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因醉酒而失控,闯入何惟芳的闺房,企图用暴力手段占有她,想让何惟芳成为他的囊中之物,永远无法离开刘家。面对刘畅的侵犯,何惟芳奋力反抗,但刘畅却愈发嚣张,对她施以暴力。何惟芳被推到一旁,撞翻了茶几,额头受伤,鲜血直流。刘畅在短暂的疯狂后,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想要扶起何惟芳,但她却坚决不从。刘畅愤怒地威胁她,不会让她离开刘家,然后狠狠地摔门离去。
刘畅离开后,何惟芳看着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泪水如泉涌般涌出。为了让这场戏更加真实可信,她狠心地用剪刀在自己肩膀上刺了一刀,然后忍着剧痛去敲响了花鸟使蒋长扬的房门。
穿鱼已经查明真相,原来清正社的老巢并不在洛阳,而是在长安。他们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在长安以外的地方进行暗杀活动,以此来掩盖自己的罪行。穿鱼将这一消息告诉了蒋长扬。当何惟芳带着满身的伤痕出现在蒋长扬面前时,他一眼就看出了她肩膀上的伤是自己刺的。虽然这个计谋不错,但手段却稍显粗糙,衣袖上的血迹也暴露了她的破绽。
何惟芳一言不发地夺过蒋长扬手中的扇子,狠狠地捅向了自己的伤口。蒋长扬对她的勇气和决心感到由衷的敬佩,决定帮助她摆脱刘家和刘畅的纠缠。
在官堂之上,虽然有百姓在外声援何惟芳,但县令和刘申却想要私下了结此事,妄图上演一出官官相护的闹剧。何惟芳坚决反对这种不公的做法,但百姓无权无势,舆论也无法为她提供有效的支持。县令甚至颠倒黑白地指责何惟芳嫁入刘家一年无子嗣是失德之举,企图掩盖刘畅对她的欺凌。
关键时刻,蒋长扬挺身而出为何惟芳发声。县令吓得脸色苍白,只得答应按照律法处置此事。然而,牡丹却别无所求只想与刘畅和离并清算她在刘家的嫁妆。刘申又以流程繁琐为由想要拖延时间,但牡丹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只等县令盖印。
刘申心知无法拿出那些已经被挥霍掉的嫁妆便以清点为由想要拖到下个月。蒋长扬询问牡丹清算需要多长时间她回答三日。蒋长扬当机立断决定三日后来官府签字画押换取官牒彻底了结和离之事。
次日蒋长扬离开洛阳。临行前何惟芳送给他热饼吃。由于刘家还未归还她的嫁妆她只好先欠着蒋长扬的钱帛。蒋长扬一走刘申就派人对何惟芳下毒手。她拼死抵抗躲到了水缸后面。
刘畅不想再重蹈覆辙便去刘申的书房偷和离书。却无意中发现御赐的紫犀丸还在这才明白父母一直在欺骗何惟芳。他又跑到偏僻小院去找何惟芳恰巧看见她躲在水缸后。刘申的随从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询问何惟芳的去向他撒谎救了她一命并告诉她马车在后门。
为了保命何惟芳连嫁妆和和离书都没拿就匆匆逃走了但她却抱走了一株珍贵的琼田玉露。下人失手后刘申又心生一计派人前往何家企图阻止何家伸出援手。