为妾。赵思与窦世英之兄因此事争执不下,窦世英之兄认为赵谷秋仅育有一女,而王映雪家世显赫,实乃良配。王映雪更是故作姿态,以死相逼。赵谷秋愤而掷下发簪,成全其心意。王映雪见状,又故技重施,佯装虚弱,引得窦世英心疼不已,誓要照料其周全。窦昭闻讯赶来,欲驱王映雪离府,岂料王映雪又佯装摔倒,窦世英更是将其哮喘之症归咎于木兰花,下令砍伐。此花乃赵谷秋与窦世英之定情信物,赵谷秋悲痛欲绝,终含泪应允。
窦昭心疼母亲,誓要为其出头。她告知赵谷秋,只要赵谷秋不点头,王映雪便只能为外室,王行宜绝不会答应此事。赵谷秋惊讶于女儿之早熟。窦昭又提醒赵谷秋,和离亦是选择,她会随母而去,舅舅赵思精通律法,定能助她们脱离苦海。
王映雪为留窦世英之心,竟将哮喘之症归咎于木兰花,而此花乃赵谷秋心爱之物。窦世英为护王映雪,竟命人砍伐,赵谷秋心痛不已,终在绝望中上吊自尽,踩的还是窦世英高中之时所埋的状元红酒坛子。窦昭抱着母亲尸体痛哭,窦世英自责不已。赵谷秋遗书中唯愿窦世英善待窦昭。
灵堂之上,王映雪前来祭拜,却被窦昭怒而推开。窦世英自此消沉,终日酗酒。王行宜与窦世英之兄趁机筹谋,欲让王映雪扶正。赵思不满王映雪侵占赵谷秋陪嫁,两人争执不下。窦昭却食王映雪所备点心,赵思以为其没心没肺,不料窦昭突然中毒晕倒。祖母崔氏闻讯归来,主持公道,要求王映雪归还陪嫁,并赔偿三千两。王映雪不肯,崔氏却力挺窦昭。
窦昭为母守孝三年,誓不认王映雪为母。窦世英赞同,并愿搬入赵谷秋房间守制。王映雪此时才感害怕,慌忙认错。窦昭站在院中,望着木兰花树,心中默念母亲,终为母出一口恶气。然此地已非她家,亦非母亲之家。自此,窦昭搬至庄子,与崔氏同住,得其疼爱。
窦昭向崔氏坦言王映雪处处害她,她只能自保。崔氏心疼窦昭,盼其绽放光彩,勿陷后院争斗。并将赵谷秋碎裂之镯子修复好交予窦昭。窦昭明了崔氏苦心,誓如九重紫花般坚韧不拔。
此后,窦昭拜名师陈曲水为师,通晓世事。又招揽武婢素兰、素心护己周全。终自立于商贾之中,无往不利。
而定国公军营中,少年郎宋墨来投。蒋梅荪初见不喜,欲拒之门外。然宋墨身手敏捷,趁其不备擒住大将军严朝卿。蒋梅荪见宋墨带伤而来,知其被宋宜春逐出家门,只得收留。宋墨亦誓言要从火头军一路打拼上来。
岁月如梭,宋墨已成长为少年将军。而窦昭亦成为精明强干之商贾之女。她洞悉局势,断定蒋梅荪带兵打仗之时,她所囤之货将价值连城。
窦昭读书之余,忆起曾遇一老者。老者让她将石块投入水中,告诫她石块无法阻挡河水逆流。唯有拥有倾倒海峡之力,方能扭转乾坤。窦昭心中暗誓,定要拥有此等力量。
宋墨英勇地带领手下突袭了东渝匪盗的船只,成功逼问出他们的大本营位于舟岛。这一胜利让宋墨精神焕发,他立即要求进攻舟岛,渴望在青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福亭的百姓沉浸在欢声笑语之中,听闻定国军凯旋而归,更是夹道欢迎。此时,少帅宋墨已带领兵马攻下舟岛,收获颇丰。严朝卿突然前来禀报,称宋墨的父亲、英国公宋宜春已到军营。宋宜春因延误军情被蒋梅荪绑起,正面临鞭打之刑。恰好宋墨归来,他立下战功,愿代父受过。在众人的求情下,蒋梅荪责令鞭打宋墨十鞭,但内心却深感心痛。他深知宋墨突袭舟岛,实则是为了替父求情。
在为宋墨上药时,蒋梅荪后悔将妹妹嫁给了宋宜春,并点破了宋墨的用意。他感叹自己的外甥竟有这样的父亲。
另一边,赵思之女赵璋如每日祈求五谷丰登、财源广进。窦昭却不信这些,她断言今年的海匪必将被扫平,他们可以趁机大赚一笔。赵璋如调侃窦昭为女诸葛,窦昭则笑话赵璋如今年找不到好夫婿。两姐妹打闹间,侍女素素前来报喜,却因打闹导致银票落入水中。
素素称赞窦昭神机妙算,去年囤积的物资今年都涨价了。但窦昭却决定卖掉所有货物和船只,因为她认为海匪被肃清后,地方官会增加赋税,生意将难以维持。赵璋如深信窦昭的判断。
此时,府中突然派人来称窦世英病重,希望窦昭能回去探望。窦昭原本不愿,但在师傅陈曲水的示意下,她同意了。
宋墨返家时,特意为弟弟带回了一把战刀。然而,宋宜春对宋墨始终不满,尤其对蒋梅荪的态度感到愤怒。蒋蕙荪努力劝和,并安慰儿子。宋墨为蒋梅荪辩解时,却被宋宜春质问身份。
心情低落的宋墨来到大街上,看到一个父亲陪伴孩子的温馨场景,想到自己在父亲面前的待遇,心中难免落寞。
此时,窦昭也回到了家中。她看到宾客都是达官贵人的子弟,心中明白这场宴席的用意。窦明激动地上前迎接,但王映雪却催促他们去见客人。窦昭直接挑明了今天的真相,并表明自己的态度,不愿被利用来拉拢关系。
在宴席上,窦昭的言辞犀利,讽刺了那些趋炎附势之徒。她的才情得到了邬善的欣赏。
窦昭离开宴席时,发现有人跟踪自己。她买了一个面具戴上,而此时宋墨也正戴着面具在大街上。
在这戏院之中,窦昭与宋墨不期而遇,二人隔着屏风,各抒己见,对戏中之意探讨得津津有味。终是忍不住,撤去屏风,欲一较高下,看谁能更透彻地理解这戏中真意。然戏终非悲剧亦非大团圆,宋墨言语间,流露出亲与理之间的纠结,窦昭听后,心中明了,劝其公私分明,关起门来做儿子,打开门来论道理。
台上出题,众人围观,窦昭连连猜中,宋墨惊异,连兵器亦能猜对,不禁疑其为男扮女装。窦昭笑言,巾帼不让须眉,二人虽戴着面具,却似能洞察彼此心意。每一道题,二人皆能答对,唯最后一题,宋墨思绪飘远,想到家中情形,父慈子孝之景,唯在弟弟与父母面前可见,自己仿佛局外人。犹豫之间,宋墨已失先机,比赛落败。
窦昭望着宋墨离去的背影,心中揣测其意,遂让素心送去奖励灯笼及书信一封。宋墨阅后,惊觉窦昭竟是如此通透之人。严朝卿寻来,见宋墨腰间香囊球,忆起应是离去时不慎从窦昭身上刮落,忙取下,欲日后归还。
另一边,窦昭遭庞昆白劫持,本欲欺辱,幸得窦昭早有安排,将其擒获。圆通忽至,一脚踢开庞昆白,催促其离去。素心不解圆通为何助纣为虐,圆通却自有计较。
庞昆白仓皇逃回,向王映雪报信,原来他乃王映雪侄子,此事亦为王映雪所安排。圆通带着窦昭等人,在王映雪房中搜出庞昆白,窦昭称赞圆通厉害。圆通深知,即便报官,碍于王家势力,官府亦会大事化小。如今当场揪出,王映雪无从狡辩。
窦世英怒斥王映雪,王映雪涕泪横流,诉说自己对窦家尽心尽力,窦世英无奈安慰。窦明前来劝和,窦世英离去。王映雪却道女儿窝囊,后悔当初决定,言及嫁妆与身世,皆为女儿日后生存所依。窦明痛哭,不愿母亲为她冒险,王映雪却一意孤行。
窦世英追出,自责让窦昭受委屈,窦昭却云淡风轻,表示早已习惯。窦世英望着窦昭离去的背影,内心更加愧疚。
圆通留于庄子,窦昭亲自下厨款待。谈及相识经过,窦昭忆起前世纪咏和尚,却谎称于寺庙相识。
崔氏病情加重,圆通把脉后言其无大碍,在窦昭劝说下,崔氏终同意医治,病情渐愈。窦昭感激圆通,与之探讨人生。窦昭认为,人终有一死,重要的是活着的时候如何度过。若有余力,便帮帮身边的人。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种种,窦昭主动提出向圆通学习医术,圆通欣然同意。
崔氏见纪咏与窦昭日夜相伴,心中虽感安慰,却也知晓二人无缘。纪咏决定科考,与窦昭道别。窦昭不解其才华横溢,为何会选择削发为僧。
百姓生活困苦,宋墨带人抄了贪官污吏的家,搜出大量金银财宝。有些人畏惧宋墨手段,主动交出财物。丁公公不满宋墨所为,向蒋梅荪告状,蒋梅荪却表示百姓食不果腹,顾不得许多。
窦昭亦安排人修建堤坝,以防大雨导致决堤。安抚崔氏在庄子等待,宋墨却为救一小女孩被马车箱子砸中,昏迷不醒。与此同时,窦昭胸口剧痛。
宋墨昏迷中,梦见那戴着面具的女孩与耳后之花。醒来后,见那香囊球,心中明了,定是梦中之人救了自己一命。
窦昭在照顾难民时,遇见邬善,二人相视而笑。当晚,窦昭梦见宋墨,从梦中惊醒。素心前来禀报,庄子上来了一些自称商人的陌生人,户口有茧子,陈曲水担心不利。窦昭心中不安,让素心请陈曲水前来商议。
蒋梅荪突接皇命,被急召返京。宋墨心中挂念舅舅伤势,一边帮他整理衣衫,一边追问陈千户皇帝的真实意图。陈千户神色闪烁,而蒋梅荪则安慰宋墨,让他安心处理军务,自己此去可能是为了赈灾事宜。蒋梅荪步出大帐,众将跪请指示,他坚定下令,无论风雨,赈灾不停,百姓生计为重。
另一边,宋墨率众踏入窦昭庄子,陈曲水认出严朝卿,担忧自己曾是张铠旧部之事败露,累及窦昭。窦昭扶起陈曲水,宽慰他过往云烟不必再提。但陈曲水仍担心自己会让庄子陷入危险,尤其是严朝卿携子而来,必有深意。
窦昭想起《昭世录》中有关孩子的记载,断定这是定国公之后,而那位受众人尊敬的少年便是世子宋墨。陈曲水闻言更加惶恐,欲以死谢罪,却被窦昭制止。
此时,宋墨正抱着蒋梅荪之子,听严朝卿汇报,对陈曲水一行人心生疑虑,为保护孩子,欲斩草除根。窦昭等人欲撤离时,被宋墨围堵,她谎称朝廷女官身份,却被宋墨识破。宋墨剑指窦昭,气氛紧张。窦昭却镇定自若,与宋墨对视,心中回忆前世种种,直呼其名。宋墨虽感惊讶,却也无暇多想。
正当宋墨欲动手之际,窦昭一方以奶妈和孩子为饵,成功拖延时间。窦昭表明无害孩子之心,只为争取对话机会。双方交谈中,窦昭、陈曲水分析局势,猜测帝心,提出破局之策。宋墨对窦昭的身份和智谋越发好奇。
孩子啼哭,窦昭以羊奶喂食,众人惊讶其育儿知识。宋墨不解窦昭为何冒险卷入此事,窦昭坦言只为救人一命。此时,谭庄主率众赶到,感谢国公府,并表示愿为窦昭作保。宋墨见状,告知窦昭庄子无虞。
次日,窦昭见宋墨与女童嬉戏,与昨夜冷酷模样判若两人。两人目光交汇,皆回想起昨夜谈判。宋墨欲带走陈曲水作为人质,窦昭则要求严朝卿留下,双方各执一词,最终达成互换协议。
宋墨离开后,派人调查窦昭,得知其被家人遗弃于田庄,但身边之人皆非等闲之辈。宋墨不信厌弃之说,认为窦昭聪慧非凡,非普通女子可比。
窦昭放松下来,连饮几杯水。若可选择,她不愿再面对宋墨那洞察人心的眼神。此时,安素素和赵璋如来访,谈及崔氏为百姓请功之事,窦昭心生欢喜。
王映雪送甜品给窦世英,欲借窦明之字讨好,却遭窦世英冷落。窦世英提出等母亲加封后接她同住,王映雪表面应允,心中却生嫉妒。
窦昭献策宋墨,让他在朝中制造分歧,分别弹劾蒋梅荪,以证其清白。然而,窦世枢却在朝堂上与邬阁老发生冲突,被邬阁老责令休假。宋墨寻邬阁老未果,与窦世枢擦肩而过。
云阳伯探访宋墨,得知其背后有智囊相助,自己也助力颇多。他留意到宋墨身上的香囊,断定是心上人所赠,随即表态愿助宋墨提亲,并安抚他定国公之事无碍。然而,宋墨内心依旧忐忑。
宋墨从邬阁老处得知窦世枢朝堂言论,并因邬阁老的暗示对窦家心生疑虑。侍卫陆争与陆鸣更是揣测窦昭能洞悉朝堂之事,或已将窦家人作为棋子,甚至担心自身也被其操控。宋墨虽心怀忧虑,却也只能静候事态发展。
窦世枢因被勒令休息而心生不满,为巩固朝堂势力,他寻求王映雪合作,欲促成两段联姻。王映雪洞悉其意,欣然应允,并即刻着手筹备。她认为窦明虽地位稍逊于魏廷瑜之妻,但魏廷瑜不务正业、家道中落,且其姐亦嫁于平凡人家。
魏廷珍收到邀约后,于青楼寻得魏廷瑜,令其前往窦家相亲。魏廷瑜初闻窦昭粗鄙之名心生不满,但在魏廷珍的劝说下,勉强同意赴约。
窦昭闻魏廷瑜将至,忆起前世恩怨,誓要清算旧账。魏廷瑜初见窦明温婉,再见窦昭豪迈,心生畏惧。窦昭故意展露与魏廷瑜相悖之态,令其知难而退。窦明欲效仿窦昭射箭,却遭王映雪责备。邬善则出手相助,射中目标。
窦昭故意挑衅魏廷瑜射箭,魏廷瑜在窦明面前炫耀技巧,却屡屡失败。窦昭则按魏廷瑜所言射箭,一击即中,讽刺之意溢于言表。魏廷瑜欲退亲却苦无理由。
窦明自责无能,魏廷瑜却以树枝与箭各有其用劝慰之,并借机亲近窦明。窦明羞涩逃离。
窦明与窦昭均绣制虎符,窦昭故意粗制滥造,欲输于窦明。魏廷瑜不满接过窦明所绣,却羡慕邬善手中窦昭所绣之物。
王映雪安排扑蝶活动,暗藏心机,欲撮合窦明与邬善。然蝴蝶却直奔邬善而来,引发混乱。
窦昭在厨房被侍女弄脏衣裙,被嬷嬷拉至房间换衣。窦明欲跟随,却被阻止。窦昭心生疑虑,闯入房间,发现邬善昏迷不醒,身上佩戴其所制虎符,且出现红疹。窦昭忆起《昭世录》记载,邬善将于此日毙命,怒扇嬷嬷。
此时,宋墨携兵抬粽至窦府,揭露粽子藏金之事,警告窦世枢勿再诬陷蒋梅荪。恰逢邬善被抬至空地,宋墨慌忙赶至,以为有人加害。窦昭请求宋墨相信其能救邬善,宋墨遂命侍卫围屏保护,严禁窥视。
众人惧宋墨之威,不敢违抗。戴建怒斥宋墨忤逆,窦世枢亦指责其在窦府跋扈。然宋墨据理力争,毫不退让。邬善口吐鲜血,王映雪指责窦昭害窦家,窦世枢与戴建则将罪名归于宋墨。
戴建作证指控宋墨擅闯民居,并将所有罪名都归咎于宋墨。此时,崔氏和窦世英抵达现场,崔氏恳请宋墨认清现实,勿让善意反而害了蒋梅荪。宋墨随即向崔氏致歉,尽管此事无法公开审理,但他已有所领悟。接着,崔氏转向戴建,希望他看在自己的情面上避免纷争,戴建于是顺势妥协,不再与宋墨计较。
当邬善再次吐血时,大夫及时赶到,诊断后确认邬善身体无恙,多亏了窦昭的及时救助。邬善对此深表感激,但宋墨却提出质疑,认为邬善的病因另有隐情。邬善解释称,他在救灾时感染了肺病,此次复发乃因凤蝶事件,纯属意外,与窦昭无关。宋墨听后不置可否,安排人送邬善回去,并趁机取走了他腰间的虎符。
在无人之际,宋墨质问窦昭虎符是否暗藏玄机,窦昭急忙解释称,既然已救下邬善,便证明她并无恶意。然而,宋墨并不相信,直视窦昭,让她有些心慌意乱,谎言被宋墨识破。宋墨提醒窦昭,她欠他一个解释。
窦昭手持虎符质问王映雪,要求她解释清楚。她发现虎符中浸泡了药物,目的是想让她和魏廷瑜的关系坐实。但窦昭坚决表示不会嫁给魏廷瑜。王映雪则装糊涂,声称自己不知情,但强调邬善是她为窦明精心挑选的夫婿,不允许窦昭插足。窦昭无奈,似乎只能接受嫁给魏廷瑜的命运。
魏廷瑜在回家的路上不断抱怨对窦昭的不满,但魏廷珍却认为娶妻应能补贴家用,他们目前只是空有名声。而窦昭嫁入将带来丰厚嫁妆,若不喜欢可以纳妾。魏廷瑜不堪其扰,最终答应了娶窦昭。
宋墨探望邬善时,邬善责备他不该怀疑窦昭,因为窦昭是他的救命恩人。但宋墨却深知窦昭虽与此事无关,却选择了隐瞒真相。他认为窦家并不简单,劝邬善不要纠缠窦家之事。然而,邬善却认为窦昭可能对他有意,心中暗自欢喜。宋墨见无法说服邬善,只能无奈摇头。
宋墨回到家中后,向蒋蕙荪讲述了在窦家所发生的事情,并表达了对窦世枢贪权的担忧。但蒋蕙荪却持不同看法,她认为窦昭从小被排斥在外,自保多思并无过错。此时,陆鸣和陆争前来禀报,已查清凤蝶之事与窦昭无关,这也印证了宋墨的猜测。
窦昭跪在父亲和窦世枢面前,恳求他们不要让她嫁给魏廷瑜。然而,窦世枢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窦世英虽然不满窦世枢的行为,却不敢做主婚事。窦昭责怪父亲懦弱,此时崔氏赶来斥责两个儿子逼迫窦昭。没想到窦世枢却指责母亲将窦昭养成了这样害窦家。
崔氏正伤心时,王映雪送来了嘉奖令,这让崔氏误以为窦世英此举是为了让她同意窦昭的婚事。一气之下,崔氏带着窦昭离开,并表示再也不会回来同住。王映雪假意追赶,窦世英想要追赶却被窦世枢拉住,还劝说他不要受夹板气。
窦昭识破了王映雪的计谋,警告她不要伤害崔氏,否则将让她心碎百倍。崔氏心疼窦昭被打,后悔当时没有打回去。她抚摸着窦昭的脸落泪,窦昭则安慰祖母并询问起崔氏年轻时候的事情。崔氏讲述了她不幸的婚姻和窦家的恶行,窦昭听后十分愤慨。
邬善特意来感谢窦昭的救命之恩,并表示愿意娶她为妻。但窦昭却并不介意这些,她认为两家的家世不匹配,且她喜欢现在的自由生活。邬善似乎懂得窦昭的一切,他讲述了自己对窦昭的喜欢,并脱掉鞋子坐在窦昭旁边,将脚插入水中。他表示会全力呵护窦昭不让她被世俗束缚,但窦昭却不愿他为自己付出太多。邬善赠送了一个亲手制作的物件给窦昭作为纪念。
赵璋如认为邬善对窦昭很用心,询问窦昭是否曾动心。
窦昭心中暗自感叹,动情容易,但受伤也同样容易。此时,窦明送来了一封信,邀请她在月圆之夜相见。窦昭忽然觉得,窦明似乎并不像她以前所想的那样虚伪。
窦明在写字时,发现纸张的质地与以往不同,这让她想起了魏廷瑜曾提起过,树皮也能用来造纸。这一发现,让窦明心中对魏廷瑜产生了情愫。
窦世枢的奏章被驳回,他不得不亲自前往邬阁老家呈送,却遭到了邬阁老的冷遇,奏章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王行宜见状,替窦世枢捡起了奏章,并出于王映雪和窦世英的情面,给了窦世枢几句提醒。
皇帝派缉影卫将蒋梅荪带往朝堂,这让宋墨稍感宽慰。他认为,只要能让皇帝与蒋梅荪见面,或许就能让舅舅平安归来。于是,他带着伤药去探望舅舅,却发现轿子中空空如也。随后,他与云阳伯一同来到船上,却依然未见舅舅的身影。两人察觉到情况不妙,云阳伯故意制造喧哗,吸引众人注意,宋墨则趁机潜入船舱,却只见到了舅舅的尸体。缉影卫声称是遭遇了海匪,但宋墨从伤口上看,显然并非如此。他悲痛欲绝,跪在舅舅面前自责不已。他将舅舅的一半戒尺摘下,挂在腰间,誓要为舅舅讨回公道。他擒获了缉影卫的公公,一同前往皇宫,要求皇帝给出解释。
此时,皇帝与皇后正在祭奠祖先,宋墨突然闯入,跪在皇帝面前,质问为何要赐死蒋梅荪。皇帝对此表示震惊和否认,他一直在等待蒋梅荪的回音,绝不允许有人加害于他。宋墨拿出了腰牌作为证据,那是皇帝曾经的旧物。
皇帝颤抖着接过那断裂的戒尺,泪水不禁滑落脸颊,回忆起与蒋梅荪的青年时光。那时,他们肆意妄为,蒋梅荪总是默默承受一切责罚。皇帝深感蒋梅荪是他的福星,曾赠予他半截戒尺,并许下丹书铁券般的誓言,承诺永不背弃。然而,面对宋墨的质问,皇帝心痛难当,他誓要找出谋害蒋梅荪的真凶,绝不放过一个。情绪激动之下,皇帝口吐鲜血,晕死过去,而宋墨也被皇后下令关押。
宋宜春将此事告知病重的蒋蕙荪,虽皇帝醒来却未定罪,众人只能寄希望于皇帝的心意。蒋蕙荪因此焦虑,病情愈发严重。
严朝卿等人得知宋墨的遭遇,怒不可遏,欲将罪责归咎于窦家。窦昭出现,冷静分析,指出此时贸然行动只会适得其反。她提议静待时机,利用手中的资源打探消息。严朝卿等人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窦昭言之有理,恳求她出手相助。
窦昭带着严朝卿等人来到她的印染厂,这里不仅是纸张的供应地,更是消息的集散地。她认为,只要能打探到皇帝的下落,问题便迎刃而解。同时,她也已安排人手暗中保护宋墨。
云阳伯的出现,让王格不敢对宋墨轻举妄动。而这一切,都在窦昭的预料之中。她通过纸条,让云阳伯顺利进入牢房,与宋墨会合。
宋墨买通宫中公公,得知皇帝近日只见邬阁老,且时常盯着戒尺发呆。严朝卿等人焦急等待,却未见结果,欲找窦昭问责。窦昭以智取胜,将严朝卿等人暂时关押,以免他们冲动行事。
皇帝召见窦世枢,询问如何处理宋墨。窦世枢察言观色,知道皇帝有意赦免宋墨,便顺水推舟,称赞宋墨是国之栋梁。皇帝将此事交给窦世枢处理,并称赞他堪当重任。
终于,宋墨被特赦释放。窦昭以烟花相迎,并为他披上披风。宋墨感激不尽,深知自己能重获自由,全靠窦昭相助。严朝卿等人向宋墨请罪,宋墨虽斥责他们,却也让他们回去。
宋墨回到家中,受到弟弟的迎接。在父母门前,他无意中听到父母的对话,深知家族处境艰难。蒋蕙荪心疼宋墨,劝他找一个贴心的人。宋墨走神间,想起了那个戴面具的女孩和她的红花。蒋蕙荪猜测他的意中人是窦昭,宋墨虽未承认,却也心生涟漪。
蒋蕙荪告诉宋墨,因窦世枢的缘故,邬阁老不愿与窦家结亲。邬善为情所困,高烧不退,让邬阁老忧心忡忡。宋墨没想到邬善对窦昭用情如此之深,心中五味杂陈。
正当众人担忧邬善之时,李太医的马车已到门口。然而,冒充李太医的人竟是窦昭。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邬阁老痛心疾首地怒斥孙子,认为皇权至高无上,而他每日躲在房间里摆弄木工,根本不能为邬善遮风挡雨。愤怒之下,邬阁老打碎了邬善的木工制品。此时,下人通报李太医到访,邬阁老强压下怒火,命人请李太医进来。然而,邬善却拒绝看病。下人拿出一个木头箱子,告知邬善,李太医说如果他不见她,就拿出这个箱子。邬善回头一看,认出这是他当初送给窦昭的木工礼物。
另一边,宋墨精心准备了酒菜为陈曲水送行。严朝卿和宋墨都知道陈曲水才华横溢,却不明白他为何甘愿屈居窦昭之下。陈曲水坦言自己是戴罪之身,窦昭不嫌弃他,收他为幕僚,让他得以安度晚年。这更让宋墨对窦昭充满了好奇。
窦昭开导邬善,婚姻大事不能钻牛角尖。虽然男女有别,但窦昭的心思和邬善一样,不愿与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邬善解释自己并非生病来胁迫窦昭,而是因为被祖父安排差事,不能自由选择,又如何保护自己。他从小敬重祖父,从未忤逆,唯有婚姻大事不愿遵从。窦昭劝解道,如果邬善能帮祖父在朝中斡旋,祖父自然不用操心他的婚事,凭借自己的能力就可以振兴邬家。邬善听后恍然大悟。当窦昭离开时,邬善希望能再见到她,但窦昭只愿他能快乐生活,这比见到她更让她安心。
素兰来接陈曲水,这让宋墨有些疑惑,为何窦昭没有亲自来。此时,李太医被陆鸣带回,原本是宋墨请来为邬善看病的,却被窦昭巧妙安排。陆鸣抓住了素心,宋墨命令陆鸣去请窦昭过来。
窦昭离开时,恰好遇到邬阁老。由于她戴着大斗篷,邬阁老并未认出她,但心生怀疑,命令她转过头来。窦昭正不知所措时,陆鸣赶到,声称要请李太医去见宋墨。邬阁老没有勉强,放她离开。
邬善回到房间,看着窦昭带来的木鸟发呆。邬阁老确定刚才来的是窦昭,劝说邬善可以安心了。邬善向祖父道歉,并说出了心里话。他以前的一切都是祖父安排的,他羡慕窦昭和宋墨的自由,但也明白朝堂水深,邬家全靠祖父支撑。他希望勤勉努力,帮助祖父度过难关。邬阁老听后眼含泪光,搀扶起邬善。
宋墨得知朝廷对定国军下手,传旨的人是窦世枢,怀疑是窦昭拖住了他。他命人拦截窦昭问话,需要一个解释。窦昭知道自己无法解释清楚,宋墨因此并未归还陈曲水,只将素心还给她。
素心不解窦昭为何不解释,窦昭摇头表示没有证据,事情巧合难以解释。陆鸣也不满窦昭诡计多端,建议娶回家看住。但宋墨却认为这件事可能和窦昭无关。
宋墨一直在打听缉影卫押解蒋梅荪回宫的人,得知路引是九个,而船上死的人只有八个,少的那个人叫陈嘉。陈嘉因喜欢赌博被缉影卫除名,但义父看重他的本事将其留在身边。义父被杀后,他跳水逃走,每天沉迷赌坊。宋墨找到他后,逼迫他说出实情,陈嘉甘愿跟随宋墨为义父报仇。
纪咏来信说市舶司的人扣押了安素的船,要求断绝和窦昭的生意往来。窦昭意识到事情可能牵涉到朝局,决定亲自去福亭了解情况。宋墨也赶往福亭,想要调查清楚蒋梅荪的死因。
途中休息时,窦昭心事重重,安素劝她吃点东西。为了不让崔氏担心,窦昭出门并未告诉她,而是让侍女假冒她出天花装病。赵璋如则从旁打掩护。
福亭流民遍地,窦昭和侍女刚到就分发粮食。因为百姓之前种植茶叶,但定国公死后船被停了,茶叶卖不出去,百姓苦不堪言。
市舶司总管丁谓逼迫安素和窦昭签字认罪勾结海匪,不认罪就罪加一等。窦昭指责丁谓如果酿成重罪他也无法承担责任,但丁谓却拿出兵器声称是从船上搜出来的,明显是栽赃陷害。窦昭要求人证,丁谓拿不出人证,依然将窦昭和安素下了牢狱用刑。
窦昭知道丁谓不敢在大堂之上用刑,就是怕百姓指责。丁谓告诉窦昭安素已经全部都招了,如果窦昭不招供就别怪他拖别人下水。但窦昭却相信只有安素不会背叛她。
丁谓正打算继续用刑时,宋墨赶到了,讽刺丁谓的手段太差,根本无法让人招供。丁谓知道宋墨的手段毒辣,干脆让宋墨去审问。在他看来,宋墨和窦昭不和,且宋墨地位尊贵,干脆就卖给他一个人情,让宋墨单独审问窦昭。
宋墨怀疑窦昭和窦世枢合谋,让窦昭给出一个解释。窦昭只是希望不要把他和窦世枢混为一谈。宋墨假装要给窦昭用刑,实际上是治疗手的金疮药粉。生怕被识破,宋墨还小声提醒窦昭好歹叫两声。窦昭装模作样地叫喊,让丁谓更加确定宋墨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宋墨继续追问窦昭,为何她早就知道能肃清海匪,并买下船只发了不少财。窦昭解释因为蒋梅荪英武,肃清海匪是迟早的事情。但宋墨对此并不相信,继续追问。从安素那里得知,年初时候窦昭就卖掉了所有的船只,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知道蒋梅荪会死。窦昭对此却难以解释。
窦昭对宋墨的询问只是给出了一个浅显的答复,但宋墨却看出她内心的纷扰,那些未说出口的话语显然与自己有关。他感到困惑,不明白窦昭为何选择隐瞒。窦昭靠近他,轻声承诺,若能活着出去,定会向他坦白一切。宋墨选择了信任。此时,纪咏手持令牌,走进牢房,要求探望苗安素和窦昭。
纪咏的任务是接管窦昭和苗安素的案子。他一到场,便看出宋墨并非愚钝之辈,定能洞察窦昭的冤屈。同时,他也察觉到丁谓在暗中窥视,于是故意与宋墨发生冲突,假装受伤,引得丁谓兴奋不已,期待双方两败俱伤。他随后命人监视牢内,自己则悄然离开。待确认丁谓离开后,纪咏查看窦昭的伤势,发现已经有人为她上过药,他猜到是宋墨所为,但仍亲自为窦昭上药,表现得与窦昭关系亲密,自称两人青梅竹马,是宋墨无法比拟的。这让宋墨心中略感不快。
陆争和陆鸣在外窥视,见纪咏进入牢房,开始后悔未能阻止。陆鸣看出宋墨对窦昭的情愫,担心纪咏会因窦昭与宋墨发生冲突。
在牢房中,宋墨、窦昭和纪咏商讨局势,宋墨决定上船探寻真相,为定国公洗刷冤屈。窦昭也坚持要一同前往,为苗家讨回清白。纪咏见状,决定假意迎合丁谓,从酒宴上夺得令牌,交给宋墨二人。他警告宋墨不要成为累赘。
宋墨和窦昭带着令牌来到船边,但守卫因丁谓的命令拒绝让他们上船。宋墨正要硬闯,窦昭突然哭泣,谎称船上有她新买的珠宝。宋墨趁机行贿,守卫偷偷放行,安排一人上船寻找。守卫们认为宋墨是个好色之徒,为了女人不惜一切。
宋墨和窦昭搂抱着上船,宋墨觉得即便是真夫妻也不必如此亲密,但为了掩人耳目,他干脆将窦昭紧紧搂在怀中。窦昭有些害羞,连跟随的侍卫都不好意思直视。
在船舱下,宋墨打晕了侍卫,与窦昭一同搜寻线索。当他们隔着木板寻找时,无意中看到了彼此,瞬间想起了那个戴面具的人,并认出了对方,两人的好感再次加深。
总管巡逻至船下,听说宋墨带女人上船,立即跟来搜寻,并下令如遇人则格杀勿论。然而,宋墨却反杀了总管。总管射箭攻击窦昭,窦昭回想起前世宋墨保护她时被箭射中的情景。此时,宋墨飞扑过来,抱着窦昭跳入水中。
丁谓醒来后得知窦昭和宋墨去了船上,不敢前往,命令手下备马车逃跑。窦昭和宋墨从水中出来后,点燃篝火烘干衣服。窦昭看到宋墨受伤,主动为他包扎伤口。宋墨问窦昭是否看过那出戏,窦昭想到了那场戏和前世宋墨为自己挡剑的情景,心中难过,否认看过。
宋墨在逃走时被陆鸣和陆争阻拦。与此同时,素心奉命来到牢狱劫走苗安素。看押的人想要阻止,但纪咏和窦昭赶到,揭露了丁谓的罪行。正当众人准备离开时,总管突然出现,抓住了窦昭进行威胁。
宋墨绑住丁谓,逼问他背后的主谋是谁。丁谓警告宋墨不要搭上自己的前途。但宋墨并不相信丁谓的话,认定他是受人指使。他猜测着背后的人,只要丁谓的肌肉有所反应,他就能猜出真相。丁谓为了保密,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当晚,丁谓和宋墨等待总管挟持窦昭前来交换。宋墨表示窦昭只是他利用的棋子,并假装射杀她以迷惑总管,实际上只是擦伤了她的耳环,射中了身后的总管。
宋墨解开窦昭的绳子,为将她卷入此事感到自责。窦昭表示自己没事。宋墨惊讶于窦昭在两日内两次被箭射中还能如此镇定,窦昭解释说自己曾在梦中经历过。此时,外面传来了打斗声。
宋墨带着窦昭逃出火海,用毯子裹住两人。他希望如果能活着出去,下次见面时窦昭能告诉他她的梦境。宋墨早已安排好人手抓住来救丁谓的人,并要求他们说出主谋。然而,汪公公突然赶到,接管了现场,并下令斩杀所有人。
汪公公宣读圣旨,将所有罪责推给丁谓,并斥责宋墨阻碍公务。他要求将宋墨押解回京。宋墨愤怒地质问汪公公为何杀人灭口,皇帝明知定国公的死有隐情,为何下令斩杀这些人。汪公公表示自己别无选择,但奉劝宋墨还可以选择。此时,窦昭目睹了一切,心疼宋墨。
宋墨看着手中的鸳鸯刀,想起皇帝曾将这把刀赠予蒋梅荪,而蒋梅荪又将它转赠给自己。宋墨心中悲痛,决定不再为皇帝效命,丢弃了鸳鸯刀,并打算成为一个乱臣贼子。他将一个取船的凭证交给窦昭,希望以后不要再相见。窦昭转身离开,却想起了前世宋墨为她而死时的情景。她转身望着宋墨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改写版本二:
面对宋墨的追问,窦昭只是给出了一个浅显的答复,但宋墨却敏锐地察觉到她内心的挣扎,那些未曾说出口的话显然与自己有关。他不解为何窦昭选择隐瞒,而窦昭则凑近他轻声承诺,若能活着出去,定会向他吐露一切。此时,纪咏带着令牌走进牢房,要求探望窦昭和苗安素。
纪咏的任务是接管窦昭和苗安素的案子,他一到场便看出宋墨并非等闲之辈,定能看出窦昭的冤屈。同时,他也发现丁谓在暗中监视,于是故意与宋墨发生冲突,假装受伤,引得丁谓兴奋不已,期待双方拼个你死我活。他随后命人监视牢内,自己则悄然离开。待确认丁谓离开后,纪咏发现窦昭的伤口已经有人处理过,他猜到是宋墨所为,但仍亲自为窦昭上药,并表现得与窦昭关系极为亲密,自称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是宋墨无法比拟的。这让宋墨心中有些不悦。
陆争和陆鸣在外窥视,见纪咏进入牢房,开始后悔未能阻止。陆鸣看出宋墨对窦昭的情愫,担心纪咏会因窦昭与宋墨起冲突。
在牢房中,宋墨、窦昭和纪咏商讨局势,宋墨决定冒险上船探寻真相,为定国公洗刷冤屈。窦昭也坚持要一同前往,为苗家讨回清白。纪咏见状,决定假意迎合丁谓,从酒宴上夺得令牌,交给宋墨二人。他警告宋墨不要拖后腿。
宋墨和窦昭带着令牌来到船边,但守卫因丁谓的命令拒绝让他们上船。宋墨正要硬闯,窦昭突然哭泣,谎称自己的珠宝在船上。宋墨趁机送上银钱,守卫偷偷放行,安排一人上船寻找。守卫们认为宋墨是个好色之徒,为了女人可以不顾一切。
宋墨和窦昭搂抱着上船,宋墨觉得这样的亲密举动即便是真夫妻也不必如此,但为了掩人耳目,他干脆将窦昭紧紧搂在怀中。窦昭有些害羞,连跟随的侍卫都不好意思直视。
在船舱下,宋墨打晕了侍卫,与窦昭一同搜寻线索。当他们隔着木板寻找时,无意中看到了彼此,瞬间想起了那个戴面具的人,并认出了对方。这让两人的好感再次加深。
总管巡逻至船下,听说宋墨带女人上船,立即跟来搜寻,并下令如遇人则格杀勿论。然而,宋墨却反杀了总管。总管射箭攻击窦昭,窦昭回想起前世宋墨为了保护她而被箭射中的情景。此时,宋墨飞扑过来,抱着窦昭跳入水中。
丁谓醒来后得知窦昭和宋墨去了船上,不敢前往,命令手下备马车逃跑。窦昭和宋墨从水中出来后,点燃篝火烘干衣服。窦昭看到宋墨受伤,主动为他包扎伤口。宋墨询问窦昭是否看过那出戏,窦昭想到了那场戏和前世宋墨为自己挡剑的情景,心中难过,否认看过。
宋墨在逃走时被陆鸣和陆争阻拦。与此同时,素心奉命来到牢狱劫走苗安素。看押的人想要阻止,但纪咏和窦昭赶到,揭露了丁谓的罪行。正当众人准备离开时,总管突然出现,抓住了窦昭进行威胁。
宋墨绑住丁谓,逼问他背后的主谋是谁。丁谓警告宋墨不要搭上自己的前途,但宋墨并不相信他的话,认定他是受人指使。他通过丁谓的肌肉反应猜测着背后的人,但丁谓为了保密,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窦昭终究未能狠下心离去,她转身试图说服宋墨,言语间带着对宋墨的不如蒋梅荪的讽刺。随后,窦昭在水面放下一艘承载着祈愿的小舟,为蒋梅荪送行,并坦言自己此生的富足皆因蒋梅荪。她坚信陛下心中自有明镜,只是时局所限无法明言,劝宋墨也应对陛下保持信任。窦昭认为,真正的强者应懂得韬光养晦,定国公虽逝,但他的安宁与功绩将永载人心。她郑重地对宋墨说,从今天起,宋墨便是新的蒋梅荪。
陈嘉从宫中带回消息,陛下常对着戒尺自言自语,对宋墨心有愧疚,亦知定国公冤屈,却草率结案。宋墨再次被窦昭言中,心中疑惑何人能让陛下如此包庇,甚至揣测这可能是为了维护太子党而刻意隐瞒。他询问陈嘉在定国公被押回时,其他皇子的动向,得知仅太子与庆王前来探视。此时,军营传来急报,宋墨抓起鸳鸯双刀,匆匆赶往。
军营内士气低落,众人或欲造反,或欲落草为寇。宋墨及时赶到,制止了众人的胡言乱语,并得知自己已被解除军职。然而,士兵们对宋墨依然敬仰,希望继续追随他,为定国公报仇。宋墨宣布解散定国军,但私下召集心腹,计划转为暗卫,以待时机。
商船被扣,货物损毁,债主们纷纷涌向苗安素家。幸得窦昭与纪咏及时赶到,纪咏以法律震慑众人,窦昭则将自己的手镯抵押给官府,承诺十日内清偿债务。
苗安素内心不安,欲出售所有店铺赎回手镯,但窦昭认为苗安素的价值远超钱财,相信其母若知手镯之用,亦会欣慰。苗安素愿倾尽嫁妆还债,不愿连累窦昭。其父担忧儿子安平科考费用,苗安素却一心为窦昭着想,认为自己的财富皆因窦昭而来。窦昭闻讯赶来,阻止用嫁妆填补债务。
王映雪携礼来访,非要见窦昭一面。赵璋如阻拦,却被斥为无权管事。崔氏及时出现,训斥了王映雪。王映雪自称携神像保佑窦昭,欲掀帘查看,被素心阻拦。崔氏以天花为由,将王映雪赶走。但王映雪已从那只手看出,帘后之人并非窦昭。
崔氏亦知真相,逼问之下,赵璋如说出窦昭前往福亭之事。王映雪将此事告知窦世英,此时济宁侯府送来拜帖,希望共赴宴会。窦世英欲拒,但王映雪认为此乃提亲之事,主动请缨前往。窦世英无奈同意。
窦昭发现土豆发芽,虽不可食用,但可种植。她让苗安素购地种土豆,以解燃眉之急。纪咏亦带来好消息,他上书朝廷,建议将船贸收归国有。工部采纳其建议,高价购买民船。窦昭对纪咏感激不尽。
纪咏认为太子失宠,打算拜访庆王。庆王受宠于帝,且太子生母沈皇后地位卑微,支持者也少。而庆王礼贤下士,有帝王之气。窦昭忆起前世,庆王之所以成功,皆因身边有谋士。她猜测此人便是纪咏。纪咏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窦昭知劝说无用,便赠其眼镜。她发现纪咏视力不佳,纪咏凑近细看窦昭,赞其容貌不差。
窦世枢与窦世英前来,窦世枢指责窦昭远道而来,有失体统。窦昭却认为此行合理,意在助苗家。窦世枢嫌弃苗家地位低微,不配为窦昭之妹。他指责窦昭出行,导致崔氏病重。窦昭闻讯认错,欲速归照顾崔氏。窦世枢却故意拖延,窦昭心急如焚,愿将福田钱财尽归窦家,只求速归。窦世枢这才答应次日启程。
本欲在乌镇投宿,但窦昭心急如焚,选择前行至荒僻之地。窦世枢埋怨不已,此时却有军兵前来招呼,备下丰盛饭菜。窦昭身体不适,希望清淡饮食。话音刚落,便有清淡小粥送上。窦昭心中明了,此乃定国军所为,嘴角泛起微笑。
至禹州城,军兵盘查严密。窦昭传话守门人,称礼部窦家人回京复命。守门人闻讯,立刻放行。窦世枢回望窦昭马车,心知此事乃窦昭所为。
大雨倾盆,马车陷入泥坑。一群农民装扮的人奋力将马车抬出,口口声声称呼四小姐。窦昭欲赏赐,却被拒绝。窦世枢更加不满,认为窦昭结交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
窦昭归庄,窦世枢却拒见崔氏。窦昭气愤不已,窦世枢还不忘提醒窦昭勿忘与魏廷瑜的婚事。窦昭无暇争辩,匆匆进屋看望崔氏。却迎面撞见王映雪那张阴阳怪气的脸。
宋墨见窦昭平安归来,才放心离去。他一路护送,直至窦昭府邸。
窦昭深知这一切皆为王映雪之计,迫使她不得不归家。王映雪对此颇为得意。窦昭为崔氏施针,并备下常用药包,嘱咐赵璋如以备不时之需。崔氏醒来见窦昭归来,竟如孩童般哭泣。
崔氏亦知王映雪故意使她忧心致病,闻听王映雪已定下婚约,气愤之下欲找其理论,却被窦昭劝阻。窦昭自觉已长大,有些事需亲自面对。崔氏虽自责无法护窦昭周全,但对窦昭的才智深信不疑,仍不放心地叮嘱她多加小心。
窦世枢特送来诸多贵重衣物,生怕窦昭衣着朴素在京都失了颜面。此时,院中传来乐声,崔氏以为是为她庆寿,窦昭却猜是过路艺人弹奏,殊不知那正是宋墨在吹奏。窦昭与崔氏、赵璋如相约,定要等她归来。
窦昭独自来到院中,种下九重紫花,察觉宋墨在旁,便将其唤出。窦昭感激宋墨一路照顾与赠曲之恩,宋墨则赞她为所见最通透的女子,能如此洞悉局势。窦昭亦表示愿学宋墨之魄力,迅速解决当前困境。宋墨归还窦昭耳坠,那正是在船上被宋墨一箭射落的。
陆争多日未见,陈曲水发现府中多了许多新侍从,且蒋蕙荪病情日重,每日呕血,陈曲水面露忧色。
窦昭主动归家,王映雪表面欢迎,实则不满。私下要求窦昭收敛性子,窦昭却言此后皆听王映雪之令。王映雪遂罚窦昭抄书,窦昭欣然接受。夜晚,赵掌柜送来新砚台与纸张,窦昭发现其中藏有陈曲水送来的消息。窦昭忆起《昭世录》中关于宋墨的记载,推测其弑父杀弟之事或与此有关,遂让陈曲水继续探查。
窦明深夜来访,邀窦昭游湖,并代抄王映雪所罚之书。窦昭觉窦明性情大变,窦明却不明其意。忽闻脚步声,窦昭急吹灭烛火,窦明藏于窦昭腿间。此番亲密之举,令二人姐妹情生变。
纪咏与宋墨皆代抄书册送来,窦昭发现宋墨字迹竟与她左手所写无异,纪咏之字亦能仿得八九不离十。素心建议二者皆用,窦昭含笑应允。
纪咏随庆王行事,特意让庆王见识宋墨身手。宋墨蒙眼射箭,百步穿杨,深得庆王赏识。宋墨以母病为由欲返京,恰逢边关军情,庆王命其带回檄文。
宋墨回京,却闻母丧,灵堂高设,弟跪于棺前。母病重时,常呼宋墨之名,不肯服药。宋墨自责不已,磕头谢罪。此时下人禀报,英国公悲痛欲绝欲见宋墨。宋墨赶至,见父手持梳子,感慨妻逝之突然,似觉妻仅去赏花,不久即归。
宋墨未及安慰父亲,宋宜春便拿出羊脂玉指责宋墨与侍女梅蕊私通。梅蕊死后,腹中有三月身孕,而宋墨三月前已归家。宋墨欲以陆争及下人为证,宋宜春却不信,怒打宋墨,命人施以家法。
窦昭闻英国公府闭门谢客,知其中有异,不顾禁足之令,执意救宋墨。宋墨此时正受严惩,忆起昔日代父受罚之事,质问父亲何故如此待他。宋宜春紧握双拳,仍命人将宋墨关入祠堂,明日召集宗亲,将其除名,并废世子之位。
宋墨被囚于柴房,见窦昭所赠之灯,恍然明白一切。忆及母亲之爱,艰难爬向母亲生前所用之长枪。恍惚间,似见窦昭走来,睁眼一看,果真是她。
窦昭言,幸得陈曲水相助,否则无法救出宋墨。陆争亦被困密室,但陈曲水送信制造混乱,陆争与陆鸣配合救出世子。陆争为守大门,不让追兵逃出,被砍死。
宋墨心痛不已,非亲非故之人愿舍命救他,而亲人却要置他于死地。窦昭不顾男女之别救他,宋墨见窦昭字迹,确定她便是看戏时相遇的女子。窦昭上药时发现宋墨白发,忆起前世之宋墨。
宋墨坚持要归家,因父亲欲开祠堂除名,宗法难违。他深知此乃死局,不能停步。亲卫命悬一线,母亲尸骨未寒,他此刻所需非治伤,而是能持刀之力。
窦昭早已洞悉宋墨的心思,特意为他备下了药物,能让他短时间内恢复七成功力,但日后恐怕会留下病根。宋墨毫不犹豫地服下了药物,并提及了与那位看戏时戴着面具的女孩的对话。窦昭不敢直视宋墨的双眼,只是轻声说道,真假与否,其实并不重要。宋墨故意凑近窦昭,想要探寻她脖子后面是否有那朵粉色的花朵,却失望地发现并没有,他意识到窦昭并非那位女子。随后,窦昭起身,为宋墨准备了些许物品。
另一边,宋宜春得知重伤之人逃脱的消息后,立刻下令召回所有豢养的死士。在窦昭送宋墨离开之际,宋墨敞开了心扉,他明白此行定会招致骂名,但即便身死,也要追寻真理与正义。只要世上还有一人相信他,他便觉得值得。窦昭则坚定地表示,她会等待宋墨归来,无论何种情况,都会支持他的决定。宋墨听到这些话,心中倍感宽慰。
就在宋墨即将离开时,他注意到自己手上有白色粉末,顿时明白窦昭便是那位面具女孩,她故意掩盖了花朵的印记。窦昭这么做,只是不想因任何事情影响宋墨的决定。宋墨弄清楚真相后,大声向屋内喊道,等事情结束,他若能活下来,定会回来找窦昭。
宋宜春独自坐在屋内,焦急地等待着宋墨的归来。他深知宋墨是个有仇必报之人。果然,宋墨身穿孝衣,带着手下杀入宋宜春的府中,与死士们展开激战,逼问他们关于某人的下落。
与此同时,在宋家祠堂内,两位长辈正焦急等待。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他们冲出去一看,发现是严朝卿等人。严朝卿站在门口,警告众人,留在祠堂内可保性命,否则便是死路一条。有人不信,试图走出来,结果被当场砍头,吓得其他人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陆争等到宋墨到来后,告诉他兄弟们宁愿咬烂手指也不愿按手印的情况,并将自己的腰牌交给陆鸣,拜托他代为照顾宋墨。宋墨听到这些,伤心地跌倒在地。
外面电闪雷鸣,宋宜春心中不安地走出屋外,看到门口堆满了尸体。他反而大笑起来,认为宋墨不敢再有别的举动,因为陛下不允许内乱发生。宋墨询问弟弟关于母亲看病的情况,得知是皇后娘娘来探望过,还介绍了大夫。然而,母亲的病情却不断加重。
宋墨找到宋宜春,决绝地斩断了父子之情。他曾为父亲受过军棍,也遭受过父亲的鞭打,认为自己早已还清了与父亲的骨血之情。然而,宋宜春却指责宋墨此举只是为了昭告天下,稳固自己的世子之位。宋墨反驳称,自己投军以来从未依靠过英国公府半分,只是希望母亲能走得体面一些。他决定搬去祖父留下的房宅,与宋宜春再无干系。
在安葬定国军死去的战士们和母亲蒋梅荪时,宋墨却遭遇了百姓的诋毁。有人传言他作为长子并未出席母亲的葬礼,葬礼太过寒碜。云阳伯顾玉听闻后,带人将那些乱嚼舌根的人拉去小胡同教训了一番,并来到宋墨面前表示永远支持他。宋墨对此心存感激。
安葬母亲后,众人都一心继续跟随宋墨。然而,宋墨却突然伤病发作,晕倒过去。此时,窦昭也得到消息,得知宋墨已保住世子之位,心中感到宽慰。但与此同时,窦世枢却命人传唤窦昭,因王映雪找到了窦昭的血衣,窦世枢以此为由冠以她私会外男的罪责,准备家法伺候。随后,窦世枢还故意让人传话给邬善,意图让邬善与窦昭在一起,以取代魏廷瑜。
经过数日的昏迷,宋墨终于苏醒过来。当他得知窦昭因私会外男而受到惩罚时,焦急万分,欲立刻去找她。然而,严朝卿告诉他,邬善已经出面解决了此事。就在当天,邬善闯入窦家,主动承认那件血衣是自己的,并要求窦世枢对他进行处罚。窦世枢在掌握了确凿证据后,将邬善投入了官府的大牢。
在大牢中,有人恶意诬陷邬善,说他大放厥词,指责皇帝用人不当,还私会官家小姐。窦昭不愿看到邬善因她而受牵连,于是她鼓起勇气去找窦世枢,恳求他放过邬家。她明白窦世枢的真正目的是要消灭邬家,但窦世枢却警告她不要太过聪明。尽管窦昭忍着伤痛下跪恳求,但窦世枢还是无情地关上了房门。
当窦昭听说宋墨已经醒来,并得知他正打算去救邬善时,她心急如焚,担心宋墨会和邬善一起陷入危险。此时,窦世英回到家中,听说窦昭受伤,急忙赶来探望,却被窦昭拒之门外。窦昭再次回到父亲身边已经十多年了,但这次回来却屡次受伤,甚至被禁足。窦世英深感自责,决定立即解除对窦昭的禁足令。
窦昭带着伤痕来到街上,意外遇到了宋墨。两人慌忙奔向彼此,宋墨担心窦昭的伤势,而窦昭则担心宋墨会因此背上更多的罪名。宋墨轻轻为窦昭检查脚上的伤痕,窦昭则细心地为宋墨把脉,查看他的伤情。两人都意识到自己因关心则乱,于是迅速收回了手。他们开始商议当前的局势,意识到一切的根源都在于力真的战争——是应该议和还是继续战斗。邬阁老主张开战,而皇帝却不愿打仗。窦世枢正是猜透了皇帝的心思,才会将邬善拖下水。所有的症结都集中在邬阁老和皇帝身上。
窦昭踏入阴暗的牢房探望邬善,这已是她第六次前来。邬善默默计数着每一次的会面,而窦昭却关切地追问,明知是陷阱,他为何还要踏入。邬善坦诚,他虽有所猜疑,但万一那是真实的呢?他无法用窦昭的安危去赌博。对于身陷囹圄,他无悔,只是愧疚于祖父。他恳求窦昭不要为他难过,窦昭却更加自责,认为是自己连累了邬善,甚至后悔与他相识。然而,邬善却认为能与窦昭相遇,是他此生最大的幸福。
法场之上,百姓们为邬善齐声呼喊,不愿他受罚。邬阁老与宋墨跪在宫门之前,递交辞呈,自陈老迈,承认过错,只为求得面见圣上,一吐心声。审判者依然紧逼邬善认罪,但他宁死不屈,不愿玷污祖父的清名。正当监斩官下令行刑之际,宋墨带着圣旨匆匆赶到,皇帝终于召见了邬阁老。圣旨传来,仅是对邬善降职处理,并令其重修元佑宫雕像,未予重罚。邬善望向窦昭,两人相视一笑,心意相通。
离别之际,邬善在京都城外看到了前来送行的窦昭。他鼓励窦昭去追求真爱,告诉她自由是可以争取的。窦昭目送邬善远去,宋墨上前安慰,指出邬善如今已摆脱家族束缚,能够自由追逐自己的梦想。
宋墨递给窦昭一封邬善在狱中写下的血书,那是他以为自己将死之时留下的遗言。他无怨无悔,只愿不做笼中之鸟。窦昭深感悲凉,意识到权力面前,个人的力量微不足道。宋墨却透露,窦世枢即将出使力真,此行凶险,实为邬阁老与宋墨在皇帝面前的布局。
数月后的演武场上,董琪拿出了先皇御赐的弓箭,志在必得。海昌伯讽刺宋墨必败,却遭父亲责罚。顾玉挺身而出,为宋墨加油打气。
朝廷举办闺仪比赛,窦家女孩因窦世枢立功而得以参加。魏廷珍作为评判,本欲助窦明夺冠,却不料窦明在第一轮厨艺比拼中便遭梁小姐算计,饭菜被撞翻,遗憾出局。梁小姐又欲故技重施对付窦昭,却被窦昭巧妙躲过,反使梁小姐自己落败。
梁小姐再次企图用老手段羞辱窦昭,她讽刺窦昭的作品粗鄙不堪,想要故伎重演将其撞落。然而,窦昭早有防备,她灵巧地避开了梁小姐的算计,反倒是梁小姐自己的佳肴不慎落地,顿时失去了参赛资格,这也算是窦昭为窦明出了一口恶气。
比赛结束后,窦昭一举夺魁,却遭到了魏廷珍的指责。魏廷珍对窦昭本就心怀不满,见她还要参与男子博戏,更是认为她行为不端,要剥夺她的冠军头衔。然而,此时长公主淑德驾临,她当场为窦昭辩护,称自己在窦昭这个年纪也曾策马弯弓,玩过博戏,皇上也从未禁止女子参与。魏廷珍见状,不敢再多言,只得匆忙道歉。
窦明在树林中目睹了魏廷瑜射小白兔的情景,她因小白兔的可爱而不忍目睹其被杀,这一举动让魏廷瑜对她心生好感。淑德对窦昭的言谈举止颇为欣赏,认为她与自己年轻时颇为相似。淑德询问窦昭对围猎结果的预测,窦昭坦言看好董琪。虽然淑德心中认为宋墨更为出色,但她也明白窦昭的分析自有其道理,更让她惊讶的是,了解宋墨的竟然是窦昭。
猎场上,董琪捕获了猛虎,而宋墨却只猎得毒蛇。他坦言自己只愿守护清平,却遭到宋宜春的讽刺。然而,皇帝却因宋墨想起了蒋梅荪,他斥责宋宜春对宋墨下手太重,并亲自为宋墨披上披风,任命他为金吾卫指挥使。
此时,窦世枢归来,太子正询问开马市之事。皇帝闻讯赶来,要求朝臣各抒己见。淑德提议让窦昭发言,因为她是个生意场上的行家。窦昭向皇帝解释了自己如何在围猎中赢得头彩,她的见解让皇帝大为赞赏。当皇帝询问她对马市的看法时,窦昭的回答更是让他喜笑颜开,他亲自搀扶窦昭,并决定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皇帝欲赏赐窦昭,淑德趁机提议将窦昭许配给宋墨。然而,窦昭却抢先一步提出种植土豆的请求,希望皇帝能准许。窦世枢此时又提起了窦昭与魏廷瑜的婚约,皇帝无奈,只得让魏廷瑜去金吾卫锻炼,并建议宋墨娶景玉公主。但淑德认为公主脾气大,此事暂且搁置。
窦昭离开时,宋墨主动提出帮她退婚,却被窦昭婉拒。此时,窦明失踪的消息传来,窦昭猜测她与魏廷瑜在一起,便与宋墨一同前去寻找。
淑德在走廊偶遇窦世枢,她面带笑意,祝贺窦世枢平安归来且官运亨通。然而,淑德随即提出要与窦世枢共享烟草之趣,又盼能聆听窦世枢的琴音,却均被窦世枢婉拒。窦世枢未多言,转身离去,留给淑德一个冷漠的背影。
另一边,宋墨欲集结金吾卫搜寻窦明,却被窦昭拦下。窦昭忧虑若此时窦明与魏廷瑜同行被大队人马撞见,恐损二人名誉,便主动提出与宋墨一同前往寻找。二人在树林中寻得崴脚的魏廷瑜与不舍离去的窦明。窦明心怀愧疚,解释自己与魏廷瑜偶遇皆因一只兔子,并无他事。窦昭自然不予计较,提出让窦明与魏廷瑜共乘她的马匹返回,但窦明却不敢抢夺姐姐的未婚夫,生怕惹人非议,遂提议让窦昭与魏廷瑜一同离去。此时,宋墨闻声走出,主动请缨送魏廷瑜归家,并自称二人志趣相投,恰好做个伴。宋墨检查魏廷瑜伤势,发现仅是脱臼,便帮忙矫正。正当宋墨准备离去时,一支冷箭射来,宋墨本能护住窦昭,握住箭矢。原是林中有人射猎,误将身着棕色衣裳的宋墨当作棕熊,情急之下射出此箭。宋墨并未责怪对方,却发现窦昭受惊过度,神情恍惚,连忙搂住她询问缘由,窦昭却沉默不语。
王映雪见到窦昭便心生不悦,虽窦明声称是窦昭寻得她并带回,但王映雪非但未表感激,反而讽刺窦昭夺魁只为拖延婚期,并表示不会让她如愿。窦昭未多言便离去,王映雪诧异今日窦昭竟未反驳。
窦昭独自来到湖边,回想起幼时遇一老者所言——只要力量强大,便可移山排海。然而,此刻她做了诸多努力,却似乎并未改变什么。宋墨又为她险些受伤,老者似乎再次出现在窦昭面前,提醒她犹如河水中的巨石,虽能短暂分离水流,但水流绕过巨石后仍会汇合,个人之力终究渺小。窦昭定睛一看,老者已无踪影,她失魂落魄地前行,险些落水,幸得宋墨及时出现将她揽入怀中。宋墨欲探究窦昭内心所想,窦昭却谎称饥饿无力,险些落水。宋墨随即带她去做了一锅粥,并贴心地将自己的披风为窦昭披上,握着她的手想从她的微表情中探查心事,惹得窦昭恼怒。窦昭反问宋墨,是否探查到她的心思就会有成就感,宋墨解释自己只想帮助窦昭减轻负担,了解她的压力。窦昭却退后一步,希望宋墨远离她,这才是对她最大的减轻负担。
按照皇帝旨意,魏廷瑜来到金吾卫接受宋墨操练。刚至便被安排进食,宋墨恰好赶来,斥责魏廷瑜不应在军中进食,并提醒众人军中进食需受罚,他自己也随口吃了些,表示愿与众人一同受罚。这一日下来,魏廷瑜饱受训练之苦,连吃饭时的馒头都觉得胜过山珍海味。
当宋墨问及与窦昭婚事时,魏廷瑜大吐苦水,埋怨窦昭并非良配,粗鄙不堪,但娶回家就如得一金蛋。这番话让宋墨大为恼怒,借着训练之名,再次狠狠操练了魏廷瑜。魏廷瑜不堪此苦,还联络几家公子哥一同上书皇帝。皇帝得知宋墨整顿军纪严明,反觉魏廷瑜吃不了苦,下令以后不接魏廷瑜的折子。但对于窦世枢控诉宋墨留恋烟花之地、总带戏子回家捂脚之事,皇帝有些上心,认为成家之后便能安定,遂督促窦世枢也赶紧促成年轻人的婚事。
王映雪与窦世英一同请魏廷珍看戏,特意带上晚辈,希望能有更多接触机会,商议确定魏廷瑜与窦昭的婚事。然而,魏廷瑜却私下会见窦明,送她一幅画,欲表心意。
窦昭撞见宋墨与几个戏子勾肩搭背,心生不满。宋墨示意众人离开,只留下他与窦昭。他直接挑明,窦昭其实能看透他的用意,只是希望窦昭能给他一个明示。窦昭不知如何面对宋墨的眼神,想要逃走,却被宋墨圈在怀中来了个壁咚。窦昭正不知如何逃避时,魏廷瑜赶来,以为宋墨欺负窦昭,上前将窦昭护在身后。宋墨却发现窦昭极力挣脱魏廷瑜的手,心中暗自欢喜,也不与魏廷瑜计较便离开了。
窦昭单独将魏廷瑜叫到一旁,挑明魏廷瑜不喜欢自己可以提出退婚。但魏廷瑜却不敢违逆姐姐的意思,表示愿意结婚。窦昭干脆提出可以算天命占卜,下一步便是婚期。魏廷瑜闻听此言有些着急,倒是希望窦昭能和窦世枢那边沟通解决退婚之事。窦昭气不打一处来,觉得魏廷瑜还是如此窝囊、没有担当。
宋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也了解了窦昭的心思——并不想嫁给魏廷瑜,心中更加欢愉,要等着看看窦昭下一步准备如何行动。
魏廷瑜再次私会窦明,窦明虽喜欢魏廷瑜,但仍保持着理智。她调查过魏廷瑜身边美妾成群、经常流连烟花之地,魏廷瑜下跪发誓会遣散所有女婢,以后画笔只为窦明绘画,还将自己画好的窦昭画像送了她,同时也发现窦明绣了红豆图,知道二人心意相通。
窦昭同意算天命时,王映雪便觉她乖得异常。突然听说窦昭生病了,心里更加疑惑窦昭别有居心。魏廷珍特意找来有名的占卜大师带过来烧龟骨算命数。陈曲水和素心忽然急匆匆赶来,自称遇到了贼人要求大家躲避。众人出去之后,王映雪却去而复返藏起来,亲眼看见窦昭将火盆里面大吉的龟甲换成了大凶的龟甲。她得意洋洋,认为自己早就算计好了一切,特意让嬷嬷将提前准备好的大吉龟甲换回来。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窦明也随后进来,拿走了大吉的龟骨,换上了大凶的龟骨。
王映雪准备了多个龟骨,就怕出意外,赶紧让嬷嬷再次换上。可嬷嬷却发现火钳被窦明拿走了,不敢徒手去火盆拿龟骨。王映雪情急之下用衣袖包着手拿出了龟骨更换。刚换完,就听到魏廷珍和占卜大师进来的声音。占卜大师认定龟骨大吉大利,魏廷珍却发现王映雪藏起的双手在颤抖,心中产生了疑惑。
当魏廷珍离开时,迎面碰到了主动问安的窦昭。窦昭装扮成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故意讨好魏廷珍,送给她珍贵的礼物。魏廷珍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实际上,这也正是窦昭的计策。窦昭知道王映雪必定会多做准备,而她去换龟甲并非目的,真正目的是要让魏廷珍起疑心。窦昭料定魏廷珍定会一查到底,素心不明白究竟要查什么,窦昭微微一笑,要靠着这对姐妹花演一出好戏了。
窦昭向素兰和素心透露,她的计划就是要撩拨起魏廷珍心中的疑虑,一旦疑虑生根,魏廷珍必然会追根究底。素兰好奇,这追根究底究竟能查出些什么呢?窦昭看着两姐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示意她们即将上演一场好戏。
果然,魏廷珍心中起了疑云,她指派身边的嬷嬷暗中探查。嬷嬷借送补品之机,邀请素兰和素心共进晚餐,旁敲侧击地询问窦昭的身体状况。素心一时失言,透露出窦昭生病的消息,但好在被素兰及时打断。当夜,嬷嬷偷偷跟踪,发现素心在掩埋药渣。嬷嬷将其挖出检验,发现竟是治疗女子不育之症的药物。魏廷珍得知后大为光火,认为自己险些中了王映雪的诡计,于是急忙提出延缓婚约,企图在无形中让这桩婚事黄了。
另一边,王映雪发现了窦明和魏廷瑜的私情,盛怒之下责罚了窦明。纪咏前来探望窦昭,见她正在熬药,便知晓了她的用意。纪咏表示自己有的是法子退婚,无需如此费尽周折,但窦昭却不愿多生事端,警告纪咏不要擅自做主,她的事自己会处理。
宋墨则购得泰和楼,每日沉迷于戏曲之中。太子前来探访,认为宋墨玩物丧志,引得朝野非议,更揣测宋墨是在韬光养晦。太子表示愿意襄助,可宋墨仍旧一副纨绔模样,还要为太子安排几个戏子,气得太子拂袖而去。
实则,宋墨买下戏院是为了方便打探消息。他私下召集谋士商议局势,命人盯梢东宫,接近太子近臣套取情报。同时,他们查知定国公进京前曾给蒋蕙荪写过一封信,但这封信却不翼而飞。宋墨在家中搜寻未果,心中暗自思量。
宋宜春每日由司正苏琰照料,他听闻家书一事,忧心忡忡。但苏琰却认为,定国军与定国公已不在,一封家书不可能掀起风浪。宋宜春却心绪难安,不知宋墨究竟要做什么。
纪咏托人告知窦明,魏廷瑜有急事相商。窦明换上丫鬟衣裳,匆匆赶往戏院,潜入魏廷瑜休憩的房间。欲离开时,房门却被锁死。魏廷瑜醒来见到窦明,虽心生欢喜,但也知晓自己不能连累窦明的名节。窦明担忧自己在此过夜会惹人非议,悲叹不如一死。魏廷瑜也要相随赴死,窦明理解了魏廷瑜的深情,两人结发为盟,紧紧相拥。在门外的纪咏听到动静,心中大喜,知道计划已成。可刚转身,就被宋墨一顿暴打,劈开了房门的锁。魏廷瑜护着窦明,解释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宋墨将魏廷瑜暴打一顿后,送归魏家交给魏廷珍,并警告他,如果敢透露今晚之事,就要他的命。魏廷瑜跪求魏廷珍娶窦明,不要窦昭。魏廷珍怒不可遏,认定这是王映雪的算计,想让窦家女儿嫁入魏家。
然而,王映雪却不愿窦明嫁给魏廷瑜,催促魏廷瑜与窦昭完婚。窦明一直隐忍母亲,这次却反驳母亲,她已与魏廷瑜结发,不可能另嫁他人。母亲一直数落她,只有魏廷瑜才能看到她的好。王映雪认为,能护佑女人一生的,唯有男人的前途,于是命人将窦明看管在寺院里。
王映雪随后去找魏廷珍,提议重新商议婚事。魏廷珍却认定这是偷梁换柱之计,斥责王映雪是赖上了济宁侯府。王映雪干脆提及窦昭的丰厚家产,这也是魏廷珍所欠缺的。魏廷珍无奈应承,定下十日后的婚期。
窦昭得知纪咏的所作所为后,大为光火,将他赶走。而纪咏却认为窦昭的方式太慢了,窦昭却表示自己不愿伤害别人,否则就会和王映雪一样。纪咏却觉得即便以后窦昭和魏廷瑜成亲了,他们还是会私通,如果这次不是宋墨干预,说不定两人早就带着喜糖感谢他了。窦昭虽然想到了前世的背叛,但还是让纪咏离开了。纪咏赌气离开时,还不忘捡起掉落地上的眼镜,那是窦昭曾经送他的。
窦明吞金自杀被发现后,王映雪伤心欲绝,抱着女儿痛哭。窦明表示自己和魏廷瑜结发时已经发誓,如果不能同生,那就共死。王映雪心软之下,最终同意替嫁,并为自己的女儿准备了凤冠霞帔。
宋墨护卫皇帝出行时,故意绕行到济宁侯府的封地。他让皇帝看到这里的百姓生活困苦,而济宁侯府为了能娶亲已经征地。宋墨认为济宁侯府鱼肉百姓,这么多年来魏廷瑜未立寸功,不配和窦昭在一起。虽然皇帝看穿了宋墨想要娶窦昭的心思,但却表示窦昭和魏廷瑜已经行了三媒六聘的礼,不是宋墨能干预的。再说皇帝有意要将景玉公主许配给宋墨,更加不会理会宋墨此时的下跪求情。
成亲这天,窦明给窦昭送来一碗汤。出嫁时,新娘蒙着盖头上轿。王映雪追赶出来,将自己的玉镯子戴在她的手上。一旁的纪咏看在眼中,露出笑脸,知道金蝉脱壳之计已经成功。宋墨率众本想来抢亲,却发现新娘并非窦昭,而是惊慌失措地躲在了魏廷瑜的身后。宋墨心中已然猜到,这个新娘并非他所想之人。纪咏一把将宋墨拉入轿子里面,想要解释这个新娘不是窦昭,但宋墨已经猜到了。
洞房之夜,魏廷瑜以为是窦昭与自己成亲,心中难过而喝酒买醉。可没想到窦明掀开盖头后,宋墨开心地拥抱了窦明。窦明向魏廷瑜讲述了换亲的经过后,魏廷瑜对窦昭心存感激。
窦世英与窦世枢漫步闲谈,谈及送嫁之事,心中大石终得落地。然花园之中,窦昭的身影却让他们惊愕不已。一番询问后,方知窦明替窦昭出嫁。
窦世枢首当其冲,思索如何向魏家致歉,以保全两家颜面。他提议以窦昭不孕不育为由退婚,嫁妆不予收回,并另备厚礼以作补偿。窦昭对此心生不满,觉得自己才是受害者,却要默默承受一切。王映雪在一旁大放厥词,认为窦昭本就不愿此婚约,如今倒是如愿以偿。窦世英忍无可忍,首次对窦世枢与王映雪发火,声称窦昭乃他骨肉,若要道歉解释,也应由他出面,轮不到窦世枢做主。他更斥责王映雪厚颜无耻,企图侵占窦昭嫁妆。窦昭愣在原地,未曾想一向懦弱的父亲竟会如此维护自己。
夜幕降临,窦昭独坐玉兰树下沉思。宋墨悄然而至,向窦昭倾诉衷肠,愿与她携手共度余生。窦昭婉拒宋墨,表示自己对他并无情意。宋墨看穿窦昭谎言,窦昭无奈,只得另寻缘由。她提及母亲因父亲情史而上吊自杀,自己对婚姻已无所求。宋墨仍不信这只是全部原因,窦昭终道出心中恐惧——她曾梦见两人被一箭穿心。宋墨闻言,方知窦昭心中所苦,坦言自己也曾梦见戴面具的女孩,但那只是梦境罢了,劝窦昭莫要被梦所困。
窦昭情绪激动,称那并非梦境,她耳后红花便是见证。然宋墨细看之下,花朵印记却已消失无踪。窦昭惊疑不定,照镜确认,印记果然不在。她忆起老者之言——当她有能力让山颠倒时,便能改变河流。或许此刻,众人命运已悄然改变。宋墨递给窦昭一令牌,乃是他跪求皇上所得,象征皇命,许窦昭自由婚配。窦昭婚姻自此由己不由人。
宋墨给窦昭五日时间考虑,若愿随他,可在玉兰树下系红丝带;反之则系白丝带。
魏廷珍上门兴师问罪,实则因钱财而起。魏廷瑜随后赶到,有担当地表示愿护窦明一世周全。王映雪感慨自己未得窦世英真心,却庆幸女儿仍有幸福机会。她拉着魏廷珍入房,愿将生意红利分其一半,魏廷珍终松口,愿让婚书合情合理,并善待窦明。两人达成协议。
窦明与魏廷瑜至窦昭门前下跪道歉,求其原谅。窦昭未见他们,只透过门缝观察魏廷瑜表现,觉其与窦明或更为相配。窦昭猜到王映雪与魏廷珍房中密谈无非钱财之事。
窦世英赠窦昭五千两银票作为补偿,窦昭未收,只愿父亲日后无论何人求亲皆婉拒。窦昭表明心意,并非不愿嫁人,只不愿错嫁。窦世英全力支持窦昭想法,从懦弱中觉醒,守护女儿。他透露自己曾多次偷窥窦昭,见其幸福方安心。父女心结终解。窦昭又向窦世英揭露王映雪之事,窦世英携窦昭找王映雪,令其交出中馈寿牌。王映雪不从,窦世英怒斥其放印子钱之罪,王映雪吓得下跪认错。
窦昭退婚之事传出后,京中权贵纷纷送聘雁求娶。窦世英正愁如何应对时,梁阁老也送来聘雁。窦世英头疼不已,不慎摔倒磕破脑袋。窦昭欲将大雁退回,又恐得罪人。她以大鹅代大雁炖给窦世英吃,窦世英难得享用女儿手艺。此时海昌伯爷来提亲,窦世英怒不可遏,拎扫把就打出去,斥其将窦家当勾栏院。海昌伯反讽窦昭被退亲无人愿娶,他是雪中送炭。窦世英更是怒火中烧,追着海昌伯打。
窦世枢为避家中纷扰,让窦昭去田庄居住。老太太与窦昭皆看透朝中局势,知窦世枢或成首辅。窦家退亲之事让窦昭成为众人眼中肥肉。
陆鸣送豆花给窦昭等人享用,窦昭知是宋墨之意,心中稍感宽慰。宋墨常买豆花加急送往窦家,完整者送予窦昭等人享用,破碎者则奖赏士兵。
窦昭见院中九重紫花盛开,忆起宋墨之言。虽九重紫生命力顽强,无人照料亦能生长;但若有人扶持,必能长得更好。窦昭嘴角不自觉泛起笑意。此时崔氏前来探望窦昭心思,亦劝其能记得宋墨之好。有人如此护着窦昭,崔氏甚是放心。
皇帝召见窦世英责怪窦昭婚事未定。窦世英表示已答应窦昭不干涉其婚事。皇帝无奈让窦世英回去慢慢选;选不好便别来户部。窦世英归途遇爆竹惊马,幸得宋墨及时相救并护送回家。窦世英不解宋墨为何如此。
纪咏端坐在寺庙的静谧之中,目光落在面前那棵枯树下的小和尚身上,他正勤勉地清扫着落叶。纪咏开口劝道,与其做这无用功,不如去歇息片刻,毕竟这枯树已多年未见生机,哪有什么落叶可扫。然而,小和尚却固执地遵从师傅的教诲,坚持扫地。就在此时,纪咏惊讶地发现,那枯树的枝头竟然绽放了一朵花。他回想起师傅的教导,枯木亦能逢春。纪咏自己,也是因情感困扰被送入寺庙,如今步入红尘,心中却仿佛开出了花。他不禁露出了微笑。
另一边,宋墨将窦世英安全送回家中,但心中却忐忑不安,生怕自己因某些举动被误解。他恭敬地告别,未踏入窦家大门。交谈中,窦世英透露出对《春秋》的喜爱,宋墨凭借过目不忘的本领,立刻吩咐陆鸣买来此书,陆鸣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此时,严朝卿前来汇报,那放爆竹之人乃是海昌伯的手下,虽被擒获却宁死不开口,但爆竹的大小已明显违规。
窦昭正沉思着宋墨的种种行为,纪咏前来探访。窦昭希望能学习观星之术,纪咏却笑道,有了《昭世录》,又何须观星?窦昭好奇地问纪咏是否记得前世之事,纪咏笑答,他只知当下,不知前世。
海昌伯因私藏爆竹制造炸药之事避而不见窦昭,窦昭为此生气,认为此事迫在眉睫,而宋墨却仍在调查无关紧要之事。她亲自去检查那棵玉兰花树,发现上面挂着一只白色的纸鸢,连忙命人取下。
宋墨察觉到有人跟踪,捉来一问,原来是陈曲水的人,而陈曲水正是窦昭的人。宋墨亲自为那人松绑,并给予一锭金子,那人深感愧疚。此时,外面爆竹声大作,似乎有地方发生了爆炸,窦昭心急如焚,四处呼唤宋墨的名字,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进火场,却被宋墨紧紧抱住。窦昭坦言自己的担忧与对宋墨的深情,宋墨激动不已,承诺会守护窦昭,不让任何规矩束缚她。
宋宜春暗中监视宋墨,发现他常与景玉公主在一起,担心皇帝会赐婚。于是,他开始为宋墨寻觅悍妇为妻,媒人提议窦昭,认为她难以降服。宋墨故意邀请窦世英到府中,投其所好,赠送美酒与《春秋》孤本,还准备了砚台作为礼物。
窦世枢得知此事,大为震惊,担心英国公不会同意。然而,英国公的拜帖却已送到。此时,窦昭和宋墨正在酒楼庆祝计策成功,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崔氏为窦昭准备嫁妆时,透露了她母亲的镯子之事,窦昭与窦世英一同寻找,却未果。宋墨蒙着眼睛来找窦昭,希望能一起找到镯子,窦昭虽感失落,却也被宋墨的深情所感动。
陆鸣在窦昭府中监视时被发现,他解释说是宋墨担心再发生替嫁之事,所以让他时刻盯着。赵思对此表示担忧,但窦昭却坚信宋墨不是那样的人。
赵思虽对宋墨不甚了解,但只要是窦昭所爱,他便相信赵谷秋也会喜欢,自己自然更不会反对。他还特意为窦昭备下了丰厚的嫁妆。赵璋如听闻父亲归来,急忙赶来相见,父女俩促膝长谈,令窦昭深感欣慰。如今赵思官运亨通,还购置了宅院,准备告老还乡时享用,真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
宋墨仍带人挖掘着手镯,严朝卿劝他先去准备成亲所需之物,更何况窦昭也说不打紧。但宋墨深知,窦昭的那句“不打紧”,实则至关重要。挖掘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个盖酒坛的布,宋墨立刻命人调查此地曾是谁的屯军之处。然而,由于多次水灾,可能已难以追寻。
夜晚,陈嘉独自闯入田庄,与赵璋如发生冲突。得知赵璋如身份后,陈嘉将一个包裹交给她,拜托她转交给窦昭和宋墨,祝贺二人新婚。然而,打开包裹后却发现里面的玉已碎,赵璋如猛然意识到,这玉是在刚才的争斗中被她打碎的。
成亲当日,宋墨姗姗来迟,已错过吉时。但窦昭毫不在意,依然安心地吃着东西,她深知宋墨定是因事耽误。正当众人焦急等待时,宋墨灰头土脸地闯了进来,不顾阻拦非要去见窦昭。窦昭从门缝中看见宋墨紧闭的双眼,心中满是柔情。宋墨让窦昭伸出手,将玉镯套在她的手上,窦昭也发现宋墨手上受了伤。原来,宋墨为找回被董琪拿走的镯子,愣是找董琪索要,董琪赌气将镯子扔进了火炉,宋墨徒手拿出镯子导致受伤。
窦昭不顾礼教冲出来,亲自为宋墨上药。这一幕看在赵思和窦世英眼中,满是欣慰。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十里红妆令人羡慕。王映雪心中嫉妒,私下写信给英国公,表面言辞恳切,实则处处诋毁窦昭,想借宋宜春之手收拾她。
宋宜春看出王映雪的心思,以为窦昭是个悍妇,心中更加欢喜,赶紧去主持婚礼迎接新人。婚礼上,淑德亲自赶来祝贺。素素带着礼物来到后院,却因商贾之女的身份被阻挡在外。宋墨的弟弟宋翰出面解围,还递上手帕让苗安素擦去脸上的污渍。
宋墨和窦昭已经掀起盖头,行完结发礼。淑德宣布二人礼成,也发现宋墨找到了自己看重的人。窦昭拉着淑德坐在婚床上压福,按照习俗,压福的人需是幸福美满、儿女双全之人。而淑德独身多年、无儿无女,但窦昭却毫不在意,反而觉得像淑德这样肆意洒脱之人才是有福之人。淑德也终于明白为何宋墨会如此喜欢窦昭。
王映雪听闻窦昭婚礼顺利举行,更加恼怒,恨英国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宋墨和太子喝酒时被灌醉,太子笑话他酒量小,实则宋墨是装的,只想早点去见窦昭。顾玉埋怨宋墨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宋墨来到房间寻找窦昭,窦昭躲在窗边偷看外面的动静。她发现太子在找人密谋,宋墨告诉她现在外面敌友难分。宋墨亲自帮窦昭拆掉发冠,称赞她的美貌。窦昭也脱下穿在身上的《昭世录》终生图给宋墨看。宋墨的心思并不在朝堂,而在洞房花烛夜,忍不住想要亲吻窦昭,却被窦昭的肚子咕咕响打断,宋墨赶紧去为她烤鱼。
两人围坐在火炉旁,回忆着以前的种种,分享着小时候的故事。窦昭看着宋墨烤鱼,听闻他以前能片活鱼三千刀而鱼依然能游,好奇地询问。宋墨忍不住笑了,提醒窦昭此时后悔害怕已晚。两人四目相对,深情流露,宋墨忍不住亲吻窦昭,却又被赵璋如打断。
赵璋如扑倒在宋墨怀中伤心哭泣,宋墨以为她被欺负了,结果却是因她太开心。赵璋如想为窦昭开心,却又担心自己找不到如意郎君。宋墨为了打发走赵璋如,立刻召集金吾卫的人让她择婿,可赵璋如一个都看不上。窦昭询问赵璋如是否有心仪之人,赵璋如却想到了陈嘉的样子,但并未承认。
晚上,赵璋如赖着窦昭同睡一床,宋墨无奈之下只好为二人盖上被子。看着心爱的人躺在那里,宋墨露出幸福的笑容,当晚他却只能睡在书房。
当宋墨醒来时,窦昭已不在身旁。他焦急地四处搜寻,最终在祠堂找到了她。窦昭正虔诚地跪拜在蒋蕙荪的灵位前,轻声诉说着与宋墨的过往,以及宋墨所经历的一切苦难与隐忍。窦昭的眼神坚定,她向天发誓,无论未来如何,都将与宋墨携手共度,不离不弃,不让宋墨孤军奋战。宋墨听到这里,眼眶泛红,他默默地走进祠堂,与窦昭一同跪拜在母亲的灵位前,祈求母亲在天之灵的庇护,也希望母亲能同样守护窦昭
陈曲水匆匆来报,称英国公携大伯家长辈前来要求请安。宋墨却是不以为意,觉得自己与英国公并无瓜葛,无需行礼,更不在乎外界的看法。窦昭却显得更为理智,主动提出去见一见,毕竟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大伯家的人对窦昭颇有微词,认为她未先给活人敬茶,却先去给死人敬茶,实为大不敬。窦昭却从容应对,搬出皇朝礼制,说明尊敬已故之人亦有典范。然而,大伯家的人却仍不依不饶,再次要求窦昭下跪敬茶。宋墨本不欲理睬,但宋宜春却以世子之名斥责宋墨,要求他执行礼数。窦昭见状,主动站出来,欲行跪拜之礼,却被宋墨坚决阻止。宋墨单手递茶,宋宜春在宋墨那凌厉的眼神下,只得乖乖饮下。
宋翰送上名贵象棋作为见面礼,大伯母又夸赞窦昭识大体。宋墨却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大伯一家的真实嘴脸,认为世子夫人过门后,理应掌管中馈。大伯母不愿交出中馈之权,却对窦昭的嫁妆虎视眈眈。大伯更是以窦昭刚入门为由,质疑她的能力。宋墨为窦昭据理力争,提及窦昭曾在皇帝面前展现出卓越的算术能力,连全国省份的账目都能算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家中的小事。然而,大伯和大伯母却仍不死心,非要窦昭交出嫁妆。宋墨坚决反对,窦昭却主动让陈曲水将嫁妆展示出来。众人看到嫁妆之丰厚,无不瞠目结舌。窦昭坦言,这只是种土豆的分红,并打算将这些钱财入账府中,与大家共同分担开支。她还分享了许多经商之道,让大家相信,若由她管理,家中的收入定会更多。大伯母闻言,心中已生怯意。
大伯见有利可图,干脆提出将英国公府的钱财都交给窦昭管理。宋宜春见众人都赞同,气得拂袖而去。
陈曲水宽慰宋墨,称窦昭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稳定英国公府的人心,也是为了帮助宋墨。宋宜春的两位兄弟也前来劝说,让他放权给窦昭。宋宜春却气愤难平,觉得是自己一时疏忽,才着了宋墨的道,娶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女子进门。
窦昭与宋墨分析宋家现状,认为大伯和三叔表面和谐,实则暗藏争斗。想要拿下中馈之权并非难事,可从他们二人身上着手。宋墨用欣赏的眼光看着窦昭,并告诉她,若英国公那边再惹事,就让陈曲水召集金吾卫去解决,绝不能吃亏。窦昭则安抚宋墨,让他放心。
宋墨教窦昭使用火铳,窦昭初尝此景,心中惊恐,却发现宋墨神情自若。宋墨安慰窦昭,第一次都会害怕,但有他在身边就无需担心。窦昭虽未打中目标,但宋墨依然称赞她表现出色。他鼓励窦昭继续尝试,刚转身,便听到窦昭打中目标的声音,不由得称赞窦昭是可塑之才。窦昭欣喜之余,却发现宋墨的手再次受伤。
宋墨沐浴时,窦昭主动前来帮忙。宋墨虽推辞再三,但窦昭却认为照顾受伤的丈夫是为人妇的本分。她褪去宋墨的衣裳,发现他后背伤痕累累。宋墨解释自己并非害羞,只是怕吓到窦昭。窦昭早已听闻宋墨后背有伤,亲眼所见,依然觉得心疼不已。她紧紧抱着宋墨,希望以后的日子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坦诚相对。宋墨深情回应,答应了窦昭的请求。
另一边,窦明给魏廷瑜送点心,发现他正在作画。窦明好奇想看,魏廷瑜却卖起关子,承诺画完便让她看。魏廷瑜见窦明美貌动人,忍不住想要亲吻她。此时,却有人通知窦明去向魏廷珍问安。魏廷瑜虽心有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窦明赶到魏廷珍处,却发现周嬷嬷正在受罚,被打得满脸伤痕。窦明想要护住周嬷嬷,却被魏廷珍指使去端滚烫的参汤供奉,并要求她下跪。魏廷珍还故意拿窦昭与窦明相比,讽刺窦明没有能力为魏家增添财富,也没有丰厚的嫁妆。窦明无奈,只能忍气吞声。
魏廷瑜及时赶到,看到妻子跪地受辱,赶紧将她扶起。他也提醒魏廷珍不要为难窦明,毕竟这里是济宁侯府而非景国公府。魏廷珍心中恼怒,责怪魏廷瑜不争气。窦明不愿看到他们争吵,便承诺会去和母亲要红利。
窦明回门时,带回的礼物非常丰厚。窦世英十分开心,但王映雪却讽刺窦昭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不像窦明和魏廷瑜两情相悦。此时,却有人来报称窦明也回门了。
窦明回家时,总是夸赞母亲年轻貌美。但母亲却看出她瘦了一圈,知道她在魏家受了委屈。窦明解释称魏廷瑜护着她,但王映雪又讽刺上次魏廷瑜回门时太过寒酸。窦明只能谎称两人之间只重感情不重虚名,并谎称魏廷珍对她也很好。王映雪知道窦明受了委屈却不敢说,心中更加心疼她。
窦明含泪离开时,被窦世英、宋墨和窦昭看见。窦昭私下与窦明了解情况后得知她在魏家的遭遇。窦昭教给窦明一些管理家中财产的方法并鼓励她勇敢面对困难。此时王映雪走出来表示会为窦明撑腰根本不需要像窦昭这样为俗事操心。随后也表示会让王行宜给魏廷瑜安排一个差事让他们的生活不会难过。
然而窦明却担心拿太多钱会被朝廷查到是大罪不敢接受。王映雪感慨自己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并叮嘱窦明要时刻记住她是侯夫人千万不能做那些违法的事情。王映雪也表示自己会全力支持窦明只要有了钱魏廷珍就不会再为难她窦明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窦明抱着母亲落泪感激不已。
王映雪送走了窦明后看着她的马车渐行渐远心中满是伤感。身边的嬷嬷知道王映雪嘴硬心软实际上十分疼爱窦明。王映雪想着给魏廷瑜找差事的事情也要上下打点一番只能从自己的私库里再拿出一些钱来。
严朝卿和陈曲水发现英国公府的人混进了这里每次传递消息都会偷偷禀报给英国公府。他们建议换一批人但窦昭觉得现在太子和庆王都在拉拢宋墨如果换人就可能混入他们的人反而更不好。素心觉得这样委屈了窦昭但窦昭却十分理智地分析现在的情况并为宋墨着想。严朝卿和陈曲水秒懂宋墨的意思赶紧撤退。宋墨趁机亲吻了窦昭也逼得她改了称呼变得更为亲昵。
另一边窦明在帮着魏廷瑜收拾字画时发现了一幅他为她画的画像心中十分开心。然而此时却又被传话要求去见魏廷珍。窦明心中害怕便让魏廷瑜陪着去,但魏廷瑜却以画画为由拒绝了她,只提醒她才是当家的主母不要总是惧怕魏廷珍。
魏廷珍对窦明怒目而视,严厉地批评她缺乏管理家务的才能。窦明不甘示弱,从袖中取出魏廷瑜的委任状,轻轻一晃,魏廷珍见状,脸色顿时缓和下来,不再咄咄逼人。而这一切,都被悄然站在门外的魏廷瑜听得一清二楚。
魏廷珍对窦明的表现颇为满意,窦明解释称,原本应由魏廷瑜亲自前往吏部领取任命,但外祖父提前将任命书拿来,只需魏廷瑜与吏部的人见上一面即可。魏廷珍嘱咐窦明务必提醒魏廷瑜,却未曾料到他们的对话已被魏廷瑜无意间听到。当窦明来找魏廷瑜时,魏廷瑜已整装待发,声称与他人有约要去写生,对窦明的恳求置若罔闻。魏廷瑜向来厌恶官场,希望窦明不要改变他的初衷。窦明只能眼睁睁看着魏廷瑜离去,束手无策。
另一边,窦昭在算账时,宋墨在一旁陪伴,心疼她的辛劳。窦昭透露自己便是京城赫赫有名的昭宁先生,宋墨这才知道昭宁先生竟拥有遍布全国的田产,而且这位昭宁先生就是窦昭。窦昭向宋墨讲述了自己的过往,宋墨听后更加心疼,后悔自己没能一直照顾她,还曾欺负过她。见窦昭用右手写字不便,宋墨将笔递到她的左手,告诉她这里是颐志堂,在这里窦昭可以随心所欲地生活,不必拘谨。窦昭见宋墨难过,主动提出将自己的财产分他一半,却被宋墨婉拒,他笑称生怕岳父对这个女婿不满意。担心窦昭过于劳累,宋墨特地去为她熬制安神汤,可回来时窦昭已沉睡,宋墨将她抱上床时,未注意到窦昭手中还握着毛笔,结果将被褥弄脏。
次日清晨,宋墨起床后特意吩咐下人不要打扰窦昭休息,还安排为她准备补品,并提醒更换被褥。众人误以为宋墨和窦昭已经同房,纷纷猜测很快就能有小公子了。消息迅速传开,甚至有人传言是双胞胎即将诞生。窦昭察觉到别人看自己的眼神异样,了解情况后认为宋墨是故意捉弄她,于是也让宋墨不停地喝鸡汤,宋墨后悔鸡汤熬得太多。
得知魏廷瑜外出且由窦明打理行装后,魏廷珍勃然大怒,将窦明叫来一顿训斥,还连带贬低王映雪。周嬷嬷为窦明说了几句公道话,却挨了一记耳光。魏廷珍讽刺窦明一无是处,不能为魏家做出贡献,反而羡慕窦昭有本事又有钱,后悔当初让她李代桃僵。从此,魏廷珍开始处处刁难窦明,最终导致窦明流产。魏廷珍原本心虚,但在嬷嬷的撺掇下,将责任推卸给窦明,认为是她故意隐瞒导致流产,与自己无关。魏廷珍觉得自己有理,跑到王映雪处兴师问罪。
宋宜春因账目不清而心生烦躁,又听说窦昭财产丰厚且与宋墨感情和睦,更是心生不满。他派遣管家吕正再次去打听窦昭的人品,结果却与之前大相径庭。窦昭不仅被誉为女诸葛,还拥有无数田产,且深受百姓爱戴。宋宜春因此气病。窦世英前来探望宋宜春,劝他不要总是操心,好好养病,将事情交给年轻人去做。宋宜春却误以为窦世英是想让他将英国公的名头让给宋墨,更加生气。尤其是听说窦昭为他熬药时,他竟将药碗打翻,生怕窦昭会害他,命令吕正亲自为他熬药。
窦世英探望窦昭时,对她现在的生活感到欣慰,但得知窦明流产的消息后,心中难过。窦昭看出异样询问情况,窦世英如实相告。王映雪与魏廷珍针锋相对,互相指责。魏廷珍斥责王映雪李代桃僵替嫁,王映雪则指责魏廷珍导致窦明流产。魏廷珍反咬一口称窦明蛇蝎心肠害死了自己的孩子,应被和离。王映雪无言以对时,窦昭及时赶回,几句话就让魏廷珍哑口无言。窦昭拉着魏廷珍去盛天府评理,吓得魏廷珍装病。王映雪只好安抚魏廷珍去暖阁休息,改日再议。
王映雪认为窦昭是假慈悲,觉得窦明今天的一切都是窦昭造成的。窦昭斥责王映雪以怨报德。王映雪无言以对,只好带人去接窦明。窦昭独自来到玉兰花树下,有些失神险些跌倒,宋墨及时出现抱住她。他早就悄悄跟来,生怕窦昭被欺负。看到窦昭舌战群儒的样子后更加爱慕她。窦昭坦言这些都是深宅内院的争斗,不屑让宋墨看到。王映雪给了周嬷嬷不少钱让她给窦明买补品,剩下的留作傍身用。身边的嬷嬷担心这些钱是放印子的钱要给沧北帮,如果沧北帮得不到钱一定不会放过王映雪。王映雪只能另想办法弥补亏空。
窦昭也来到济宁侯府看望窦明,劝说她不要继续跟着魏廷瑜。窦明并不责怪魏廷瑜,而窦昭也早就告诉她魏廷瑜不是好丈夫,济宁侯府也不是好地方。可是窦明却一直想嫁过来。窦昭劝说窦明和离这是她逃离这里的最好出路,可窦明反问窦昭如果他日和世子也这样该如何是好。窦昭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此时宋墨已将魏廷瑜快马送回,魏廷瑜跪在门外不停责打自己,希望能得到窦明的原谅。窦昭出来后一巴掌打在魏廷瑜脸上怒其不争。魏廷瑜心疼窦明看到窦昭准备的和离书,以为窦明要和离,赶紧认错悔改,并且痛下决心,断绝所有不当的纠葛,确保窦明的安全无虞。
魏廷瑜心意已决,要与魏廷珍断绝关系,然而魏廷珍却坚持认为窦明是罪魁祸首,还幻想着如果当初是窦昭嫁入侯府,侯府定能繁荣昌盛。魏廷瑜希望魏廷珍今后别再插手侯府事务,也别再与窦昭攀比。魏廷珍心痛自己被弟弟嫌弃,而魏廷瑜则直接离开,不愿多言。回到家中,魏廷瑜安抚窦明,并将绘画视为未来的追求。窦明为没能像姐姐那样能干而自责,但魏廷瑜并不在意,只愿与窦明共度余生,并决心努力奋斗。
另一边,沧北帮绑架了王映雪,索要赎金。王映雪毫不畏惧,甚至挑衅对方,声称若自己被杀,王行宜定不会放过他们。她还建议,如果拿不到钱,不如去劫持济宁侯府以外的其他宅子。沧北帮帮主被王映雪的话打动,似乎看到了新的生财之道。
窦昭捉弄宋墨,蒙住他的眼睛,脱去他的外衣,为他量身定做软甲。宋墨初时紧张,以为窦昭有别的意图,但看到软甲后,虽有些失望,却也十分喜爱。宋墨对窦昭的感情捉摸不透,便找严朝卿和陆鸣分析。两人讨论半天,也没得出明确结论。
夜晚,窦昭与宋墨游湖看戏,窦昭醉酒后向宋墨表白,宋墨也深情回应。两人深情相拥,宋墨将窦昭抱回家中。路上,窦昭看到漂亮的灯笼,宋墨便为她摘下。到家后,宋墨想要亲吻窦昭,却又觉得趁人之危,但窦昭却拉着他,主动拥吻。
次日,窦昭醒来,对昨晚的事情记忆模糊,但从素心口中得知宋墨脖子上的吻痕,不禁害羞。她追问宋墨自己昨晚是否还有其他行为,宋墨故意逗她,将她的情话复述了一遍。窦昭害羞地催促宋墨去衙门,而宋墨则将窦昭看中的灯笼放在了前院。虽然窦昭觉得招摇,但心里却十分甜蜜。
魏廷瑜想出售画作,却因画商的几句点评而不悦。窦明赶紧赔罪,因为这位画商曾指点过不少成名画家。画商称赞窦明美丽大方,却被魏廷瑜斥为登徒子,赶了出去。窦明劝魏廷瑜去见见有地位的人,但魏廷瑜认为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两人争论间,魏廷瑜口不择言,数落了王映雪的唯利是图。窦明不满他对母亲的态度,发了脾气。魏廷瑜赶紧道歉,并妥协愿意去任职。
宋墨的马夫马强突然来访,透露了关于蒋蕙荪的惊人消息。宋墨带着窦昭赶过去,发现栖霞一直疯疯癫癫,不吃任何药物。窦昭找纪咏检查药方,发现蜜饯有问题。原来,蒋蕙荪怕苦,每次吃完药都要吃蜜饯,而这个蜜饯却是甘草熬制的,长期服用会致命。窦昭带着栖霞去见纪咏治疗,但效果未知。
宋宜春得知栖霞出现在颐志堂,心中惊惧。他与其他人密谋,准备利用流寇对付窦昭和宋墨。与此同时,王映雪也准备对窦昭下手,将其置于死地。北城突发大火,窦昭焦急万分,让严朝卿带人去救火。然而,沧北帮和其他劫匪却趁机冲入城中,准备打劫窦昭。宋墨发现京城火光冲天,担心窦昭安危,但却被皇后阻止见皇帝。
土匪攻入城池,肆意放火、杀人、抢夺,众多无辜百姓深受其害。赵璋如在家中正小心翼翼地修复着一块石榴玉雕,忽闻外面有异响,连忙将其藏匿起来。这时,两名土匪破门而入,正欲对赵璋如下手,幸得陈嘉及时赶到,救下了她。陈嘉发现赵璋如手中的石榴玉雕正是自己委托她转交给窦昭和宋墨的,不禁心生疑惑,询问其缘由。赵璋如如实相告,玉雕不慎碎裂,她正在尽力修复。陈嘉听后,并未再多言。
另一边,两名土匪又闯入了另一户人家,却遇到一名身披斗篷的女子,她伸出一只手,展示出一块金牌,但土匪们并不畏惧,欲强行闯入。然而,女子突然发力,将其中一名土匪的手臂生生掰断,吓得其余土匪不敢再轻举妄动。女子轻蔑一笑,随后关上了房门。
与此同时,窦昭听到敲门声,询问来者何人。对方自称是英国公府中派来查看情况的人,窦昭却心生警觉,立刻命人堵住房门。因为她深知英国公府不会如此关心他们,这必定是劫匪的诡计。果然,劫匪见骗术败露,立刻命令手下撞门,甚至有人爬上了围墙。陈曲水一边派人去找严朝卿回来支援,一边组织人手死守院子。素心、素兰等人劝说窦昭离开,但她坚决不肯,她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人心就会涣散。她冷静地分析形势,认为自己未必会输,于是镇定地安排手下人各司其职。
此时,宋墨察觉到城中的变故,想要回去,但被手下人劝阻。如果此时回去,他必将陷入死境。而沧北帮已经撞开了西门,土匪们蜂拥而入,开始搜刮银两。窦昭等人躲进了房子里,并在房顶上泼满了水,以防土匪放火。窦昭透过窗户,用火铳射击沧北帮的帮主,但由于认错人,只打死了他身边的人。帮主慌忙躲避,对窦昭拥有火铳感到意外。
就在此时,纪咏带着人赶了过来,同时,宋墨也率领着一队黑衣蒙面人飞奔而来,准备救援窦昭。严朝卿也察觉到秦光的不对劲,带着人杀了回来。沧北帮的人听闻几个门都有人杀回来,顿时意识到自己中了王映雪的诡计。
宋墨焦急地回到窦昭身边,丫鬟们都对窦昭的英勇赞不绝口。当窦昭看到宋墨时,她突然紧紧抱住他,泪流满面。宋墨安慰着她,称赞她的勇敢。窦昭坦言,她看到劫匪时并没有想哭,但看到宋墨时却忍不住泪水。此时,纪咏也赶到了,他透过窗户看到宋墨和窦昭紧紧相拥,嘴角露出了微笑,然后悄然离开。
宋墨心中充满自责,他当初娶窦昭只是为了庇护她,却没想到反而连累了她。窦昭却认为,那些劫匪可能是看中了她的嫁妆而来。宋墨之所以能出来,是因为他安排人假冒自己坐在房间里,而他则蒙面出来,带着定国公的精锐维护京城的平安。窦昭劝说宋墨赶紧回去皇帝身边,以免定国公的精锐被发现。然而,宋墨在离开时察觉到情况不对,又返了回来,恰好救下了几个想要杀害窦昭的人。他命令严朝卿审问这些刺客。
王映雪看到这次天子脚下发生的劫匪事件,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被问责。她身边的嬷嬷认为窦昭这次必死无疑,也不会有人怀疑到王映雪身上。
窦明在混乱中发现一名丫鬟携带金银珠宝匆匆逃离,经询问得知,这丫鬟是受了王映雪的指使,偷走了魏廷瑜的令牌。因城中劫匪横行,她担心被牵连,故欲逃离。窦明心系魏廷瑜的安危,急忙外出寻找,却不料途中遭遇了沧北帮的人。帮主一眼认出她是王映雪的女儿,意图将其绑架。王映雪闻讯赶来,情急之下打了帮主,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他,他一刀刺向了窦明。窦明眼睁睁地看着魏廷瑜在房间内与众人享乐,却已无力呼救,只能默默地倒下。
与此同时,王格一直在暗中观察宋墨的动静,见他长时间坐在房间内不动,心中起疑,再次悄悄进入查看。此时,宋墨已经悄然返回,王格却并未察觉任何异样。
严朝卿在审问刺客的过程中,得知了英国公府的吕正是此次事件的幕后黑手之一。窦昭得知此事后,怒不可遏,带着人闯入英国公府。宋宜春见势不妙,躲藏不见,将掌管府中事务的大嫂推了出来。大嫂深知此事干系重大,不愿被人利用,主动交出权力,让窦昭来处理此事。
窦昭在审问中还发现,打开城门的人持有魏廷瑜的令牌,且劫匪是从他管辖的北门进入的。她立刻带着人闯入魏廷瑜正在享乐的地方,一箭射穿了他的酒杯,吓得魏廷瑜魂飞魄散。窦昭怒斥魏廷瑜的罪行,而魏廷瑜也看到了门外重伤倒地的妻子,悲痛欲绝。然而,窦明至死都没有责怪魏廷瑜,也没有后悔嫁给他。
皇帝得知城中的变故后大发雷霆,命令宋墨彻查此事。王映雪的罪行逐渐浮出水面,窦世枢劝她前去认罪。然而,王映雪却怒不可遏,认为自己为窦家付出了一生,却落得如此下场,她誓要拉着所有人陪葬。窦昭此时抬着窦明的尸体出现,告诉王映雪窦明就是她的第一个陪葬品。王映雪看到窦明已死,悲痛欲绝。窦昭怒斥王映雪,指出如果不是她引来流寇,就不会有人死亡,窦明也不会惨死。王映雪被带走时,恶狠狠地盯着窦昭。
窦昭遵命前来处理王映雪,而王映雪正抱着枕头,沉浸在对窦明的思念之中。见到窦昭,她立刻认定是窦昭这个天煞孤星害死了身边的人,先是她的母亲,现在又是窦明。在王映雪心中,自从初次见到窦昭,就觉得窦昭不会放过自己。然而,窦昭却坦言,自己早已宽恕了王映雪,是王映雪自己无法释怀,一再地迫害她,只因内心受到良心的谴责,想要摆脱这种折磨。王映雪与赵谷秋本是闺中密友,却最终害得赵谷秋惨死,这让她陷入了疯狂的呐喊。尽管她认为男人三妻四妾是理所当然,但当看到窦昭撒下的玉兰花时,还是惊恐万分,嘴上逞强说不怕,内心却早已崩溃。她突然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窦昭见状转身离去,她知道这些花瓣无法要了王映雪的命,只是希望她能真正体会到母亲当年的痛苦。
窦昭随后去看望窦世英,窦世英劝说她要珍惜眼前人,不要像他一样留下终身悔恨。窦世英的眼中,满是对赵谷秋所爱的玉兰花的回忆。窦昭离开时,宋墨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他为她披上披风,自窦昭进入王映雪房间起便一直在外守候。看到窦昭最终选择宽恕王映雪,宋墨承诺会保护她周全。
另一边,魏廷瑜因失职之罪被抄家,他不在乎任何财物,唯独珍视窦明的那幅画。为了要回这幅画,他不惜下跪哀求搜查人员,最终抱着画痛哭流涕。
朝堂上,窦世枢提议让宋墨带兵剿匪,皇帝应允,并命令他一日不剿匪便一日不得归。实际上,这是窦世枢与宋墨的计谋,宋墨负责剿匪,窦世枢则负责善后,确保宋墨查到的任何信息都不会传入皇帝耳中。
城门口,陆鸣催促宋墨启程,而宋墨却一直在寻找窦昭的身影。听到窦昭的声音,他才露出笑容。窦昭特意为他求了平安签,希望他能平安归来。宋墨喜欢这份签文,决定将其带在身边。窦昭叮嘱他一定要平安归来,宋墨则紧紧抱住她,想要亲吻。这时,严朝卿不合时宜地催促宋墨出发,宋墨无奈只好召集金吾卫出征。在骑马路过窦昭面前时,他依然俯首亲吻了她。窦昭目送他离开,心中默念着夫妻恩爱、一世团圆。
魏廷瑜在醉仙楼因欠债被搜身,却只搜出些小钱,被推倒在地。他起身欲走时,被周公子等人拦住。周公子抢走他的画像,发现是窦明后欲烧之。魏廷瑜磕头恳求无果,被狠揍一顿。他扑灭火苗,抱着残画诉说着对窦明的思念。此时大雨倾盆,魏廷瑜闭眼昏迷。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桌上,身上披着毯子,画像完好无损。窦明端着药来劝他喝药,他激动不已,以为是一场梦。然而,这一切终是幻象,魏廷瑜依然倒在雨中,嘴角挂着笑意,手缓缓垂下。
王映雪偶遇道士,道士告诉她每日三跪九叩可救窦明免遭地狱之苦。王映雪照做后竟不再疯狂,每日都去跪拜。窦昭和窦世英前来探望时,窦世英感谢窦昭为王映雪求得恩典。窦昭也感觉这可能是母亲已经原谅了王映雪。
纪咏前来探望窦昭并为其把脉,发现她多梦。窦昭借口说闺蜜梦见夫君遇袭求他帮忙查看。此时宋墨来信称树林遇袭,窦昭急忙备马出城寻找。找到宋墨后得知他只是在树林埋伏别人并受了轻伤才放心。
今天是宋墨的生辰,窦昭特意为他做了一碗面。刚吃完面他就想亲吻窦昭却被陆鸣打断。窦昭和宋墨还帮助了一对无依无靠的母女,窦昭在京都有生意便安排那位母亲前去工作以便寻找女儿。为了感激窦昭那位母亲还送了她一个簪子。
宋墨公然处决了沧北帮的帮主,并向当地百姓发放了粮食和药物,未收取任何费用,同时声称这是皇帝的旨意。此举遭到了太子的嫉妒,他在皇帝面前对宋墨进行了诽谤。但皇帝并未受到太子的影响,反而对太子表示不满,认为他应该向宋墨学习。
与此同时,宋宜春带着宋翰去见他的亲生母亲舒瑶。舒瑶为宋翰亲手制作了每年的生日礼物,但宋翰对此并不领情,愤怒地离开了。然而,回到家中后,他却默默地拿着舒瑶送的平安福流泪。此时,宋墨为宋翰带来了一只黑猫作为礼物,但宋翰在惊慌之中将平安福扔进了火炉。
另一方面,陈嘉突然来找宋墨,窦昭想起前世陈嘉曾追杀她和宋墨的往事,心生疑虑,想要偷听他们的对话。于是,在宋墨会见陈嘉时,窦昭躲在了一旁。陈嘉告诉宋墨,他已经发现了宋宜春的一个秘密情人,每月都会去万佛寺。宋墨听后,让陈嘉继续调查此事。
然而,当宋墨带着人前往舒瑶的住处时,却发现宋宜春已经抱着舒瑶的尸体哭成了泪人。
窦昭与纪咏共赴万佛寺,欲求见主持以求解惑,然而无论他们如何恳求,主持始终闭门不见。小和尚传来消息,称若是为了尘世之事,便无需再费心机。与此同时,宋墨匆匆赶到舒瑶所在之处,却遗憾地发现她已自缢身亡,宋宜春痛哭流涕,而宋墨的人在房间中发现了一枚璎珞,这让他想起了宋翰曾烧毁的那个平安福璎珞,从而推测两者间必有联系。宋翰承认,这璎珞是舒瑶赠予父亲的,他因不愿接受而将其烧毁,并恳求宋墨不要再与父亲争斗。然而,宋墨却决心追查真相,即便舒瑶已逝,他也要为母亲讨回公道。
经过深入调查,宋墨推测宋宜春与罪籍女子舒瑶早有私情。当舒瑶一家遭难时,宋宜春曾两次探访,均有记录可查。而宋翰则对父亲对母亲的死毫无愧疚感到愤怒。纪咏见主持对窦昭避而不见,便主动提出求见,主持这才露面。窦昭恳请主持说出实情,以还两家清白。主持透露,当年蒋蕙荪与舒瑶同时来到万佛寺,舒瑶怀中抱着一个男婴,而蒋蕙荪则早产下一女婴,但宋宜春却坚称蒋蕙荪生下的是男婴。
宋墨质问宋宜春孩子的下落,但宋宜春却沉默不语。宋墨威胁要用舒瑶的遗骨进行亲子鉴定,宋宜春终于崩溃,承认了自己与舒瑶的私情,并表达了对与蒋蕙荪生下宋墨的悔恨。宋墨意识到,让舒瑶脱离罪籍并非宋宜春一人之力所能及,背后定有他人指使。然而,无论宋墨如何逼问,宋宜春都拒绝透露。愤怒之下,宋墨命人将宋宜春绑在院子里,准备烧死他。宋翰跪下恳求宋墨放过父亲,但宋墨却不为所动,将其关押起来。
纪咏劝窦昭不要回去,但窦昭却担心宋墨会重蹈《昭世录》中的覆辙,决定陪伴他度过难关。此时,暴雨倾盆而下,浇灭了火把,也让宋宜春看到了逃脱的希望。他讽刺宋墨替母报仇是逆天之举,但宋墨却指责他用药物相克害死了母亲。两人争执不下,宋墨气得心痛难当,握不住刀。此时,皇帝派人来传旨,命令他们父子面圣。窦昭想要跟随,却被阻止。
皇帝得知宋墨中毒无药可解后,心痛不已,命令太医一年内找到解药,否则太医也将陪葬。皇帝亲自探望昏迷中的宋墨,承诺会为他讨回公道。而宋墨则在昏迷中不断诉说着孩子被调换的事情。皇帝命人鞭打宋宜春并免去其职务,同时表示不会怜悯一个私生子。宋宜春心痛不已,担心儿子永无出头之日。
窦昭请纪咏下山帮忙处理书铺事务,但纪咏却表示只关心窦昭的安危。尽管如此,他还是拿出了药物并叮嘱窦昭按时敷药。宋墨在桥头上看着民间百态,突然领悟到了生命的真谛。此时,陆鸣传来消息称陈嘉已有线索。宋墨回到牢房找宋宜春摊牌,指出他的一系列动作都是为了谋反做准备。宋宜春在宋墨的威胁下终于露出破绽。宋墨离开后,一个神秘女子在角落里注视着这一切。而宋宜春则因发病而慌忙服药。
窦昭来找宋墨时,发现他正为自己受伤的手而自责。窦昭安慰他并提醒他以后不要再做出类似举动。同时,她也告诉宋墨要珍惜那些真正对他好的人。宋墨在窦昭的劝说下心情逐渐好转。
宋墨与窦昭并肩而立,共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绚烂的光芒转瞬即逝,让人不禁感叹美好时光的短暂。
自从那次遭遇劫匪的事件后,赵璋如便执意要学习武艺以自保,而在她眼中,唯有陈嘉能胜任她的师父。宋墨对陈嘉充满信心,认为他必能教好赵璋如。窦昭见状,便与宋墨打赌,以半年为期,看陈嘉能否让赵璋如有所成就。
在教授过程中,陈嘉对赵璋如的领悟力赞不绝口,称她比其他小姐都要聪慧。这本是一句无心之语,却让赵璋如心生醋意,误以为陈嘉曾教过许多小姐,气愤之下,她拿起枪胡乱挥舞,追着陈嘉不放。
另一边,宋翰在大街上偶遇了正在忙碌的苗安素,见她汗流浃背,便主动递上手帕。苗安素见宋翰再次出现,心中欢喜,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收到宋翰的手帕了。随后,宋翰跟随苗安素一同前往苗圃,苗安素还将自己种植的花生赠予了宋翰。
与此同时,宋墨为窦昭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希望她能品尝自己的手艺。窦昭却认为宋墨不必如此着急,来日方长。然而,宋墨却突然将自己的全部资产交给窦昭打理,并表示成亲后私有财产应归妻子所有。窦昭心中虽有疑虑,却也憧憬着与宋墨的幸福生活。
夜晚,窦昭看着熟睡的宋墨,发现他的白发又增多了许多,心中不禁担忧。次日,她无意间听到陆鸣和严朝卿的对话,得知宋墨病情加重的消息。但当她询问时,二人却矢口否认。
为了宽慰宋墨,窦昭特意准备了一台戏,那是他们初遇时共同看过的罗衫记。然而,她改写了结局,希望宋墨也能拥有一个坚不可摧的家。但宋墨却表示,他明白窦昭想要的是与世无争的日子,而他心中只有复仇。窦昭紧紧握住宋墨的手,表示愿意陪他一起走下去。然而,宋墨却狠心拒绝了她,转身离去。
在院子里徘徊时,宋墨回忆起小时候舅舅的教导和与弟弟的亲密时光,手中的长命锁让他想起了父母对自己的宠爱。此时,窦昭来找他,询问他的寿命是否只剩下三年。宋墨坦言只剩一年,窦昭却表示要珍惜这一年的每一天,将这一年当作他们的一辈子。宋墨被窦昭的深情所打动,紧紧抱住她深情拥吻。
与此同时,赵璋如和苗安素正在看戏,纪咏因心中醋意而埋怨窦昭只顾情爱不顾知己。二人却突然意识到纪咏喜欢上了窦昭,但纪咏却矢口否认。
另一边,苏琰穿着黑色斗篷来找宋宜春,送给他一幅画作为威胁。宋宜春无奈之下只好答应苏琰的要求。此时有侍女来报说舒瑶死前曾找过宋翰,而宋翰也因猫失踪而茶饭不思。窦昭和宋墨暗中观察发现宋翰异常暴怒,逼问之下得知是宋宜春让他给母亲送药导致母亲死亡的事情。宋翰惊恐万分却不肯说出真相生怕家散了,宋墨也命人送他回去。然而宋墨却突然鼻血直流昏迷过去,在昏迷前看到了窦昭飞奔而来的身影。
当宋墨醒来后窦昭为他把脉却发现脉象平和没有异常,想请卢院判却被宋墨阻止。窦昭又调查到蒋蕙荪死前府中确实进过大量甘草的事情,宋墨也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宋翰。这个夜晚宋翰彻夜难眠无数次看到母亲和舒瑶生前的样子,他一直不愿承认自己是庶出而是堂堂正正的二公子。次日苗安素给宋翰送来食物他都狼吞虎咽地吃下去没有一丝犹豫。
皇帝给宋墨下旨允许他持刀上殿,但又留下第二道圣旨告诉宋墨宋宜春在狱中认罪已经重病身亡了。宋翰为宋宜春送葬时宋墨却表示从见到父亲最后一面起就斩断了父子情谊从此只有亡母没有亡父,并让宋翰继续住在这里。当宋墨离开后宋翰脸上却浮现出笑容想到狱中和父亲的见面时讽刺宋宜春做事不成的事情,宋宜春吃了宋翰送来的药命丧当场。想到此宋翰冷然一笑要继续做宋宜春没有完成的事情。
宋宜春死后宋墨承袭了英国公之位而窦昭也成为了英国公夫人。大伯等人故意讨好却被宋墨划清界限带着窦昭离开。宋翰则假装识大体代替哥哥向长辈们道歉并解释宋墨是因为刚刚被册封事情多才会如此。众人都开始批判宋墨的不是而宋翰则面露喜色。
皇帝得知庆王借节日之名,赠予窦世枢大量礼物,私下探问太子是否忧虑两者结党。太子坦然表示不介意,并认为不能因疑虑而舍弃窦世枢,应以团结稳固朝纲为重。皇帝赞太子心怀仁慈,将宋墨视为太子的利剑,期盼太子能紧握此剑。
窦昭在替宋墨染发时,两人讨论起太子与庆王的用意。之前太子虽有监督与警告之举,但仅是因看重皇位,并非有拉拢之意,此亦太子分内之事。而庆王却在辽东开设市场,足以供养兵马,拉拢窦世枢更能调动兵力,内外勾结欲软禁皇帝以篡位。朝中涉及兵马之人,欲联手皆难以避开宋墨的兵马,故庆王趁机于流寇之乱时换掉部分官员。如今太子心思难测,宋墨决定派人监视太子,待摸清底细再做打算。
次日,窦昭被淑德急召入宫打牌,同场有皇后、公主及太子妃。窦昭步步谨慎,最终造成一家输三家赢的局面,令皇后更加钦佩她的心思。临行前,皇后特意召见窦昭,表面询问宫中使用何种纸张合适,实则欲以雪元丹拉拢窦昭。此丹乃陈曲水梦寐以求之物,传说有起死回生之效。若窦昭接受此丹为宋墨治病,即意味着受皇后控制,投靠庆王,但窦昭拒绝了。
然而,窦昭却命人在皇后送往庆王府的途中劫取雪元丹送给宋墨。宋墨感激窦昭的苦心,承诺不会因愚忠而让家人受苦。若需两全,他必守护家人。窦昭表示将全力支持宋墨的选择。当宋墨欲服药时,窦昭忽忆起前世宋墨投靠庆王后仍白发苍苍,怀疑此药无效甚至可能有毒。于是,她急忙取来药箱测试,发现此药确有解毒功效。正当要给宋墨服药时,赵璋如前来赏灯,二人遂一同前往。他们离开后,那碗测试药水竟变了色。
皇后听闻雪元丹被劫,猜测是窦昭所为,但无证据。且她送丹时窦昭已拒绝,故不能轻易处置窦昭。淑德找窦世枢谈话,劝他远离纷争,勿站庆王一党。窦世枢曾任县丞却怀才不遇,欲辞官重考被拒。恰遇淑德在寺庙祈福,窦世枢为其写情词,淑德感动并为其写举荐信。窦世枢初拒之,欲凭本事科考。淑德劝其认清现实,强大自我方能如愿。窦世枢遂不顾非议,坚持至今。
淑德担心牵连自身,再劝窦世枢罢手,但窦世枢坚持要继续。窦昭与宋墨赏灯时,窦昭见赵璋如与一男子同行,欲跟去查看但被宋墨阻止。宋墨提醒窦昭两人有约在身,此时打扰即违规。赵璋如不慎崴脚,陈嘉背她前行。偶遇窦昭与宋墨,二人回避。陈嘉主动找窦昭与宋墨解释,窦昭释怀,不再跟随,与宋墨共赏灯。
苗安素为宋翰准备糕点,宋翰将自己的暖炉给苗安素暖手。苗安素鼓励宋翰挺直腰板闯出前路。两人共赏月时,苗安素想起一首诗但只记得两句,宋翰轻松背诵全诗,两人相视而笑。当晚,宋翰身披斗篷骑马离府。窦昭发现药物颜色变化,知此药仅能暂时稳住病情,无法根治,伤心难过。宋墨安慰窦昭,让她随遇而安。
宋翰来找庆王,主动请缨辅佐,并提出见解,愿成为庆王的得力助手对付宋墨。庆王认为宋翰是宋墨无法摆脱的诡棋,也是最出其不意的棋子。庆王突然射箭射向宋翰,宋翰抓住箭矢,手掌受伤。庆王承诺若宋翰能通过会试,必重用之。
庆王拜访纪咏,称赞其深谋远虑,早知宋翰会有此举。因宋翰与庆王同为庶子,欲出人头地必须助庆王成功以正名。庆王赠纪咏金银珠宝,但被嫌弃。庆王道歉后,纪咏才不计较。庆王一直未能招揽宋墨,故决定用宋翰。若真有事,也是宋家家务事,对庆王百利无一害。此次科考由窦世枢主考,沐阁老之子欲参加,沐阁老提前打点。窦世枢答应文科放水,但武科需真功夫。
沐阁老之子在文科比试中脱颖而出,顺利晋级至武科,并在几场胜利后变得骄傲自满。此时,宋翰上台挑战,几乎将其腿打断,成功夺得榜首,赢得朝臣们的称赞,却也让沐阁老心生不满。
皇帝对宋翰的英勇表现表示赞赏,宋翰则借此机会提出与宋墨比试。宋墨没有拒绝,比试中,宋墨察觉到宋翰是窦世枢的人,若输掉比赛,必会让窦世枢失望。宋翰眼见不敌,便佯装示弱,质问宋墨是否要剥夺他的前程。宋墨一时心软,被宋翰抓住机会,两人打成平局,宋墨脸部被剑尖划伤。皇帝当场赐予宋翰官职,而宋翰却得寸进尺,请求皇帝将公主许配给他。皇帝碍于情面,只能表示会慎重考虑。
窦昭为宋墨处理伤口,并看出宋翰的用意,担心公主嫁给他会不幸。宋墨则认为公主性格古怪,未必会如宋翰所愿。果然,公主在宋翰的庆功宴上留下不嫁之词,让宋翰颜面扫地。
皇帝决心将公主许配给宋翰,却遭到皇后反对。皇后认为宋翰身为庶子,不配娶公主,并提议让苗安太妃的后人苗安素封为公主,嫁给宋翰。皇帝同意,但皇后实则另有打算,她认为苗安素是窦昭的帮手,想借此机会挑起事端,便让苏琰随苗安素出嫁监视并挑拨。
苗安素接到旨意后并不开心,来找宋翰要求一同求皇帝撤销旨意。她知道自己只是皇帝用来搪塞的棋子,无法与公主相提并论。宋翰却表示有办法让苗安素成为真正的公主,享受荣华富贵。他已经写好奏折,谎称自己有隐疾,无法成亲。宋翰的言辞让苗安素心生怜悯,决定嫁给宋翰。
窦昭和赵璋如前来劝说苗安素不要嫁给宋翰,但苗安素坚信自己可以改变宋翰,坚持要嫁。窦昭见状,也不再劝说。苗安素被封为公主后,前来送礼者络绎不绝。她的弟弟苗安平却想要独占这些财富,还讽刺宋翰只是庶子。宋翰虽然心中恼怒,但并未表露,反而大方承认这些财富属于公主。此时,苏琰带人赶到,代表皇后掌嘴了苗安平。
窦昭和宋墨前来祝贺宋翰成亲,送来的嫁妆令人惊叹。苗安素对窦昭的到来感到开心,一直相信她会来。纪咏来找窦昭,劝说她离开宋墨,因为宋墨此时身处险境,皇帝也可能只是棋子。但窦昭却愿意陪伴宋墨,纪咏心中难过,提醒窦昭若宋墨再遭难,她此刻的自由也将失去。
宋翰在接待完宾客后,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讽刺他的庶子身份。回到房间时,他隔着门看到苗安素在酒壶里下药,心中戒备。在喝交杯酒时,他偷偷倒掉酒。苗安素让他转身,想要送他礼物,却被宋翰误会为要谋杀他。他一把掐住苗安素的脖子,直到看到苗安素手中的手帕才想起那是他第一次送给她的礼物。苗安素一直珍藏着手帕,宋翰向她道歉后离开。
次日,苗安素和宋翰去见宋墨夫妇。苏琰从中挑拨,要求窦昭给苗安素下跪敬茶。苗安素却主动下跪要拜见窦昭,窦昭慌忙扶起她,希望以后能像姐妹一样相处。宋翰为苗安素准备了点心和种植花草的地方,让她随心所欲地生活。他也提醒她此时身份已变,那些人不适合再指使她。只要有人对她好就足够了。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此时,辽东急报送到宋墨手中,揭露庆王每年将七成收入据为己有,只上交三成给国库。窦昭意识到庆王在积攒财富,伺机作乱。
宋翰深知苗安素的善良,特意在她面前上演了一场好戏。他精心制作了几碗汤,声称这原本是婆婆做给儿媳妇的,但由于母亲已经去世,他便代为制作,还特意摆出了宋宜春的牌位供奉。他言辞恳切,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苗安素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了怜悯之情,她让宋翰将牌位放在祠堂供奉。
然而,这一举动却引来了陈曲水和素兰的反对。他们深知宋宜春是罪臣,如果与其一同供奉,必然会连累整个宋家。素兰更是直接咒骂宋翰是庶出之子,不配在祠堂供奉。此时,苏琰也在一旁挑拨离间。苗安素心疼宋翰,便命人打素兰以行家法,但素兰武功高强,那些人根本无法近身。素兰搬出皇后作为挡箭牌,众人不敢再动手,只能任由素兰受责打。
窦昭闻讯赶来,她抓住苏琰出口无状的机会,狠狠地打了苏琰一巴掌。没想到宋翰却突然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假装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再次赢得了苗安素的同情。苗安素为此与窦昭翻脸,斥责窦昭根本不懂姐妹之情,只是可怜她而已。窦昭被气得晕了过去,幸亏宋墨及时赶到,他抱起窦昭,斥责众人想要吞并窦昭的财产,并命人去请卢院判来探病。
窦昭身体虚弱,原本受孕困难,但这次却意外怀孕。她和宋墨都非常开心,但宋墨担心窦昭的身体,劝说她放弃这个孩子。然而,窦昭却坚持要生下这个孩子,并为未来的孩子取好了名字。宋墨被窦昭的深情所感动,对她的爱更加深厚。
窦昭来到寺庙祈福,恰好听到苗安素也在为两人祈福,希望她们能和好如初,希望窦昭身体康健。窦昭念及多年的姐妹情谊,决定不再与苗安素计较。她想要将宋翰的真实面目告诉苗安素,以免她被蒙蔽。然而,宋翰却突然赶来,温柔地为苗安素披上披风,生怕她着凉,并赶紧让人送她回去。
私下里,窦昭向宋翰挑明了自己已经看穿了他的真面目和意图。她警告宋翰不要做对不起苗安素的事情,否则终有一日不会放过他。宋翰却不服气地回应窦昭,不要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也不是天道公理,处理不了任何人。如果管得太宽,可能会伤了自己。
窦昭看着宋翰拂袖而去,斥责其冥顽不灵。此时有人来报,栖霞醒了过来。窦昭赶紧赶过去查看,发现纪咏已经为栖霞扎针治疗,让她安然无恙。窦昭留下栖霞继续当差,而纪咏则主动提出要教给窦昭《鬼门十三针》。窦昭询问纪咏是否还有别的想说的话,纪咏声称今天教授扎针算是最后一课。
窦昭向纪咏挑破了庆王的事情,她相信庆王一定会费尽心机留下纪咏。纪咏知道自己瞒不住窦昭,便将她带去了那个山洞里面。看着破碎的镜子,纪咏回忆起了与窦昭初次见面的场景。他表示自己要重振山河,要让最信任自己的人当上皇帝。窦昭猜出了那天流寇入城也是纪咏的主意,不满他竟然将人命视为草芥。她也质问纪咏是否也将她的生死不顾,纪咏坦言他不会让窦昭去死,也不会让她为了那些棋子牺牲。
窦昭质问纪咏自己身边还有谁是庆王的人,但纪咏却无法告诉她。窦昭恼恨纪咏的行为,与他割袍断义,却忽然昏厥过去。纪咏着急地想要去扶窦昭,但宋墨及时出现抱住了她。他也看出了纪咏在这里埋伏了人想要他的性命,但还是勇敢地出现了。
纪咏阻止了身边的人动手,放窦昭和宋墨离开。但他却提醒宋墨,在他死期将至的时候写好和离书,不要连累了窦昭。宋翰看着这一切悄然离开。
苗安素看着熟睡的宋翰想要给他披上东西,宋翰却突然拿着利剑刺了过来,伤到了苗安素的脖子。发觉是苗安素后,宋翰后悔不已,他紧紧抱着苗安素道歉,并赶紧命人去请大夫。但苗安素却阻止了,她让宋翰躺在自己的腿上安抚他的情绪。宋翰紧紧抱着苗安素,口中呼喊着母亲,苗安素更加心疼他了。
次日一早,宋翰醒来看到苗安素已经睡着了,他心疼地看着她脖子上的剑伤,忍不住亲吻了她。苗安素惊醒后回应了宋翰的吻,两人成亲之后首次圆房。
苗安素归家之际,目睹平安四处借贷且执意经商,她深知弟弟非经商之才,遂加以阻拦,不料却遭到父母的严厉斥责,甚至被提醒那些生意仅为她暂时代管,实则皆属安平。争执间,苗安素被父母猛然推倒在地。这一幕,恰巧被隐蔽在一旁的宋翰目睹,他默默无言,悄然离去。
随后,宋翰刻意领着平安前往醉仙楼,并引荐了花魁给平安。平安在那里遭遇了董琪的挑衅,两人因争夺女子而大打出手,最终平安被董琪狠踢下楼。与此同时,正在家中刺绣的苗安素不慎扎伤手指,望着滴落的血珠,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就在这时,下人抬着安平的遗体归来,苗安素瞬间崩溃痛哭。宋翰则撑伞为她遮挡飘洒的雪花,而苗安素终因悲痛过度而昏厥。
待她再次醒来时,宋翰满怀歉意地告诉她自己来迟了,但凶手已被捕获。苗安素沉浸在失去弟弟的痛苦中无法自拔,而她的父亲也因悲痛过度而中风,母亲更是多次昏厥。宋翰紧紧抱着苗安素,坚定地承诺,即使未来只剩他一人,他也会倾尽所有照顾苗安素。
苏琰在寺庙中留意到窦昭发间的银簪,心生好奇,便悄悄跟随窦昭至大街。他突然现身,迅速取下簪子,急切地询问其来历。窦昭坦诚相告,这簪子是她在平定流寇时救下的母子所赠。苏琰听后,急忙想要找到那对母子,并从怀中掏出自己的簪子,与窦昭手中的凑成一对,证实那正是他失散已久的母亲与弟弟。
窦昭领着苏琰去见那对母子,他们正在熟睡。苏琰不忍打扰,正欲悄悄离去,却被醒来的母亲叫住。母女重逢,泪如雨下,一同向窦昭表达感激之情。苏琰也暗自决定要报答窦昭的恩情。
另一边,窦昭在制作元宵时,宋墨来访。他提及宫宴在即,欲尽快掌握庆王的底细。窦昭认为,要控制庆王,需借助动工之力。恰好太子妃邀请她商议宫宴事宜,她打算借此机会促成此事。而宋墨也将陪太子与庆王打猎,打算趁机探听消息。
两人分头行动。太子妃对窦昭的宫宴安排大为赞赏,下令一切照办。当她欲品尝鱼肉时突然呕吐,窦昭察觉到她已有孕在身。太子妃在窦昭面前未加掩饰,命王格取来玉兰花。窦昭注意到王格手臂上的纹身,忆起前世他曾对宋墨不利。太子妃不适,窦昭欲为其诊治,王格欲阻,却被窦昭厉声斥责。
庆王打猎是假,挑衅太子是真。他要求太子让位,太子不从,两人大打出手。宋墨命令金吾卫背转身去,不得偷听,否则格杀勿论。见二人难解难分,宋墨索性各打一拳,制止了争斗。
此事很快传入皇帝耳中。皇后主动请罪,愿辞去后位,只求将庆王贬为庶人。皇帝未责怪庆王,却心疼太子受委屈。他深知此事不能声张,否则宋墨也难逃罪责。宋墨与窦昭在太子府中,太子责怪宋墨动手,太子妃却知若非宋墨,太子恐难保全。窦昭看出庆王意在除去太子与宋墨,希望联手太子。太子虽不愿透露定国公之事,但太子妃却将真相道出。原来,皇帝曾故意问罪定国公,欲将其押解回京后释放,以收拢人心。然而,半路却遭人算计。
此时,汪公公奉旨前来,揭露当年真相。原来,万皇后建议皇帝定罪定国公,虽已轻判蒋家,但宋墨仍猜出谋反之人是万皇后。皇帝中毒,万皇后趁机下毒,导致皇帝病情反复。在万皇后宫中,庆王下跪认错,皇后却未责怪,反而感慨时机已到,准备动手。她给皇帝下的药即将到期,她期待着皇帝的反应。
窦昭深知皇帝处境,宋墨询问太子是否愿意拨乱反正。太子认为这有损皇家颜面,坚决拒绝。窦昭怒斥太子,太子妃却称赞窦昭骂得好,甘愿出钱请窦昭每日来骂。宋墨提到定国公给蒋蕙荪的信,希望它不要落入庆王之手。他表示愿辅佐太子登基,但要求昭告天下定国公之事。太子犹豫不决,太子妃却果断与宋墨击掌为誓。太子不满宋墨嚣张,提醒太子妃管住他。宋墨却也不客气地回敬。
宋墨与窦昭离开后,太子调侃妻子胳膊肘往外拐。太子妃揪着太子的耳朵进了房间。宋墨一路不悦,认为太子喜欢窦昭。他要求窦昭下次穿黑衣、不打扮,但又觉得窦昭即便黑衣也美。无奈之下,他跳下马车,沿街抱着窦昭回家,要向所有人宣示主权。
汪公公为皇帝端来药,皇帝毫不犹豫地喝下,似乎早已知晓一切。
苗安素与宋翰一同为安平下葬,她满心懊悔,觉得若非来此,弟弟或许仍在福亭安然无恙。宋翰则告知她,自己已晋升为腾翔卫指挥使,地位与宋墨相当,从此不必再仰人鼻息。苗安素对这个新职位感到陌生,宋翰便解释了一番,称这职位相当于掌控全局的战将。在苗安素眼中,京城看似太平,但从宋翰的描述中,却仿佛处处暗藏危机。宋翰紧紧搂住苗安素,向她承诺,会为她打造一个真正的太平世界。
另一边,栖霞从沉睡中醒来,窦昭便带着她前往昔日的庭院,希望能勾起她的些许回忆。栖霞在言语间透露,她曾熬制过药物,那时蒋蕙荪病重,需要九味药材齐聚。宋墨趁机提及一封信,栖霞立刻焦急地向窦昭索要。窦昭假装递给她一封信,栖霞便迫不及待地奔向夫人,欣喜地告知夫人定国公来信了。
然而,这封信却暗藏玄机。在干燥状态下,信上并无字迹显现,唯有蘸水后才能看清内容。蒋蕙荪原本打算让栖霞将信藏起,只待交给宋墨。但后来她意识到,这封信已无法再隐藏,便让栖霞将其贴在显眼之处。
在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栖霞苦思冥想,最终将那封藏有秘密的信贴在了一幅画上。当她猛然间想起这件事时,立刻将那幅画从墙上撕下,匆匆交给了宋墨。这一举动,仿佛触动了记忆的开关,栖霞的记忆瞬间恢复。她回想起,那幅画原本是蒋蕙荪的,而画的旁边,隐藏着用毛笔蘸水才能显现的字迹。蒋梅荪在画中透露,他发现了辽东的贪墨之事,计划回宫向皇帝禀报。
栖霞记得,她将那幅画贴在了走廊的画轴上,然后在返回时,无意间听到了宋翰与宋宜春的对话。宋宜春坦然承认了自己谋害蒋蕙荪的罪行,面对宋翰的责问,他竟还振振有词,声称不能继续委屈舒瑶。
宋墨接过栖霞递来的画,取出了定国公的书信。信上列出了贪墨人员的名单,其中赫然写着窦世英的名字。窦昭对此感到困惑,毕竟窦世枢早已是庆王的党羽,但名单上却出现了窦世英的名字。他们猜测,这或许是窦世英为了将窦世枢拉下水而故意为之。
随后,窦昭与宋墨一同去看望窦世英。窦世英为了表示歉意,特意购买了一些房宅送给窦昭。但窦昭却担心窦世英被骗,窦世英则解释称,他之所以做一些买卖,是因为沐阁老和窦世枢都偷钱了,他赔不了。宋墨为窦世英分析了当前的朝局情况,以及那些人背后的势力。然而,窦世英却认为朝局与生意不能混为一谈。宋墨提醒他,现在庆王打算夺嫡,已经将他们捆绑在了一起。窦世英这才意识到情况危急,想要推掉那些生意,并考虑辞官以避灾难。但宋墨认为,即便是辞官也无法避免灾难,因为他们的关系还在。
另一边,窦昭带人来到银楼,见到了魏廷珍。魏廷珍正是银楼的主人,窦昭提出出双倍的钱财来换取父亲的契约书。但魏廷珍却将魏廷瑜的死归咎到窦昭身上,死活不肯退还契约书。窦昭警告魏廷珍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但魏廷珍却毫不畏惧,甚至认定窦昭以后的生死未定。
与此同时,纪咏代表庆王来找陈嘉,试图用赌注和高官厚禄来拉拢他。但被陈嘉拒绝后,纪咏又用赵璋如来威胁他。陈嘉脸色大变,陷入了困境。
窦世枢邀请宋墨到银楼喝茶,却意外发现庆王也在其中。宋墨早已知道窦世枢投靠了庆王,所以并不惊讶。近期宋墨一直对庆王避而不见,不得已庆王才用这种方式与他见面。庆王主动提出要给宋墨解毒,但宋墨却认为解毒容易仇恨难解。庆王为了缓和关系,主动提出明天可以将宋翰的头颅给宋墨,但宋墨却沉默不语。
庆王试图用赵构和岳飞的事情来劝说宋墨,让他明白应该憎恨的是皇帝而不是秦桧。但宋墨却表示,无论是赵构还是秦桧,都应该跪在岳飞的像前。庆王见无法劝说宋墨,便命人动手。宋墨夺过一人的兵器,飞身捉住了庆王作为要挟,众人不敢上前。宋墨提前就和窦昭商议分析了局势,知道那些契约藏在这个房间里的夹缝中。他命人炸毁了墙壁,得到了契约书。
然而,宋墨也因此被庆王诬陷为谋杀皇子的凶手,下令诛杀。宋墨突然毒发口吐鲜血。此时,窦昭带着汪公公和金吾卫赶来救下了宋墨,并将其传召到皇帝面前。窦昭一直跪在宫门口等待结果,皇后劝说窦昭要明白宋墨和庆王的不同身份和地位,但窦昭却表示无论如何都要等着宋墨出来。皇后提醒窦昭,如果宋墨能走出来,除非是将罪责扣在窦世英的头上。
虽然证据被摆在了皇帝的面前,但众朝臣都指责宋墨袒护庆王。皇帝无奈表示契约书上面已经沾染了血渍无法看清了。宋墨心中一沉。但当皇帝暗示宋墨将罪名扣在窦世英头上的时候,宋墨却坦然认错。皇帝命汪公公将那些契约书存起来,并斥责了庆王。没想到那些叔叔辈们竟然都那么爱重庆王,皇帝讽刺是皇后教育得好。
皇帝想要抓捕窦世英以平息众怒,但宋墨却下跪认错,不愿意做这种苟且之事。皇叔们指责宋墨大逆不道,宋墨拔剑相向几乎崩溃。皇帝心疼地看着宋墨,从宋墨的口气中也听出了他一直恨着自己。突然皇帝看着宋墨的脸仿佛看到了少年的蒋梅荪,一口鲜血吐出来跌倒在地。
皇帝下令念及宋墨的功劳并未处斩宋墨,但免去其一切官职并将其关入了昭狱。一直等候在门口的窦昭看见宋墨被押出来晕死过去,宋墨情急之下挣脱众人抱着窦昭呼喊太医。
纪咏带着窦昭离开皇宫,窦昭迷迷糊糊中也要回去救宋墨。而汪公公则一个人跑到寺庙求主持收下送来的东西庇护。当他再次返回宫中时,却被告知掌管大内的人已经换成了王格。
另一边,宋翰心急如焚地带着人来纪咏这里搜查窦昭的下落。但纪咏却坦然而坐喝茶,对宋翰的到来毫不畏惧。
窦世英挺身而出,为宋墨鸣冤叫屈,却遭到了窦世枢的强烈反对。窦世英多年来一直受制于窦世枢,为他效犬马之劳,但此刻他决心不再错下去,不愿让窦昭、宋墨乃至天下苍生成为牺牲品。于是,他毅然决然地与窦世枢断绝了兄弟情谊,并要求窦世枢以三剑相报养育之恩。
另一边,宋翰贸然闯入了纪咏的房间,却意外发现床上躺着一只小狗。纪咏借此机会讽刺宋翰,说他就像一条疯狗,见到谁就乱咬一通。
宋墨身陷囹圄,遭受了王格的严刑拷打。陈嘉见状,连忙上前劝阻,希望王格不要落人口实,背上屈打成招的恶名。王格虽然对陈嘉的劝说心生不满,但也深知宋墨骨头硬,难以屈服。于是,他改用药物熏制宋墨,使其陷入深深的矛盾与挣扎之中。在幻觉中,宋墨仿佛看到了蒋蕙荪和蒋梅荪的身影,而王格则趁机撩拨他的情感,企图加深他内心的怨憎与痛苦。
与此同时,窦昭在昏迷中呼唤着宋墨的名字,而宋墨则在牢房中昏迷不醒。当他再次醒来时,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他仿佛看到了窦昭向他走来,两人微笑着向对方走去,却又再次陷入昏迷。在梦中,他见到了白发少年和梦中的女孩,这次他们彼此看得清清楚楚。一支利箭飞来,宋墨却伸手将其接住,瞬间化作了粉紫色的花瓣飘落,两人相视而笑。
现实中,窦昭苏醒过来,赵璋如和崔氏在一旁照料,欣喜万分。他们告诉窦昭是纪咏将她送来的,并安慰她宋墨一定不会有事。皇帝虽然病重未能上朝,但皇后代理朝政。在朝堂上,皇后斥责庆王贪赃枉法、私藏财富,并呈上了万民书要求彻查银楼贪墨案。然而,皇后却指责这是干涉朝政的行为。此时,淑德也来到大殿之上,要求彻查此事以维护皇家颜面。大臣们纷纷支持淑德,认为调查账册有理有据。皇后无法反驳,只能勉强同意。
皇后下朝后勃然大怒,担心此事会牵连到自己的儿子。沐阁老建议找一个替罪羊来平息事态,皇后认为窦世枢是淑德一手提拔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而窦世枢也预感到了自己将成为替罪羊的命运,但他并不在意,反而认为窦家将来依然不会衰败,窦世英也必定能坐上首辅的位置。他表示愿意为淑德做最后一件事。随后,窦世英用刀架在公主的脖子上出现在王格面前,窦世枢闻讯赶来劝说窦世英,但窦世枢却当众与窦世英断绝关系。王格下令万箭齐发射杀窦世枢,窦世枢却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淑德。他临终前希望淑德能回到封地等待果实成熟后多替他品尝几颗。最终,窦世枢在淑德的怀中逝去,手中的烟袋锅也滚落在地。淑德悲痛欲绝,大声呼唤着窦世枢的名字。
崔氏前来探望窦世英,担心他从此一蹶不振。窦世英也意识到自己应该肩负起保护窦家的重任,不能让太子背负包庇的罪名。崔氏让窦世英带上嘉奖令和窦昭的功绩一起上陈情书给朝廷和百官看窦家的功绩。
皇后无奈之下给宋墨安上了一个渎职的罪名,将他从昭狱中释放出来,但又被封禁在颐志堂等待发落。窦昭和宋墨被关在颐志堂内,由缉影卫看守,金吾卫无法进入。窦昭明白这是对他们的保护,两人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现在可以过几天安稳的日子了。
宋翰在庆王面前建议杀掉宋墨,纪咏虽然一言不发但内心并不赞同宋翰的行为。庆王同意了宋翰的意见并决定适时起事。等宋翰离开后庆王询问纪咏的意见,纪咏并不反对宋翰对付宋墨,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牵连到庆王身上。庆王也看出纪咏因为窦昭的关系而厌恶宋翰。
苗安素一直带着苏琰给百姓施粥以彰显公主的仁慈并为自己和宋翰的行为寻求心安。在施粥时她遇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这个男人见到她后吓得逃跑了,这让苗安素感到有些不安。
宋翰正在房间里质问一个属下为何连一个车夫都抓不到并要杀了他。这时苗安素推门而入,宋翰立刻换了一副面孔让属下拿着剑出去了。他对苗安素温柔有加并得知她身体不适后要找大夫来看望但被苗安素阻止了。苗安素希望宋翰能饶了窦昭一命并相信她不会害他们,宋翰答应了苗安素去与窦昭谈谈。然而当苗安素见到窦昭时并没有提及此事而是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些指点,窦昭让她去找陈嘉。陈嘉抓住了那个车夫并带到苗安素面前逼迫他说出逃跑的原因,车夫解释说是因为安平的缘故被宋翰追杀。
苗安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安平是去找宋翰求助,声称被董琪殴打,却不幸被宋翰下令乱棍打死。恰好路过的车夫目睹了整个过程,惊恐之下落荒而逃,但最终还是被宋翰发现了他的背影。
回到家中,苗安素正欲点燃烛火,却被突然冲进来的宋翰紧紧亲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苗安素心中一阵慌乱。原来,宋翰为了庆祝他们成亲后苗安素的第一个生辰,特意跑遍京城,选购了一条精美的项链作为礼物。
苗安素被宋翰的用心所感动,不禁询问他是否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宋翰坦诚自己确实犯下了许多错误,苗安素则深情地追问,如果给他一个回头的机会,他是否愿意为了她而改变。宋翰深情地点了点头,苗安素紧紧抱住他。然而,当夜宋翰熟睡后,苗安素却凝视着那条项链,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皇帝醒来后,皇后立刻献上丹药,声称是卢院判推荐的方士所制。皇帝并未立即服用,而是心生疑虑。他猜想司礼监已被王格掌控,卢院判也已回乡,且卢院判一直反对皇帝服用丹药,因此断不会推荐方士。皇帝心中明白,皇后已经掌控了大局。看着皇后微笑催促他服药的样子,皇帝回想起年轻时与皇后共同商议朝政的情景,那时皇后总是充满活力,犹如朝阳一般。皇帝深知自己将太子交给先皇后抚养,对皇后有所亏欠,于是劝说皇后若有委屈尽管说出来。
然而,皇后心中却藏着更大的秘密。她回想起自己帮助皇帝处理朝政时,无意中听到皇帝留下遗诏要让皇后陪葬的消息,从那时起,皇后便萌生了谋反之心。但此刻,她并未将这些话说出口,而是借机向皇帝表达了自己从小不被家里重视的委屈,以及她渴望像男儿一样科举入仕的志向。在皇后的催促下,皇帝终于决定服药。然而,就在这时,太子和梁阁老硬闯进来,打断了这一场景。太子表示要为皇帝尽孝,梁阁老则提议让太子代皇帝祭祖。皇帝最终下令让太子前往,皇后则趁机让顾玉陪伴太子同行。
与此同时,庆王正在密谋发动宫变,他找到宋翰提出要求,并承诺事成后封他为第一个异姓王。然而,当庆王提出让宋翰杀死苗安素时,宋翰却认为庆王需要钱财支持,而苗家的财产对计划至关重要。庆王看出宋翰对苗安素的不舍,并未强求。两人商定十五那天发动宫变。
宋翰回到家中,主动为苗安素插上簪子,并打算提前送她出城。然而,苗安素却主动提出陪伴父母将安平的骨灰送回福亭。宋翰只好叮嘱她元宵节后回来,实则希望她能在宫变结束后安全归来。
另一边,宋墨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见任何人。窦昭焦急地前来探望,却发现宋墨将自己绑在房间里,不愿让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宋墨突然吐出一口鲜血,窦昭不顾一切地闯进去,想要喂药给他。然而,宋墨却差点掐死她,好在及时控制住了自己。窦昭情急之下自己喝了药,用嘴对嘴的方式将药喂给了宋墨。
此时,宫中来传话称皇后设宴邀请窦昭前往。与此同时,顾玉陪同太子在途中将其挟持,太子震惊之余也只能接受现实。而宋翰则一直盯着窦昭和宋墨的动静,得知宋墨毒发后心中更是欢喜。他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纪咏和庆王,纪咏提议立即行动。
在那盛大的宫宴之上,皇后精心布置,命妇们纷纷献上各自珍藏的稀奇之物,窦昭也不例外,她带来了许多来自西洋的新奇玩意儿,引得众人瞩目。一些商贾之家的妇人更是热切期盼窦昭的到来,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些指点,让自己的生意更加兴隆。然而,魏廷珍却对窦昭冷嘲热讽,讥笑她如今已落魄到只能赶着驴车前来赴宴。
正当窦昭准备反击之时,皇后的驾临打断了这场争执。皇后优雅地步入大殿,目光扫过众人,最终停留在窦昭所送的西洋礼物上,她微微一笑,称赞窦昭别出心裁,独具匠心。窦昭心中暗自得意,但她并未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她特意为宴会准备了一场舞蹈表演,随着乐声响起,大殿内歌舞升平,一片欢腾。
然而,在这看似祥和的氛围中,一场阴谋正在悄然酝酿。宋翰悄然打开城门,迎接庆王的到来。庆王野心勃勃,他计划在天亮之前夺得玉玺,昭告天下自己的野心。皇后在宴会上举杯敬酒,言辞中暗藏玄机,她希望从明天开始,一切都能焕然一新。话音刚落,侍卫们便如狼似虎般涌入大殿,将在场的女人们一一控制。
窦昭却显得异常镇定,她目光如炬,看向了自己送来的钟表。皇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心中明白,窦昭早已洞悉了这场宫宴的真正目的。皇后怒不可遏,她原本打算利用这些女人作为人质,确保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然而,窦昭的冷静与机智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就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打破了宴会的宁静。苏琰如鬼魅般出现在大殿之中,他迅速控制了皇后,逼迫她带着窦昭步步后退。王格见状,立刻带人跟了出来,他谎称宋墨已经身亡,试图趁窦昭和苏琰分神之际将他们一网打尽。然而,苏琰却拼死保护窦昭,最终被王格所擒。
王格得意洋洋地拦住了窦昭的去路,正欲下令将她们一网打尽。然而,就在这时,陈嘉却挺身而出,他刺伤了王格,为窦昭争取了逃脱的机会。窦昭趁机向缉影卫晓以大义,提醒他们不要中了权贵们的奸计,成为他们利用的工具。缉影卫们被窦昭的言辞所打动,纷纷表示愿意跟随陈嘉,共同守护这片土地。
与此同时,宋墨带着定国军赶来支援。他们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宋翰和庆王的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苗安素则假装要去福亭为安平送葬,实则接到了窦昭的信件,她匆匆赶往福亭,将信件交给了定国军。定国军得此消息后士气大振,他们与宋墨一起奋勇杀敌,誓死保卫这片土地和人民。
窦昭匆匆赶到皇宫,为龙体把脉,目光瞥见纪咏遗落的眼镜,心中顿时明了。她迅速取出银针,脑海中浮现出纪咏传授的鬼门十三针,恍然大悟,原来纪咏早有深意,只是未曾言明。汪公公的一番话,更是证实了窦昭的猜想,原来纪咏是皇帝特意安排在庆王身边的棋子,皇帝早已洞察庆王的野心,唯有让其谋反,方能定罪。
此时,宋墨正率领人马奋力阻挡庆王入宫,而庆王则下令格杀勿论。双方激战正酣,几声枪响突然响起,庆王的人马瞬间溃败。皇帝坐在銮驾上,被缓缓抬出,怒目圆睁,直视庆王。窦昭陪侍在侧,宋墨含泪望向她,援军已至,胜利在望。
庆王企图以太子遇刺为由,迫使皇帝禅位。宋翰更是煽动部下继续对抗,妄图封侯拜将。皇帝泪流满面,仿佛看到了定国公的英灵,他向蒋梅荪发誓,这次绝不会再让他失望。
关键时刻,太子与顾玉率兵赶到,顾玉并未真的对付太子,而是中途拦截,转交了窦昭的密信。原来,顾玉早已知道庆王的阴谋。与此同时,纪咏也带着人马赶来,庆王见大势已去,只得缴械投降。
庆王愤怒地质问纪咏,为何如此对待自己,他视纪咏为最尊敬的人。纪咏坦言,自己贪恋功名,实则是为了肃清朝野。无论庆王如何对待他,他都是庆王要清除的第一个腐肉。庆王怒不可遏,挥刀砍向宋墨,却被窦昭一枪击中。宋墨抬头望向窦昭,终于相信,自由是可以争取的。
皇帝斥责庆王,他根本无力掌控玉玺。庆王坦言自己确实没有能力,但他登基后会让母亲垂帘听政。他抱怨母亲为朝廷付出太多,却落得如此下场。皇帝怒斥庆王,他之所以走到这一步,都是因为皇后针对忠臣蒋梅荪。
自蒋梅荪去世后,皇帝便开始布局。他早已知晓皇后的所作所为,这也是他与蒋梅荪早年立下的志向。然而,至今未能实现。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都是皇后和庆王所为。庆王惊讶于皇帝竟为了一个外臣演了这么多苦肉计。
宋墨恳求皇帝不要杀庆王,而是将其禁足。他愿意每天向庆王传递皇帝和太子的功绩,以感化他。随后,宋墨交出鸳鸯刀,希望皇帝能为定国公昭雪冤屈。他深知自己时日无多,渴望与窦昭共度余生。皇帝在宋墨身上看到了蒋梅荪的影子,含泪应允了他的请求。
宋翰逃出宫门时,遇到了苗安素。他激动地抱住苗安素,却没想到被苗安素狠狠刺了一刀。苗安素泪流满面,她早已倾心宋翰,却恨他走上歧途。她不能让别人玷污宋翰,或许只有宋翰死在自己手上,他才能安息。宋翰恳求苗安素回头,苗安素却扯下他送的项链,默默离去。
窦昭前去看望皇后,皇后认为她们是同类人。窦昭却坚信自己始终相信爱情。此时,汪公公传来圣旨,皇后却懒得再去见皇帝。她自请废后,贬为庶人赐死。皇帝并未真的要废掉她,只是将她软禁。然而,皇后却决心永生永世不见皇帝。
皇帝走出宫殿,望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汪公公心疼地跪下,不明白为何皇帝将唯一的血灵芝给了宋墨。皇帝希望宋墨能活下去,庇护太子。他写下了罪己诏,为定国公和蒋家平冤昭雪。一年之后,太子登基大赦天下。邬善和纪咏也都回京任职,朝野焕然一新。
然而,纪咏却突然萌生退意。主持看出他虽然情窍已开,但心中只有一人。他希望纪咏能参透人间的因果,烦恼自会消散。
窦昭和宋墨的女儿怜君活泼好动,每天上树爬墙,让他们疲惫不堪。但每当想到怜君即将上私塾,他们便能抽出时间外出游玩,便又满心欢喜。窦世英在朝堂上步步高升,却仍惦记着陪伴母亲。他拒绝了所有说媒的人,心里一直装着赵谷秋。
陈曲水教导怜君“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然而怜君却常常玩失踪。她的脾气秉性与窦昭如出一辙。难得的一次郊游,宋墨偷来了岳父的酒,与窦昭共饮。他们许下了夫妻恩爱、一世团圆的愿望,宋墨深情地亲吻了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